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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话,你要多体谅。”她安慰似的伸出一根手指压了下他眉间的褶皱,“我就喜欢你这样的。”谢尧亭也收起故作的自怨自艾之态,释怀一笑。陈絮坐在副驾驶的位置。车窗摇下来,她趴在窗棱上,下巴枕在手臂上,看着谢尧亭站在咖啡店的落地窗里,点单,付款,耐心等待,然后接过店员递给他的杯子,低声道谢。她的心里一阵悸动。其实他们的距离很远,她根本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她却能想象得到他对别人说话的语气,他有点近视,偶尔眯着眼睛看餐牌的时候,会显得很孩子气,还有他笑起来时眼角微微展现的细小纹路。谢尧亭坐进来。陈絮侧过脸,嘟着嘴,极其自然的献了个蜻蜓点水式的吻。他笑着拧钥匙,发动车子,“太晚了,喝咖啡怕你失眠。所以只能退而求其次,给你买了一杯布丁奶茶。”她咬着吸管喝了一大口,又被烫到了似的,小声哀叫了下,伸出舌尖轻轻哈了口气。谢尧亭侧过脸看她一眼,喉结微动,低声责她,“……你慢点。”陈絮好像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划重点一样问他,“你刚才说……等过几天有空。你这次会在山城待多久?”“我不走了。”她轻轻啊了一声,睁大眼睛看他。谢尧亭打开手机导航,车子平稳滑进滨江路的灯海之中。陈絮看了一眼他亮着的手机屏幕,目的地显示是两江交汇处的一家五星级酒店。她曾经在网上看到过推介,山城十大最美夜景观赏平台就在那里。“我租了个房子,明天才能拿到钥匙。先在附近酒店住一晚。”陈絮不可思议的咬了下唇,双手握着那杯奶茶,“你说真的?”谢尧亭抬了抬下巴,轻声笑道:“你看我带了多少行李。”陈絮顺着他的目光回过头望了一眼后排的位置,除了她下午在商场血拼,采购的几个纸袋子,还有两个旅行袋,应该是后备箱满了才放在那里的。她有些惶惑,“……为了我?”“嗯。”路口遇到红灯。他四平八稳的跟在车水马龙之后依次排队,摘挡,拉上手刹,腾出右手,掌心抚了下她的侧脸,神情专注而动人,“也为了我自己。我舍不得让你一个人。”山城冬末的夜,湿寒的江风拂面,渐渐凛冽起来。酒店大堂灯火通明,旋转门阻隔了冷飕飕的寒意。为了迎接元宵节,到处装饰了细碎的灯盏,头顶上大幅的水晶吊灯璀璨无双。谢尧亭在一旁办理了入住手续,陈絮接过来房卡和身份证,紧紧攥在手里。两个人并肩走进了电梯。夜深了,周遭都很清静。陈絮双手收拢在身前,掌心捏着房卡,手指弯折,提着一个购物袋,低着脸,视线落在光可鉴人的金属门板。高层电梯,稳如泰山,速度非常之快。走廊里铺了厚重的地毯,踩上去软绵绵的,没有任何声音,犹如漫步云端。金黄色的波斯菊花纹舒展而繁复,一眼看过去,华丽到让人晕眩。5608.陈絮抬眼,核对了下房间门牌号。然后把一直窝在掌心的硬卡片抽出一张,贴在感应区。酒店的廊灯昏黄,照在墙角的大理石材质,折射出棱镜般的光泽,把本就暧昧无比的氛围搅弄的愈发浓烈。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别的复杂情绪,陈絮的脑袋懵懵的,指尖rou眼可见的微微颤抖,反复试了好几次,房门都没有任何反应。她懊恼而迷惑,小声道:“怎么回事啊?”谢尧亭一直站在她身后,他轻轻叹口气,低声提醒她,“小絮,你用的是身份证。”陈絮这才回神,恍然大悟似的轻声啊了下,接着抽出挨着的另外一张。谢尧亭整个人笼罩住陈絮,手臂越过她的肩膀,抬手握着她的,稳了稳她的动作,房卡准确无误的贴上去,房门应声打开。门板一开一合之间。屋内没有亮灯。陈絮随手把房卡掷在一边。唯一的光源来自于落地窗外,五十六层的观景阳台,两江交汇,稠密灯火璨若星河,远远地从水面上传来三两声轮船的汽笛声。两个人俱都情动难耐。外界的一切都变的不知所谓的多余。他们同时扔掉手里似乎面目可憎的行李,褪去碍事的外套,纠缠在一起。她伸手解开他领口一丝不苟系着的那颗纽扣,然后野猫似的扯掉他身上的衬衣,下摆的纽扣脆弱的不堪一击,滚落在地板,却无人有暇顾及。她粗重的喘息,双手勾着他的脖颈,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他托起她的臀,抱着她坐在床上,她的双腿缠上他的腰,手臂撑在绵软的床垫,深深陷入其中。她仰着脸看他,大领口的毛衣松松垮垮的挂在肩上,露出精致的锁骨,如瀑的黑发摊开在床单,皮肤吹弹可破,白雪飞絮一般的好颜色。非黑即白,浓墨淡烟。他俯身,脑袋埋在她的颈窝,他的手伸进她的毛衣下摆,摩挲着她的尾椎骨,一路向上,一阵酥酥麻麻的快感引得她嘤咛出声。陈絮趴在他肩上,有样学样的把手从他的领口伸进去,摸到他突出的肩胛骨。他古井无波的眼睛里像是燃了两团火,“你……”她笑起来,调皮的挑衅道:“扳回一城。”谢尧亭一把捞过想要爬到他头上作祟的不老实份子,三两下替她脱掉了上衣,脱掉了裤子。山重水复,柳暗花明,端的是一片春/色无边。她失去了外衫的束缚,撒娇一样在床上爬了两下,又被拖住。他欺身压了过来,她坏心眼的想要逃开。他捉住她的手腕,手臂揽着她,禁锢住她的动作,她的后背依偎着他的胸膛,两个人身体guntang,紧紧贴在一起。他的腿夹住她的小腿,手掌抚在她的大腿之间,上下滑动,轻轻揉捏。他的掌心微凉,比起她始终不见天日的那片细腻的秘境显得粗粝而原始,她的唇间溢出一丝羞耻的呻/吟,“……讨厌。”他被她这把迷途幼鹿一般的清音撩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