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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药方递到了晏如瑾的手上……画面是那般的融合,融合的让刘承继心中翻江倒海。“怎么了?”晏如瑾将手上刚剥好的一个桔子递了过去。刘承继接过桔子,抬眼问她道:“你娘有腿寒的事,怎么从不曾听你提起过?”“老毛病了,也不是什么大事。”“那陶恒是怎么知道的?”晏如瑾手上又拿了个桔子在剥,随口道:“他几乎算是在我家里长大的,知道也不奇怪。”“青梅竹马?”刘承继情绪莫辨的说了这么一句,而后竟是伸出手去,捏着晏如瑾的下巴将她的脸抬起转了过来。他现在偶尔会做出这种强势的动作出来,不是以前那般时常小心翼翼的看她脸色的时候了。晏如瑾不习惯他如此,心头生出几分异样的感觉,眉头便蹙了起来。想要拨开刘承继的手,他却捏的更紧了,这个姿势有点让她觉得有点难堪,晏如瑾脸上的神色变得僵硬:“你把手放开。”刘承继依旧捏着她的下巴,垂眸沉默着看她,晏如瑾便也看了过去,只觉得他眸色深的辨不出任何情绪来……车厢里十分的安静,气氛僵持。忽的刘承继笑了,他俯身过去在她唇上轻轻一吻,英挺的鼻子蹭了蹭她的,低低的声音状似告饶般的道:“又板起脸了,真是个母老虎。”晏如瑾觉得心里怪怪的,可是朝他脸上看去,他面色平平常常,没有半点痕迹,身子也靠回了车壁上……晏如瑾视线下扫,便见刚刚递给他的那个剥好的桔子,滚在车厢的角落,沾了一层的灰……视线僵硬的收回,晏如瑾垂着睫毛接着剥着手上的橘子皮,剥完了便掰了一瓣送进了嘴里,吃了再掰一瓣……直到吃了四五瓣后又掰了一瓣下来时,忽觉得腕上一紧,刘承继握着她的手腕往他嘴边带,而后微微低头张开了唇齿,轻轻咬住了一小瓣桔子……等他把桔子含在嘴里了,才放开晏如瑾的手腕,一边嚼着桔子,一边笑着和她道:“我也口渴了。”他这般反常,晏如瑾再笨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一定是因为今日见了陶恒的事,心里不舒服了,虽说晏如瑾其实是感觉他有点小心眼,可也不想和他计较,她把手里剩下的半个桔子有递给了他,可是不想桔子刚放到他手上,却见他大手一倾桔子又滚落了。晏如瑾皱眉质问:“你怎么回事儿?”刘承继不以为然的道:“你看你又急了,再剥一个就是。”“你想干什么?”“我想吃橘子。”他说这话的时候脸上还是带着笑的,可是却看不出半点笑意来。“那你就吃。”晏如瑾有些没好气了。刘承继忽然伸手揽着她的腰,将人抱到了自己怀里,让她侧坐在他的大腿上,刘承继一手抱着晏如瑾的腰肢,一手托着她的后脑,倾身过去便吻她,有些粗暴……半晌被放开时,晏如瑾耳边听到的,气息不稳的粗喘声是熟悉的,可是声音却有些陌生,他说:“你便一瓣一瓣的送到我嘴边又能怎样?和他就那么亲密,和我就这般泾渭分明的,嗯?”“我和谁亲密?”晏如瑾心里的火儿终是拱上来了,质问刘承继道:“我和谁亲密?吃个桔子还要我喂你,你当你是福儿呢?”刘承继手上一提,将人紧紧的抵在了车壁上,用身体压制着她,亲了亲晏如瑾小巧的耳垂,声音带着些侵略般的危险气息,他道:“我不是福儿,我是福儿她爹。”感觉到他的动作越发的大了,手上的力道也越来越重,晏如瑾有些着急,知道若是他犯起了混自己拗不过他,他就是个顺毛驴,不能逆着只能哄……实在怕闹出什么笑话来,晏如瑾便压下心里的火气,她伸出胳膊抱住刘承继的脖子,柔和了声音和他道:“阿继,我后背隔得疼……”她这边气息一软,刘承继动作便顿了顿,他这一顿的功夫晏如瑾便转头去亲他,温软的唇瓣轻轻的落在他一侧的脸颊上:“你怎么了?生气了吗?不就是个桔子吗?我在剥一个就是。”刘承继没出声,晏如瑾声音便又软了几分:“我肩膀撞疼了,你给我揉揉。”沉默了一会儿,刘承继身子退开了几分,大手探到晏如瑾的身后,轻轻给她揉了起来。晏如瑾松一口气,心想你等回去的,可是这会儿却是不敢再挑衅他了,非但不敢挑衅了,还得给他顺毛……她靠在刘承继的胸前,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一只胳膊圈着他的脖子,垂着他后背处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抚着。本以为就相安无事了,不想这么静静的相拥了半晌后,刘承继竟是探身过去,从小几上的果盘中拿了个桔子过来,递到了晏如瑾的面前,晏如瑾瞪着眼前的桔子真想给刘承继一拳头,可是瞪了半天,却还是老老实实的拿了过来,她支起身来,开始闷不吭声的剥桔子,待剥完了,便掰下一瓣递到了刘承继嘴边,刘承继满意的张嘴吃了进去……喂了两瓣后在第三瓣桔子送到刘承继嘴边时,他却没吃而是让晏如瑾吃,晏如瑾没办法便只好送进了自己嘴里,于是喂法儿便变成了你一口我一口……终于一个桔子喂完时,马车缓缓的停了下来,晏如瑾松了口气……刘承继先下了马车,晏如瑾站在车辕上,扶着刘承继伸过来的胳膊,弓着腰正待下车时,视线一扫见得巷子另一头一个熟悉的身影缓缓而来,距离还有点远,可应该不会看错,是清荷。晏如瑾皱眉,清荷怎么出去了?她记得自己没有准许她出府的!刘承继见她半晌没动,便顺着她的视线回头看了过去,见着了清荷的影子,他便随口解释了一句道:“今儿个是清荷娘的生辰,她跟我说想出府去祭奠,我准了。”晏如瑾看了他一眼,没有言语,提着裙子下了马车。一路往后院儿走,晏如瑾一言不发,刘承继转头见她脸色不好,问她道:“累了吗?”晏如瑾没理会他,一直道回了西院儿,进了房间,她将下人都打发了出去,才沉着脸问刘承继道:“这是府里的规矩吗?”“什么?”刘承继还是真没明白她问的什么?晏如瑾道:“府里的这些下人,是不是已故亲人的生辰死忌,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