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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女孩子送到了他们面前居然一点也不懂珍惜。当然了,他也明白了朱泓为什么会建议让他把朱渊送到谢涵身边,因为谢涵讲解的这些内容是朱渊平日在尚书房绝对听不到的。“皇上,您就别打趣臣妇了,臣妇所知所学还差得远呢,而且书里的内容博大精深,皇上有空的话还请自己研读一遍,肯定会更有收获的。”谢涵说完忙提出了告辞,因为她还要去御花园给皇后捧场呢。“罢了,朕和你一同过去吧,朕忙了一天也该去走动走动了。”朱栩临时决定道。他是看时间有点晚了,担心谢涵过去会受到皇后等人的嘲讽,再说谢涵来见他宫里的人肯定都传遍了,他也没什么好避讳的,还不如大大方方地陪着谢涵过去。谢涵倒是想拒绝,可她又担心此举反而会画蛇添足让皇上多想了,与其那样还不如干脆大方坦荡些。由于担心这段路稍稍有点远,且又是大热天,皇上特地命人抬了一顶轿子过来。谢涵一看是龙撵,说什么也不没敢坐上去,并吓得跪了下去拒辞,朱泓见此只得命人换了一顶普通的软轿过来。饶是如此,谢涵和皇上的轿子一前一后地进了御花园也足以惊动在场的这些嫔妃们了。皇后是第一个迎上来了,待朱栩的轿子落地后她亲自上前去扶皇上下轿,而朱栩下轿后先往后看了一眼,见谢涵也扶着司画下了轿,方才转过身子对皇后同时也是对在场的嫔妃解释了一句。“赵王王妃来找朕说点事情,朕见她心绪欠佳,特地带她来散散心,你们好生陪着。”这话说的很有技巧,毕竟在场的嫔妃们大都清楚谢涵家出了变故,虽不清楚具体是什么事情,可朱泓丢下军情处一走半个多月是事实。“回皇后,臣妇今儿本是来参加赏荷会的,只不过有点事情想麻烦一下皇上,只得先去了延喜殿,还请皇后娘娘见谅。”谢涵向皇后屈膝行礼,解释道。她是怕皇后多心。第九百二十八章、训斥其实,皇后对谢涵的到来的确有几分惊讶,因为她知道自从那次惊马事件后谢涵还没有出过门呢,故而她对前二天谢涵的拒绝虽有点不满倒也理解。只是这会谢涵居然和皇上一起出现就不得不令皇后多想了,而且两人的说辞还不一样,皇上的意思是谢涵是专程找他来说事的,可谢涵的意思却是专程来参加赏荷会的,找皇上说事是顺带的。当然了,皇后心里也明白,谢涵的说辞是给她和在场的女人们听的,未必就是事实真相,可她更感兴趣的是谢涵到底和皇上说什么了,以致于皇上要亲自带她来散心。心思一转,皇后上前扶住了谢涵,“什么见谅不见谅的,都是一家子骨rou至亲,你又是这种情况,本宫还能挑你什么?对了,本宫前些日子打发人送去的虫草和燕窝吃了没?本宫听宫里的女医说,孕妇多吃点燕窝生下来的孩子特别水灵。”“正吃着呢,多谢皇后娘娘记挂。”谢涵领了这份情,因为皇后送来的东西的确是有银子也买不到的极品。“哦,皇后居然还知道孕妇吃燕窝好?”朱栩倒是有几分意外皇后会专程给谢涵送补品去,毕竟之前皇后对这两人的刁难他是看在眼里的,这也是他为什么要陪着谢涵一起过来的主要原因。“回皇上,臣妾虽然没有生过孩子,可臣妾也是怀过孩子的。”皇后说完后眼圈红了。她是想到了自己当年的那次滑胎,尽管后来查出是徐氏安排人做的,且徐氏也为此付出了代价,可她到底还是意难平,因为她这辈子都不能有自己的孩子了。皇后的话也刺痛了皇上,因为他也想起了皇后失去的那个孩子,想起了大皇子朱渂,想起了太子朱渊,想起了三皇子朱济的眼睛,还想起了好几个没有机会出生的不知男女的孩子,同时也想起了眼前的一团乱麻,越想他也越恨朱枍和徐氏两人。“皇后,难得皇上来捧场,不如我们继续开始吧,臣妾相信有皇上在,这些姑娘们表演起来会更卖力的。”夏贵妃读懂了两人脸上的伤痛,也理解他们的这种伤痛,上前两步陪着笑把话岔开了。“留下了多少人?”朱栩一边问一边往亭子中间的比赛场地扫了一眼。此时比赛已经进行到第三项了,下棋,因而亭子中间的这二十位姑娘原本都是两两一组在对弈,可这会见皇上来了,一个个的心思都乱了,胆大的会抬起头来瞅一眼皇上,更多的是低着头抬起眼皮悄悄地偷瞄一眼。毕竟皇上对她们来说就像是天神一样的存在,而且她们中的绝大多数人都没有进过宫,宫里的一切对她们来说都神秘得很,更别说皇上了。皇后见皇上看向了场地中间,笑了笑,松开了谢涵,扶着皇上往她的凤椅走去,一边走一边说:“回皇上,留下了二十人,都是琴棋书画俱佳的,皇上不妨来看看她们写的诗做的画。”一旁的太监见此忙把桌上的一叠作品抱了过去,躬身站到了皇后身边,皇后再一幅一幅地拿起来展示给皇上。朱栩倒是也给面,扫了这些画作一眼,并没有让他觉得眼前一亮的,便有些兴致缺缺地随口问了一句,“咏荷?这题目谁出的?”“臣妾才疏学浅,原本想着是让夏贵妃和顾贤妃以及连贵嫔和谢王妃四个帮着拟题的,可谁知谢王妃有身孕,不能cao劳,臣妾只好把这件事交给了她们三个。”下首坐着的顾钰听了这话忙站了起来,“回皇上,是臣妾出的诗题,臣妾原本也说过自己才疏学浅当不得此大任,可皇后娘娘吩咐了,臣妾只得硬着头皮接了下来。”“嗯?贤妃的意思莫非皇后娘娘吩咐不得你做事?”朱栩抬起眼皮夹了顾钰一眼。“回皇上,臣妾不敢,臣妾绝没有这个意思。”顾钰虽不情愿可也只得跪了下去,同时心中暗忖,这皇上的怒气来的也太莫名其妙了些吧?她不过是陈述一下事实,皇上却给她扣上了一顶大不敬的大帽子。再说了,赏荷会不咏荷咏什么?题目没错,写的人画的人没有新意不出彩能怪她吗?“回皇上,贤妃meimei也没错,这赏荷会不咏荷咏什么?”皇后见顾钰跪了下去,心下有些不忍,帮着求了句情。主要是她也觉得皇上的怒气有些莫名其妙的,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