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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留到洞房之夜。”洛洛羞得把脸埋进我的怀里。我再接再厉:“我想着和清风他们一起把我们的婚事也办了,你觉得怎么样?”洛洛像个害羞的小媳妇,声音都小得像蚊子嗡嗡嗡:“一切听妻主的。”我听到这句妻主囧得无地自容,话虽这么说,仍然是满足了我大女人的虚荣心,害得我忍不住对洛洛又是一番欺凌,可是丫的学得太快了,推开我说:“不是说要等洞房之夜吗?”我咬牙切齿,这算不算自搬石块砸脚背呢!☆、037从骆谷渐渐好起来的脸色,可以看出明月的病已经大有起色,于是一家子的愁云惨淡似乎散了许多,渐渐的过年过节办喜事的气氛也浓了。我在饭桌上宣布我洛洛的事情的时候,清风高兴的拉着洛洛的手说:“万安寺的菩萨果然灵验。”我不解的看着洛洛,洛洛撇过头去,装模作样的咳嗽了两声以掩盖他的心虚,我锲而不舍地把目光投向清风,清风掩嘴笑了笑,我嘴角抽搐,果然被爱情滋润的不一样,如此女人的动作都出来的,当然在这里就做如此男人的动作。清风说:“公子在佛前这样说的,只求小姐待他真心,一生一世不离不弃。”我心里感动,原本我以为只有我一个人自怜自怨的时候,洛洛也在为情所困,也在不安彷徨。我说:“自然是一生一世,不离不弃。”我听到骆谷的咳嗽声,很大很响亮,我说:“你生病了。”骆谷身边的明月答:“没有。”我说:“你不是生病了吗?”明月解释:“不是,我不是说我,我是说姑妈没有生病。”我说:“哦,那就好,要办婚礼,肯定有很多事情要忙的,清风和我们大概都没有什么时候顾及店子,还要干妈多多代劳。”骆谷板着一张牌九脸不说话,明月看了看骆谷的脸,转过头,笑着说:“我也会帮忙的,有什么事我能做尽管吩咐。”办婚事,总是跟随着无数的繁杂琐事,新郎新娘的喜服,拟出要请客的名单,写请帖,送请帖,定菜肴,买喜糖诸如此类的,不可胜数啊!现在结婚的消费主要就是请客和做喜服,不需要钻戒,不需要花钱请司仪,不需要拍结婚照,不需要蜜月旅行,我和洛洛结婚还省了聘礼,而且我们打算请的人也不多,所以基本还是在我的能力承受范围之内。洛洛也学着清风自己裁剪喜服,洛洛是个务必求全的人,他做活一向精细,那些绣活又是最考究功夫的,他便没日没夜的做衣裳去了,熬得两眼通红,我看得心疼得不得了,让他将就将就就成了,他不理我,只是说:“嫁衣怎么好将就,老人说这关乎一辈子妻主对自己的敬爱。”我说:“难不成,你做的嫁衣不好看,我就对你不敬爱了?”他嗔我:“这是一辈子的事,我尽我的心意,你哪来那么多废话。”我无奈:“还不心疼你,才几天的功夫都瘦了。”洛洛做什么事都特较真,我看他最近做绣活都快成魔了,拉着他去到外面买红纸写喜联,他还直嚷嚷:“我还有一副鸳鸯枕套没绣好呢!”我直接无视他的恳求,我说:“明天就已经是正日子了,我不拉着你出来散散,只怕我明天会娶个傻子回去。”我拉着他去城西的胭脂铺子,据说那里的胭脂水粉是最好的,这里男人涂脂抹粉是天经地义的,不知道是洛洛自己的喜好还是由于我的疏忽,他一直连盒胭脂都没有,上次司语让我给清风捎东西,我才知道原来男儿家是要这些东西的。洛洛在铺子里转了半圈,什么都没有挑,只是问:“你不是说要买红纸写喜联吗?怎么来这里?”我说:“一会再去,我们还要多买一些,连同过年要的一起买。”店铺里的老板倒是很热情,一口一个小公子真是标致,若是用了他们的胭脂更是添了十分颜色,谁知道洛洛一点不领情,说:“难道我不用你的胭脂便少了十分颜色?”老板一脸冷汗的解释:“不是的,小公子误会了,误会了。”洛洛一本正经道:“我哪里误会了?你分明就是这样说的。”老板赔笑:“鄙人不会说话,小公子千万不要当真。”洛洛反问:“那你是承认了你就是那个意思喽!”眼看着洛洛还要和她纠缠,我终于忍不住笑着说:“老板,把你们这最好的妆粉,胭脂,眉粉拿出来看看。”老板铺开一柜台的物品让我们挑选,包装都是很精致的木盒,也有少数的金属盒子,我说:“我以前也没买过,你看你喜欢哪些?”洛洛不失女尊社会的男儿本色,果然很欢喜的去挑拣,他的品味倒是和我差不多,我还是不大受得了男人浓妆艳抹,他挑的颜色都不浓艳,倒是十分适合画淡妆。我付了钱,牵着他的手刚要走,却听到身后传来一道调侃的女声:“只怕这些粗糙的东西污了这位公子。”我转过头果然看到老板黑紫的一张脸。我看着那人似笑非笑挑衅的目光觉得甚是好笑,拉着洛洛说:“我们走吧!”洛洛很配合地说:“恩,走吧!”我们已经走到门外了,一道人影陡然拦在我们面前,我说:“姑娘,我们素不相识,不知有什么事情?”那女人长的挺高大威猛的,走脸颊上还有一道伤疤,虽然很淡还是一眼就能看见,她笑着说:“小姐不觉得委屈了身边的公子。”我十分诧异,一个莫不相识的人拦着我,句句针对洛洛,不由得心里起了几分怀疑,难道她认识洛洛,如果她认识洛洛的话为什么不直接认呢!我说:“这与姑娘……”话未说完,洛洛上前一步:“你这人好生奇怪,委不委屈要你一个外人来评价,我自己知道,我一点都不委屈,我很高兴。”洛洛又转向我,“娘子,我们走,不要理这个莫名其妙的人。”洛洛神情好像十分焦急,我被他拉着往前走得极快,我正想叫他走慢一点,迎面一匹马飞奔而来,我心下一惊,抱住洛洛一个转身,堪堪避了过去,我犹自惊吓中,待平复过来却看到洛洛脸色苍白的倚在我的怀里,我想他大概受了惊吓,忙连唤了几声:“洛洛,洛洛,不要害怕。”他听到我叫唤片刻方才回过神来,勉强挤了个笑容道:“没事,我没事。”说话间要从我怀里站起来,却打了个踉跄,又跌了进来,我说:“还真是吓坏了,我们回家吧!”他抓住我的手颇为用力,仍是笑着说:“不是要去买红纸吗?”我说:“那红纸差个伙计去买,我看你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