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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属于一气呵成的那种人。。。所以各位不用等我到太晚,最近日更,一般早上来看我都会更新的,不想因此耽误各位的宝贵睡眠。晚安42、42...蜂拥而来的伴娘团一边嘲笑新郎的猴急,一边将新娘簇拥出去,浪漫的海边婚礼即将开始。夏舞尾随在后,在嬉闹的女孩里显得过于安静,海洛的话还在耳边回荡,她的心乱糟糟一片,因此更不知道如何面对重逢后的严冀。三年前人生最灰暗的那一天,他向自己走来,给她抹眼泪,向她打开那扇叫□情的门,从未有过的真诚。可是她退缩了。夏舞一辈子都记得,那个下雨下到人心慌的夜晚,当mama得知自己受伤不能跳舞时的表情。最初她不敢置信,而后圆睁眼震惊地盯着她的右腿,手颤抖着摸上她脚上的石膏,“那么严重的伤……”而后喃喃,“老天这是要把我们家逼到哪条路上……”mama辛欣泫然欲泣,无力挥挥手,让弟弟扶着她回房休息,夏舞回头时,只见她一脸的万念俱灰。回到房间,mama的反应让她深深不安,深重的内疚让她几乎不能呼吸,于是偷偷摸摸打开门扶着墙壁,艰难地站在父母房门外,想要敲门,却没有勇气忏悔。“她跳了十几年的舞,什么时候受过这么重的伤,我真怕她的脚废了……”房门里的mama在哭泣。“不会这样的,没有那么糟,只是暂时不能跳而已,年轻人恢复起来很快,咱们要乐观一点想。”爸爸在柔声安慰。“最栽培的孩子也……”房间里突然没有说话声传出,死寂般宁静,而后一阵令人心碎的抽泣,“是我错,到底还是我的错,十几年只拼命让孩子跳舞,可是现在……要是她不能跳了,她还会什么呢?她什么也不是了。”门内传来爸爸一声沉重的闷叹。门外的夏舞靠墙无力滑下,在残酷的黑暗里,泪流满面。如果说那一夜之前,对于严冀,夏舞只单纯希望和一个喜欢的男人在一起,那么那一夜之后,她终于想得更多,在感情观上几乎一夜成熟。她终于开始思考自己和严冀究竟适不适合。年轻只懂冲撞的小蛮牛终于停下脚步,回头看看这一路流血辛苦是否值得。再然后,她做出了选择,乖乖回到平行线的位置,假装彼此从无交集。三年了,在她以为他们都各归各位时,海洛却说,严冀在等她。是,她辗转能得到一些他的信息,比如说他和谢一漫分手,并且没有复合的迹象,因为从新闻上得知,远赴国外发展的谢一漫已经有了一位英国男友,是她的经纪人。夏舞心乱如麻,原来在她自我放逐并尝试一段新恋情的时候,他在等她。她从没有设想过这种可能。或者说,究其根本,这个男人从没令她自信过。追逐在先,逃离在先,搅乱他的生活在先,夏舞脸上的睫一颤一颤,面对这样看着自己的严冀,几乎无所适从。微低着头经过严冀时,她终于停下,轻飘飘一声,“好久不见。”她没有勇气抬头看他。“确实很久了,夏舞。”头顶上方传来的是他的声音,清楚唤着她的名字,比梦中更真实更清晰。夏舞仓皇点头,几乎是落荒而逃。此时她多么希望自己是沧海中的一点水滴,不要被发现,也不要被关注,自己静静流淌。这是夏舞见过的最浪漫动人的婚礼,一对新人的背后是蔚蓝色的大海,婚礼使用的曲子是两人在热恋时廖河写下的,名字叫做。每一个昨天都是空白我的笔记里只有音符没有你Oh,Charlotte我的姑娘你在那个秋天的晨雾里向我走来吹着梦的长笛给我多了爱的明天要我怎么说感谢要我怎么说感谢唯有抱着你度过每一个多了爱的明天在悠扬深情的曲子中,相恋多年一路坎坷走过的新人热泪盈眶地交换了戒指,而后在所有人的祝福中拥抱在了一起,含笑兑现歌中所唱的:拥抱着度过每一个多了爱的明天。一路看着他们分分合合的夏舞站在一边,被那温情脉脉的气氛感染,眼眶也不禁有些湿润,正想低头用手偷偷擦拭时,一块白手帕递了上来。严冀不知何时已经站在她后面。夏舞惊讶地转头看他,愕然之下,竟忘了扭转头回避,眼睛留恋地滑过他的眼,他的鼻,还有他坚毅的下巴,在轻柔的涛声中,往昔记忆翻涌而上,一股怅然随之而来。“我老了吗?”严冀突然开口问。夏舞愣了一下,随即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赶忙掉转视线,望着前方浩瀚无边的大海,说,“没有吧,还是老样子。”倒是她的心,已经无端沧桑了好几岁。“怎么会不老呢?你祝我幸福,却没有祝我永远年轻。”身后他平静的声音令人心跳不止。夏舞咬着唇默然,眺望远方的海天一线,像很多年前那样轻松说笑,“既要幸福又要年轻,你也太贪心了一点。”“是,我只要一样就够了。”身后的男人这样回答她。夏舞的身子虚晃了一下,而前方沙滩上,激动无比的廖河拉着新娘子的手,狂奔在初夏的晨光中,洁白的婚纱裙摆随风飘逸,然后在长辈们的无奈年轻人的尖叫中,疯狂不羁的一对新人冲进海水中,一个浪打来,瞬间湿成了落汤鸡。两人脸上的笑,却是如此肆意,传递着就连天空都会嫉妒的幸福。在亲朋好友的欢呼中,沐浴在大海中的廖河和海洛,相拥缱绻亲吻,浪漫的不可思议。总有一天,我也能这么幸福吧?蓝天下,夏舞这样悄悄问自己。晚上的宴会在廖河的海边别墅进行,这个地方夏舞再熟悉不过,热爱交际喜欢热闹的廖河以前经常在这开通宵Party,有好几首曲子就是从这些夜晚获得的灵感,玩着玩着就会跳到钢琴边敲出一串音符,写写画画,一首曲子就这么出来了。那个时候夏舞还很年轻气盛,有时心里还免不了气闷,凭什么都是文艺工作者,他的东西这么随便出来,还能获奖,而自己为了上台比赛,有时需要花上百倍的时间才会获得成功,更别提还要流血流汗。如今夏舞倒是想通了,隔行如隔山,廖河到底是脑力工作者,而自己,现在已经是纯粹的体力工作者了。艺术已经离她渐行渐远,她与世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