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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没想到你的眼睛还蛮厉害的,全让你说中了,对了,你以前是不是见过这种类型的耳环?”谢涵摇了摇头。不过她倒是留意到一点,王妃说的是“蛮毒辣”的,这个“蛮”字一般只有南方人才会这么说,谢涵以前在扬州的时候也这么讲,可到了北地之后,祖母、伯父还有伯娘他们都没有说过“蛮”,一般都是用“很”或是“挺”代替。正走神时,王妃拉着她问起她怎么会想起来给前线的将士们送粮食和猪。谢涵这才知道原来是这件事惊动了她,便笑道:“其实,是我三姨父打发我姨表哥送来一份节礼,其中大部分都是rou类,我一个女孩子哪里吃了这么多?便想着接济一下城外的乞丐,后来转而一想,乞丐们拿了这rou也没处做去,还不如送给海宁那边的将士,我听说他们在军队很少吃到rou的,而我祖母说过,人不吃rou就没有力气,没有力气如何和鞑靼人打仗?”第四百二十七章、再进王府(二)徐王妃很快就明白谢涵是不想要沈家的节礼才想着把东西往外推的。沈家?据她所知,沈家的嫡长孙年方十五便跟着他父亲来幽州历练了,原本她就觉得这事有点不太靠谱,哪有十五岁就进军队历练的?她的儿子就够优秀了,如今也十五岁了,文才武略都有涉及,可若说把他放进军队去历练,她是绝对不放心的,除非是去参加文举。当然,她的儿子是正经的皇族,也用不着参加科考。不过这么一琢磨,她倒是有几分猜到了沈家的意图,只是她不明白的是,沈家的世子夫人是从顾家出去的,她怎么会和自己娘家去抢人?难道还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内幕?想到这,徐氏心念一转,笑了笑,道:“原来是这样,怪道我说好好的怎么往那边送起活猪来呢。我还真没料到谢姑娘小小年纪却如此懂得物尽其用的道理,而且更难得的是你的宅心仁厚,想必你父母以前没少教导你做一个善良的人吧?”“是,我父母都信佛,常说佛家有因果报应,所以教我一定要做一个善良、宽容的人。”“信佛?你不说我还忘了,我听说你们扬州的大明寺很有名,里面有一位得道高僧很厉害,叫什么我一时倒想不起来了,叫,叫。。。”谢涵见徐氏伸出食指敲了自己的前额好几下,便道:“不知王妃说的是不是明远大师?”“对对对,就是明远大师,我听说这明远大师不仅精通佛学,也精通岐黄之术,你见过他吗?是不是真的如传闻那么厉害?”“我见过他,不过他的医术是不是如传闻那般厉害我倒是不清楚。”顿了一下,谢涵又道:“我父亲的灵柩寄放在大明寺的时候我有幸得明远大师照拂,教了我一套五禽戏,说是可以强身健体。”至于明远大师给她看病的事情,谢涵的直觉告诉她不要提,其实,若不是顾琦知道她那段时间天天去见明远大师,谢涵都不想把这段过往说出来。因为她不想让外界把目光过多地放在明远大师身上,毕竟父亲的东西还在大师手里放着呢,要是被翻了出来,肯定得掀起一阵腥风血雨,谁知道会牵连多少人。想必明远大师也考虑到这一点,所以他在谢涵离开扬州之前先一步去云游去了。“你是说你和明远大师有交情,还是说你父亲和他有交情?”徐氏的眼睛明显亮了一下,原来这就是所谓的东边不亮西边亮。谢涵瞬间警醒起来,看样子,这徐氏对明远大师肯定是了解的,方才佯装想不起大师的名字,不过是为了让谢涵放松警惕。看来,她还是太稚嫩了。就算是重生一次,她的心机、手段还是没怎么见长。略斟酌了一下,谢涵道:“我父亲和大师有没有交情我不清楚,我只记得我父亲的法事是请明远大师卜算的,是管家去请的,不过当时没有见到大师本人,据说大师只命人出来传了一句话。”“那你是如何结识的大师呢?”“我和大师以前曾经有过一面之缘,应该是我五岁那年吧,我们一家去大明寺进香,偶遇明远大师,父亲和他交谈了一会,随后大师约我父亲手谈一局,我在旁边观战,忍不住出言指了一招,大师这才留心到我,问了我几句话,后来在大明寺再碰上,他还记得我。”谢涵的话真真假假的,没办法,全说真话她怕给自己也给明远大师惹麻烦,全说假话肯定瞒骗不了徐氏,只要徐氏找个人去一趟扬州,这些事情就能打听出来。说完之后,谢涵见徐氏似乎有些失神,心下不由得也狐疑起来,莫非这徐氏真的和明远大师相识?对了,夏贵妃的不孕症是明远大师治好的,这件事难道徐氏会不清楚?如果说徐氏的手可以伸到宫里去害夏贵妃,那么她的人肯定也能打探出这个消息来吧?毕竟夏贵妃并没有讳忌这点,难道说皇上后来把消息封锁了?还有,如果夏贵妃得的是和以前的夏王妃一个毛病,是不是说夏王妃很有可能也是明远大师治好的?可谢涵又不明白了,既然这明远大师肯出手救治夏王妃和夏贵妃姐妹两,那么他怎么可能会和徐氏有交情?没有交情,徐氏打听明远大师是为何?想到这,谢涵出了一身冷汗,徐王妃如此聪明心细,没准她是在套谢涵的话,想看看谢涵的父亲到底和谁有交情,从而判断出那些东西到底托付在谁的手里。顾家和皇上都没少在扬州的官员和盐会的人身边打转,可四年过去了仍旧无所获,很难说徐氏不是在另辟蹊径。想到这,谢涵有心描补几句,正斟酌时,只见门外有人喊了一句,“敬敏郡主和九郡主到了。”话音刚落,只见一身盛装的朱澘和朱溁进来了,见屋子里只有谢涵和王妃两人,朱澘的眉毛微微挑了一下,她是有些意外。正愣怔时,谢涵已经下了炕要向两位郡主行礼,一旁的朱溁先反应过来,几步蹦到谢涵面前,“jiejie请起。”待谢涵站直了,朱溁看着谢涵的裙子十分新奇,“咦,jiejie的裙子样式好别致呀。”“是吗?是我的姨娘赶出来的,她从小生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