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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堕落者[快穿]作者:秋弱文案世人言,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从小生活在温室的敏殊对这句话一直是不怎么认同的。若真有可转圜的余地,又怎么会有人选择让自己可怜下去?直到她成了那个系统的宿主,才知道原来真有人抓到一把好牌却打烂,满盘皆输。本有机会奋起,却放任自己深陷泥潭。而她竟然还无法对他们不闻不问,因为她的任务,就是反转他们的人生,带他们从命运的深渊里脱离出来,消除他们的怨念。据说,这是地府一位高人发明的,净化恶灵的方式。敏殊勤勤恳恳地完成任务,最后却发现……那位地府高人,好像太乐观了。内容标签:快穿现代架空爽文搜索关键字:主角:敏殊┃配角:┃其它:==================☆、名流之妻“嫂子,我也不愿意为难你。”“我来,也只是为了徐哥的消息。”“只要你告诉我他再哪里,我立马就走,行吗?”还未睁开眼,敏殊便听到这声音在耳边。那当中带着一点鄙夷,还夹杂着一点威胁的意味,让人心浮气躁。她微一皱眉,心中有些疑惑。这酒吧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安静?连旁人的对白也这样清晰。等到她睁开眼,眼中的困惑又变成了一点慌乱。——眼前的人和情境,都是陌生的。她依旧坐在沙发上,却不是酒吧角落的沙发,而是客厅的皮沙发上。刑新见她神情恍惚,一言不发,还以为她仍然没看清目前的状况,或是仍对徐卫东抱有幻想。他叹息了一声,试图继续劝说。“你看,徐总已经走了。”“而且,我要是不告诉你,你甚至都不会知道……”“他都没有带你走,也就说明,他没真的想保护你。”“你又何苦,继续维护他呢?”他说话的时候,目光落在敏殊的脸上,试图从她的表情里看出些什么。然而敏殊的反应实在让人失望。她一脸茫然,显然没把他的话听进去。敏殊察觉到自己脑子里多出了一段记忆,是刑新口中,徐夫人的记忆。徐夫人与她同名,那位徐卫东先生,在过往的五年里,事业一路高歌猛进。而她身为他的妻子,自然荣辱与共,走到哪里,都是被众人簇拥着的。可那只是曾经。最近又最清晰的记忆,是徐先生破产,去了国外躲避,留下她独自应对这一地的狼狈。从前交好的朋友们,纷纷避而不见。那光鲜亮丽的年华,好像只是转瞬,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她愣了好一会,才意识到自己可能是穿越了。而后在记忆里搜寻了片刻,才反应过来和她说着话的人是谁。刑新是徐卫东的债主之一,投资了数百万在徐卫东曾奋力推进的项目上,却落得血本无归。他算不上投资最多的,却是在事发之后,闹得最凶的。现在,徐卫东走了,他也是第一个找上门来的。敏殊深呼吸了一口,试图保持自己的冷静。“我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她没有撒谎,在记忆里搜寻了许久,她也没找出徐卫东的消息。然而刑新显然是不信的。他一偏头,嗤笑了一声,声音里也有了些不耐烦。“嫂子,你这话说得就没意思了吧?”“谁不知道,徐哥从来都是把你放在心尖尖上的,他能有什么事瞒着你?我——”敏殊翻了个白眼。“你等等。”她抬手对着刑新摆了摆,阻止了他的继续诉说。她听得分明,那看似张牙舞爪的声音里,分明有了几分局促。他在害怕着什么。敏殊心里冷笑了一声,没把情绪表现得太明显,声音里却依然带上了一些凉意。“你现在和我说这些,有意思吗?”“我是真不知道他在哪里,不是在维护他。”“你信也好,不信也罢,这都是事实。”“不要再念叨着以前了,以前,你也不敢和我这样说话,是吧?”“徐卫东要还是从前的徐卫东,我也不至于落到如此的地步。”刑新的声音忽然被打断的时候,愣了一下。其实从敏殊一开始开口的时候,他就已经意识到了什么。只是心里依旧不愿意相信,那个最惨淡的猜测,竟然成了事实。随着敏殊凉薄的声音,他脸上的血色,也一点一点褪了下去。脸上先是有慌乱一闪而过,而后又变成某种凶狠的意味。是已被逼到绝路,所以鱼死网破,也在所不惜的模样。“嫂子,之前我借给徐哥的钱,你也知道。”“那些钱不是我一个人的,我也找了许多亲戚朋友,才筹出了那么多,现在他跑了,我也活不下去了……”“你得帮我,你不能就这么——”敏殊皱了皱眉。“不是我不愿意帮你,这件事情,我也没办法。”“我的银行账户,也已经被冻结了。”“现在你只能自己先想办法。”见她没有要甩手不管的意思,刑新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气。“嫂子,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知道,这笔钱也是被徐哥拿去用到项目上了,和你没什么关系,我也没想让你自己来还。”“你只要配合我,把徐哥找出来就是了。”他说话的时候还有些小心翼翼,目光轻飘飘地在敏殊身上划过,生怕在她身上看出什么迟疑来。敏殊微微皱着眉,眉目低落着,在思索些什么。他无法透过她淡漠的表情,看出她心里真实的情绪,心就那样提了起来。敏殊久未开口,他已经开始在心里继续组织者劝说的话语。“不是我不愿意帮你,我是真帮不上忙。”“徐卫东走的时候,没跟我说过。”“你自己也说了,你要是不告诉我,我恐怕到现在,都还被蒙在鼓里。”“我不知道他在哪里。”刑新的声音没来得及开始,便被敏殊打断。在她此番开口之前,他一直盼望着她坦然一些,这样他不必在弯弯绕绕里猜来猜去,会轻松许多。然而如今,她真的坦然了,他却又没来由地开始怨恨。她竟然这样直接,把所有血淋淋的真相,都摆在了他的面前。我不知道他在哪里。那声音分明是细软的,可传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