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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在一番细察之下,很快就有人声称,程金枝仗着背后有高珩和高勋两位王爷撑腰在九幽台中“横行霸道”,曾一度出现在景嫔的囚室前,二人似乎还有所交谈。“景嫔娘娘啊…...”面对周帝毫不掩饰的提问,程金枝只能先行摆出一副若有所思的犹豫的表情,心中却不禁提高了警惕。在脑海中飞快地闪过无数个回应的对策之后,联想到近来的谣言和那支别有洞天的发簪,于是便准备顺水推舟地面露紧张之意,容色僵硬地点了点头。“回陛下,确有此事。”“嗯…你这丫头倒也算诚实,不敢欺君。”见程金枝如实回答,周帝微微颔首,继而转色道,“不过...为何朕一提到景嫔,你却脸色突变?既然你们之间有过接触,那是否因为她和你说了什么,抑或是做了什么,让你受到惊吓了?”周帝此话一出,程金枝已经心中明了,他今日真正的目的,就是想从自己身上找到能够剖开太子身上血缘的突破口。他如今说的每一句话,问的每一个问题,都是在把自己慢慢引向他层层设陷的疑虑之中。“恕臣女无礼,虽然臣女并不知道陛下对此事是从而何而知,但说起这位景嫔娘娘,确实给臣女留下了尤为深刻的印象。”程金枝说着徐徐眯起双眼,言辞间带着几丝迷离而又畏惧的意味,让周帝难以琢磨之余,心中的疑惑也不由变得愈发深重,只想迫不及待地将其释清。“哦?何出此言?”周帝闻言眉间一跳,立刻侧过头来目光沉沉地注视着程金枝,眼中顿时薄雾弥漫。“既然陛下问询,臣女自当一一告知。只是......”程金枝前一秒还说的斩钉截铁,后一秒已经面露难色,处在了一种佯装的犹豫之中。“只是什么?”周帝眸色微转,稍稍皱起了眉头,随即突然有所意识,很是大方地摆了摆手。“你放心,朕答应你,无论你说什么,朕都不会怪罪。”程金枝闻言先是随声附和地加以谢恩,在抬眼之时,却故作神秘环顾四周,略显夸张地收紧瞳孔。看得周帝也不禁被程金枝这种刻意渲染的神秘气氛所感染,身子往前凑近了几分。于是乎,“太子并非皇室血脉”这八个字原本应该让人心灵震颤,大惊失色,可如今落在周帝耳中,却更像是在听程金枝讲述一个笑谈。“不瞒陛下所说,臣女当时听到这句话,差点没被前夜的饭菜给噎着。”程金枝的语气带着几分玩味,一面说着一面学做样子抚着自己的胸口,即使心中紧张不已,却也刻意没去理会周帝眼中千回百转的神采。她就是要给面前这位自以为是的帝王制造一种错觉。一种自己由始至终,都没有将此事当真的错觉。如此一来,就能间接替高珩和整个燕王府撇掉一些干系,让疑心深重的周帝也少花些心思在猜忌高珩上。而周帝多少知晓程金枝的个性,对她有这样的态度也是见怪不怪。只是无论程金枝是以何种口吻在陈述此事,就足以证明太子身世确实有疑惑。再联想到慧妃当时所述,那根原本在周帝心中扎着的倒刺,又往心头扎得更深,也更疼了。第四百七十六章将错就错“你的意思是,你不相信景嫔和你说过的这些话?”见程金枝还站在自己面前,周帝稍稍调整繁乱的心绪,故作平静地沉声问出一句,眼中又是一片不可窥探的迷离之色。“是啊,臣女当然不相信了!”程金枝闻言急忙故作激动地睁大眼睛,郑重其事地抬高了音量。“这位景嫔娘娘被关在里头本来就终日胡言乱语,疯疯癫癫的,她说的话本来就不能多听。更何况还是这样的无稽之谈,臣女自然更加不会去理会。”她先是装模作样地说完,可心里也担心周帝对此并不相信,于是便又面露伤感之色叹了口气。“唉,不过说起来,景嫔娘娘也是个可怜人,被关在九幽台那种暗无天日之地这么多年,无论是什么人,都会精神失常的。”“可怜人?”周帝冷冷地闷哼了一声,“她当年为一己私心意图谋害太子皇后,证据确凿,罪孽深重,何来可怜之说?”虽然明知景嫔极有可能是被冤枉,可如今在程金枝面前,为了能从她口中得到更多的信息,周帝自知不能就这样轻易吐露真相。然而他的这句话,却正好给了程金枝一个因利乘便的机会。“这件事臣女听守卫的狱卒说起过,也正因如此,臣女才更不相信景嫔所言。既然她当年包藏祸心,有意对皇后娘娘和太子殿下不轨,如今怀恨在心,再想借臣女之手去构陷二人,也完全在情理之中。”“那你现在呢?现在还是不信吗?”然而听着程金枝这番并无破绽的合理之言,再看着她平静自然的表情,周帝却冷不丁问出了这样一句话。“陛下指的,可是最近在京城所传的那场流言?”程金枝心头一颤,眼中极快地闪过一丝忧虑之色,就见周帝点头道:“不错,既然景嫔和你提及过这样的只言片语,你素来心思通透,对此应该有自己的考虑。”这场谣言人尽皆知,程金枝势必不能摇头装作不知。却也猜不透周帝这么问,究竟只是一个简单的问题,还是因为对在幕后cao纵流言之祸的高珩有所察觉?若是后者,那她现在所承认的这些话,简直就是在给高珩和整个燕王府挖坑!原本在周帝问及此事时,程金枝就准备装聋作哑,对关于景嫔所提及的一切都全盘否定。可一想到既然有人在背后向周帝告密,在他已经知情的情况下,自己若是还故作不知,就更会显得做贼心虚,意图不轨。在想过种种应对之言后,随着记忆某处的灵光闪过,程金枝目光一沉,心中已经有了对策。“既然陛下都说是流言,又何来信与不信之说?臣女当初也是受过流言之苦的,对这些造谣生事的阴险之举最是深恶痛绝。”程金枝说到此处突然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