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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的偷拍。她转头找上正在看星际迷航看得入迷的直男,“老实说,你是不是很早就暗恋我了?”直男一头雾水,为自己辩解:“没有啊,怎么突然问这个?”“不喜欢我干嘛拍我这么多照片?”她把手机屏幕递到他面前,拇指迅速滑动图片,“别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偷偷对着我的照片打飞机吧。”谢闻崩溃,连Spoke和Kirk拌嘴都不看了,低头指着其中一张说:“谁会对你这个睡成猪头的样子打飞机?!”是初次视频那晚随手拍下的。画面中的她何止是睡成猪头,还有从嘴角蜿蜒至书本的亮晶晶的口水印迹。再怎么喜欢也不至于变态到随便拿张照片就能打飞机吧!邓芮茗半信半疑地瞅瞅他,翻到另一张质问:“那这个又是什么?啧,怎么那么像我们家的电视机……”他瞥了眼,默认了,“不记得了吗?我们俩被水泼,后来去你家冲澡,结果你跟力力在沙发上睡着了。”“啊,难怪看上去像我们三个在睡觉……”前者放大图片,仔细查看。电视屏幕反射的画面模糊至极,且四周昏暗,光源只有从落地窗户照进的一束带有微尘的淡金阳光。眯眼辨认,才勉强能看出三人当时的姿势和轮廓。再细看,确实沙发最左边的男人右手举手机对准电视机,肩膀上则靠着身边人的脑袋。那是沉睡中的自己。谢闻眨眨眼没说话,换了个舒服的躺姿,让她乖乖趴在自己胸前。接着轻轻搂住她,接过手机,这才小声开口:“因为那个时候莫名觉得自己好像老了十岁,跟老婆孩子在一起,所以就脑子一热拍下照片。”邓芮茗诧异望向他。记得那天醒来以后,两人迷迷糊糊给了彼此错误的称呼,以至于有一刹那将关系定义为荒唐的夫妻。但她清楚记得,自己也的确梦见两人有一纸婚约。虽然梦里的婚姻生活很穷困潦倒,但他像现实一般,再贫苦也不忘时刻将好东西都奉上给她。他一只手搭在出神的她的背上,另一只手帮她拨开凌乱的额发,柔声道:“包括有天早上你和力力做早餐,还有逛完宜家回来那次你布置餐桌的时候,都让我有种和你在一起很久的感觉。”不光这几次,可以说后来每一个与她相处的日子,皆有想要与之共同生活的冲动。如果说18岁的时候没想到十年后会和这个人重遇,那么28岁的时候便是一梦十年,提前预见了有她的未来。邓芮茗顿了顿,咧嘴露出小虎牙,“是不是感觉很温馨?”“是。”他拿起她的手,摆在嘴边吻了下,“有你的每一天都这样。”偶尔的情话甜而不腻,能让人心花怒放。前者回头看了眼乖乖打游戏的小朋友,坏笑道:“这么说的话,再加上力力岂不是一家三口?”“从某种角度上来看,确实如此。”他大方承认了。“诶——”某人听罢,笑容咧得更大了,意味不明,“原来你是想跟我带球跑啊……真想不到闻闻你是这样的人呢。”神TM带球跑。谢闻瞬间吃瘪,“喂,一码归一码,我可没有这么说。”她睨视,“搞了半天你不想跟我生孩子啊。”女人都喜欢问这种奇怪的问题吗?“……我也没有这么说。”他抿唇,倒也看不出愿不愿意。前者见他神色微妙,不由想到之前跟林音探讨的类似问题。她琢磨了下,悄然探手,出其不意在他裆|下摸了一把。并在他条件反射喊“卧槽”的那刻,凑到耳边故意压低声线,以暧昧的哑声问道——“所以,你要跟我做吗?”第68章第六十六章这肮脏的举动和龌龊的问题,令老实人身子一颤的同时彻底脸黑。他拨开她吃豆腐的手,把她脑袋掰正,义正言辞道:“你能不能把sao想法丢掉一点,整天就知道这些东西。真是世风日下,道德沦丧。”她不以为然,戳着他的胸脯反盯道:“我说你这男人废话那么多干嘛。你只用给我回答,要还不要。”朋友,要或不要都会送命的吧,这就是一道送命题吧!“……没法明确回答。”谢闻眉心一跳,撇开眼看向别处,“我只是不想随随便便做。”邓芮茗听见随随便便这个词,太阳xue突突跳动,反问说:“什么叫随便?我倒看不出你这么‘正经’。居然说我想法sao,装什么纯情啊,明明跟卖油翁一样,熟练得不要不要的。”前者琢磨了下,竟不知该从哪里吐槽为妙。他是新来的不懂,请问现在的语文老师都这样活学活用的吗?卖油翁都出来了?是不是还准备夸他知射乎射得不亦精乎了?他注视她,作古正经地回答:“你爸妈要是知道我对你做了这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他们会生气的。”她一下怒了。“谢闻,你他妈的还是男人吗?我真要被你气死了,搞了半天你就是怕被我爸妈揍?”她眉头紧拧,揪住他的衣领,咬牙责问,“怎么上次在你家,你把手伸进我衣服乱摸的时候没考虑到我爸妈呢?”她的声音压得很轻,沉浸在游戏世界中的未成年是听不见,可满脑正直思想的成年人难免由此联想到一些血脉喷张的画面。那晚失控的场景像幻灯片般在谢闻脑中快速过了遍。回忆完毕,他没有像邓芮茗想象中那样露出羞涩害臊的神情,反而笑意尽失,眼里带着无比的庄重。“那次确实是我不对,脑子一热就没思考太多,好在后来没发生什么。”邓芮茗一巴掌拍上他的脑门。在这件事上的男女思维之差令她意想不到,不禁眯起眼,谨慎质疑:“你不要告诉我,你现在有点后悔?”虽说自己之前也不确定是否该让关系更进一步,但见到男友疑似排斥的态度,一时有点气恼,忍不住要问个究竟。分明那晚大家都在兴头上,别说心里有多急躁难耐,就连生理表现也明显得无法遮掩。正是这一险些擦|枪|走|火的经历让她意识到自己有多渴望呆在他身边,结果在他眼里竟是不该有的意外?她的眉毛皱得越来越紧,凝神盯住他,却未从他的双眼里看出些许慌张或心虚。谢闻察觉到她的不悦,在她额头上亲了下,沉音说:“我没有这个意思。就是觉得现在还太早,不想把节奏放得那么快。”他面色沉着,态度耐心,对此邓芮茗也没理由发火。她轻叹着坐正身子,不再深入发问。“乖,我们暂时不提这个问题好不好?”他凑近,又在她脸上印上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