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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因此虽然依旧喜欢上了上官飞燕,但在心情稍微平复下来后是会感觉到不对的,so对毒燕子的感情没有那么深,仅限于青涩的喜欢☆、陆小凤萧木朝着二人离去的方向大声喊了声,今晚独孤方会出事。也不管有没有听到也走了两人正走在路上,看着花满楼恢复了平日温和的表情,提着的心稍稍放下正准备说些什么,忽然发现花满楼的表情一瞬间变得说不出的僵硬他忍不住问道“你发现了什么?”花满楼没有回答,也没有听见他的音音,却仿佛在倾听着遥远处一种神秘的声音,一种只有他才能听见的声音。他忽然改变方向,向山坡后走了过去陆小凤只有跟着他走,夜色更黯,星月都已隐没在山峰后。忽然间,他也听到了歌声,是一首情歌而且是一首悲歌陆小凤想起萧木最后的话,心中笼上了一层阴霾,特别是看到花满楼愈发奇怪的表情,实在忍不住问“你以前听见过这首歌”花满楼点点头“听过,是上官飞燕”陆小凤的表情也变得奇怪了,他说过世界上可以让他完全信赖的东西其中一个就是花满楼的耳朵所以他才会觉得更奇怪他随着花满楼展动身形,向那边飞掠过去,看见了一座小小的庙宇就在这时,歌声突然停顿,变得十分寂静走进庙里看到油漆剥落的神案上,有个破旧的铜盆,盆中盛满了清水,水上漂浮着一缕乌丝。陆小凤看着,说道“刚才好像有个女孩子在这里,一面唱歌,一面用这盆水做镜子梳头,但现在她的人却不见了”花满楼沉默着,摸了摸那缕头发,他知道这是上官飞燕的陆小凤暗中叹息,有些担心但是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有风吹过,那黑色的神像,突然从中间裂开,一条四尺长的钢鞭,突然断成八九节尘土弥漫中,陆小凤忽然发现神像后的墙壁上,竟然有人被挂在空中,他知道那是独孤方边上还写着“以血还血!”“这就是多管闲事的下场”花满楼站在那里,沉默了很久道“是不是我太过关心她了,让我忽略了许多”陆小凤勉强笑了笑,道“许是误会,只要她还活着就能问一问”虽是这么说着,可他自己都有些不信。若是没有听过萧木的话,他知道一定会感觉受到挑衅,追查到底可是现在他能感觉到做这些的定然是极其熟悉他的人,很有可能是自己的朋友“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陆小凤用筷子敲着酒杯,将这两句反反复复的唱着他唱一遍,花满楼就喝一杯,终于忍不住说“我并不是说你唱的不好,可你能不能换句唱唱”“不能!”陆小凤道“为什么”花满楼道陆小凤道“因为我只会唱这两句”花满楼笑了道:“别人都说陆小凤精彩绝艳,聪明绝顶,无论什么武功一学就会,没有想到你唱起歌来比驴子还笨”这时,萧木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也在桌子边坐了下来。陆小凤现在并不想看到萧木也不是迁怒,就是看到她会想起不太美妙的事所以假装没有看到他,又哼哼唧唧的唱了起来花满楼却笑了笑,甚至为萧木倒了杯酒说:“我们不如还是喝酒,今朝有酒,且醉今朝。”他们举起酒喝了一杯后,气氛缓和不少萧木看着他们说了句“你们先用吧,我去打理行囊。”其实她还是有些委屈的,就算理智是知道陆小凤他们并不会完全信任自己,但是情感上还是有些难接受的。毕竟他还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冒着危险给他们提示的啊。宝宝委屈但宝宝不说·jpg次日和二人坐在一起吃饭时,花满楼说陆小凤多了个小姑妈还说了一些有趣的事,陆小凤和萧木之间没有那么尖锐了缓和了不少陆小凤现在想起这几日对萧木的态度有些尴尬,毕竟不管是真是假,对一位姑娘而言自己可以说得上小肚鸡肠了。而且就目前的情况而言这姑娘说的明显更偏向真相没多久三人就被请上车前往珠光宝气阁萧木坐在车里双眼无神的盯着车顶。这可是一顿断头饭啊啊其实自萧木来到这个世界以来总是避开了那些打斗,没有直面过杀戮的场面。知道和见过完全不是一样的。这次萧木对于她也收到请柬其实是有些惊讶的。所以她一直在车上做心理建设。感受到来自另外两个人的关注,便让花满楼伸出手来,在他手上写了几个字花满楼刚开始有点脸红等感受到写的字后连笑容都消失了。萧木对着陆小凤做了口型三人在车内悄悄商量起对策酒宴摆在水阁中,四面荷塘一碧如洗。朱红的栏杆被珍珠帘点缀做陪客的除了霍天青霍总管,还有一位是客卿苏少卿和总镖头马行空。主客加起来只有六人,是花满楼喜欢的宴客方式他们聊了许久,哦不对,是除了萧木的他们。酒菜备齐了。萧木看着眼前的美食就吃了起来,美食,超级大厨做的(口水)色香味具全啊啊。使劲的吃,要不然过会就吃不到了。想想就觉得超级可惜正吃的得劲突听水阁外一人笑道:“俺也不想扫你们的兴,不过要是再不动筷,那女娃娃就吃完了”桌上几人看向萧木,只见她拿着百珍鸡的鸡腿吃的很香一下子关注焦点的萧木脸上有些懵,默默地咽下了嘴里的rou“啊?哈哈,这菜很好吃一时贪嘴而已”在马行空几人略带鄙视的眼神中打哈哈阎铁珊笑道:“哈哈,能吃这可是福气”转头对着陆小凤挤了挤眼睛萧木“......”我特么的不瞎啊啊,那是什么鬼眼神!别以为我看不懂,狠狠地剜了陆小凤一眼陆小凤抬手想摸摸自己的胡子,却发现它己经被刮了。内牛成河·jpg阎铁珊一把拉住陆小凤的手,仔细打量着,忽悠大笑“你还是老样子,跟上次俺在泰山观日峰上看见你时,完全没有变,可逆的眉毛怎么只剩两条了?”他说话时时刻刻都不忘带点山西腔,唯恐别人认为他不是山西土生土长的人。陆小凤目光闪动,看了眼萧木。微笑着说“应该是它长得太好了,有人舍不得人生气就拿胡子抵了。”萧木差点一口茶水喷了出来,脸被呛得通红一脸崩溃的看着陆小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