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鬟司琴和司棋都被老夫人罚跪了,老夫人这才派了她们两个来伺候她。谢涵记得上一世好像也是如此,司琴和司棋两人好像被关了五天才回到她身边,彼时二舅舅已经和父亲派人的人回扬州了。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蹊跷?谢涵被推落水,跟她的丫鬟何干?即便是迁怒,也用不上罚她们整整跪五天吧?而且偏偏在父亲派人来的时候打发她们走,这是不让她们见父亲派来的人?不让见的理由无非就是怕她们说错了话或者是传了什么话,再一细想,好像上一世父亲派来的两个管事mama也只来看过她两次,而且每次谢涵身边都有人。父亲没了之后,父亲那边的人都被打发了,听说不是发卖了就是送到了乡下的祖父家。总之,父亲身边的人谢涵是一个也没见到,父亲的遗言是二舅舅转达的,说是让她就留在顾家,好好听外祖母和舅舅们的话,他们必不会委屈了她。正细思时,门外有了动静,细听一下,谢涵变了脸色。第二章、顾铄新书,求各种支持,么么哒。******门外低声说话的那个人正是谢涵上一世的丈夫顾铄,如果谢涵没有记错的话,他今年应该十二岁,当时就是他跳进水里把她救上来并送回兰雅院,惊吓过度的谢涵一直拉着他不肯撒手。直到大夫来给谢涵把脉,在顾铄的再三保证下,谢涵才松开了自己的手,饶是如此,她也没让顾铄离开。后来,喝了药的谢涵睡着了,顾铄也没有走,而是留在了谢涵的外间房,随时留意谢涵的动静,他担心谢涵醒来见不到她还会害怕。正因为有了这段渊源,谢涵才对顾铄有了别样的依赖,也因此才有了那段孽缘,不得已做了顾铄的贵妾,最后的结果是一尸两命。故而,这一世谢涵决计不要再靠近顾铄,决计不要再靠近顾家的任何人。她只想回到父亲身边,安安稳稳地过自己的小日子。顾铄进来时谢涵已经闭上了眼睛装睡,可顾铄不放心,仍是掀开了帐子,见谢涵向内侧着身子躺着,自言自语道:“涵meimei的伤就在脑袋右边,这样会不会把伤口压坏了?”说完,顾铄屈膝上了炕要替谢涵翻个身子。如此一来,谢涵再也没法装睡,只得睁开了眼睛,“大表哥,你怎么在这?”装不了睡的谢涵只好装糊涂。顾铄在整个顾氏一族排行十一,外面的人都叫他顾十一,可在国公府里,他是这一辈的老大,因此,国公府里弟弟meimei都管他叫大哥,谢涵也跟着叫大表哥,府里的丫鬟也都叫他“大少爷”。听了这话,顾铄伸出手来摸了摸谢涵的前额,“涵meimei莫不是烧糊涂了,不是你非要留我下来陪你的么?”谢涵往里一躲,可还是没有躲过顾铄的手,心下便动了几分怒气,瞪着眼睛正色说道:“大表哥,方才我那是受了惊吓,meimei不懂事,大表哥可不能糊涂了,夫子说,男女授受不亲,还请大表哥回去吧。”顾铄听了一笑,伸出手掐了下谢涵的小脸,“你才六岁呢,夫子也说了,七岁才不同席呢。”见谢涵又瞪起了眼睛,顾铄也不逗她,笑着说:“好了,我这就走,我就是来看看meimei好了没有,meimei没事了,我也可以放心了。”顾铄一边说一边放下帐帘,转身又叮嘱了丫鬟们几句,临走前又透过帐子看了眼帐子里的小人,虽然灯光有点暗,看不清里面的人是什么样子,可顾铄总觉得帐子里的小人有点不一样了,明明临睡前还是一副怕得要死的样子抓着他不让离开,怎么一觉醒来眼睛里的惊恐突然全都不见了。眼睛,对了,就是这双眼睛不一样了,以前谢涵的眼睛虽然也黑漆漆的,可特别明亮,一眼能看到底,开心、生气、伤心、惊吓,一目了然。可短短的一两个时辰后,这丫头像变了个人似的,眼睛深沉得让人看不懂了,而且竟然开始排斥他了。一念至此,临出门前顾铄对红芍使了个眼色,红芍机灵地从地上取了一盏灯说是要送送大少爷。出了门,外面守夜的两个婆子忙迎了上来,顾铄挥了挥手,“表小姐已经没事了,红芍jiejie送我回去,你们都睡去吧。”两个婆子一听忙恭敬地退下去了,红芍提着灯,送顾铄出了上房的门,沿着青砖铺就的甬道到了院子门口,守夜的婆子知道顾铄没走,倒也没敢锁门去睡,正坐在门房的凳子上打瞌睡呢。红芍见了,先一步上前推醒了她,婆子正睡的香,突然一下被推醒了,迷迷瞪瞪正要发作,一看是老夫人跟前的红芍,忙堆满了笑,“哎哟,姑娘真是辛苦了,大晚上的也不能睡一口安稳觉呢。”“少啰嗦,开门,我送大少爷回去。”红芍板起了脸,她是怕婆子嘴里说出什么不干不净的话惹恼了大少爷。婆子这才看见几步开外的大少爷,脸上的笑容又热切了几分,“哎哟,大少爷辛苦了,大少爷这是要回去了?”顾铄瞥了她一眼,微微点点头,大步走了出去,红芍忙一手提着灯笼一手提着裙摆追了出去。及至走了几丈远,见周围没有人,顾铄这才站住了,红芍没提防他一下站住了,差点撞上了,好在顾铄及时扶住了她。“大少爷,你,你。。。”红芍低头,一脸羞涩地看着顾铄放在她胳膊上的手。顾铄这才意识到对方会错了意,忙松开了手,眼睛里闪过一丝厌恶,不过很快不见了。“红芍jiejie,我找你来是想问问,刚刚涵meimei睡着了有人来过吗?”红芍一听忙站好了,抬起了头,“没有啊,我和红棠两个一直守着她呢,片刻也没动地方。”“那她中间醒过来没有?”“也没有,不过。。。”“不过什么?”顾铄追问。他到底也才十二岁,还不大懂得掩饰自己的情绪。“不过她好像做梦了,哼哼唧唧的,也听不清她说了什么,只听见什么不要不要的,我们还特地起身看了她一下,出了不少汗,人没醒,说的是梦话。”红芍也不过是一个十五岁的丫鬟,就算平时有点小心眼,可在顾铄这位国公府的长房长孙面前是绝对不敢不忠心的,平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