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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还有朋友在等他。我遗憾地说,再会。但当我望着他策马离去的背影时,竟然感到了几分寂寞和不安。农泉酒是好酒,但却远远及不上那个人,但那个人似乎不愿为我多做停留,哪怕他很清楚他将会成为我的丈夫。我想这或许便是我不安的来源。至于寂寞,人生在世,又有哪一日不寂寞呢?用完这顿饭后,我叫来了管家老赵。老赵是爹府上的老人,跟了爹许多年,做事十分稳妥,这一个月来,他也把府上的事打理得井井有条。我让老赵去各大知名酒楼买一份鱼香rou丝回来。很快,我面前的桌上就摆上了来自各家酒楼的鱼香rou丝,一眼看去,卖相都着实不错。老赵站在一旁向我介绍着每盘菜来自何处。他每介绍一盘菜,我便从他指着的盘子里夹一筷子,送进嘴里。若我没表态,下人们就立刻将我尝过的那盘菜撤了下去。如此一来,没过多久桌上便只剩下一盘菜了。诚然,这些名楼做出来的菜是不错,好几道都明显远胜于我府邸里的厨子做的,但我终归还是觉得这些菜少了一些什么,始终不是我想要的那个味道。老赵指着最后一盘菜介绍道:“这一盘是京城第一楼其林楼的。”我点了点头,照例试了一筷子。试完后,我放下了筷子,失望道:“京城第一楼也不过如此,撤了吧。”桌上的最后一盘鱼香rou丝被撤走后,老赵擦了擦额上的汗,躬身道:“小姐,要不我再派人去京城外买,我知道京城外还有几家名不经传的小店,或许那些店的菜恰好合小姐的胃口。”我摇头道:“不必了。”“那……”“你明天去招个新厨子,要土生土长的蜀地厨子。”作者有话要说: 码这一章码饿了QAQ☆、皇帝的日记:三杀上京城很大,京城的医馆也很大。当我来了京城后,方才知道原来这世间有医馆是专门开来给动物看病的。这让我觉得很新奇,同时也让我生了希望。常言道:术业有专攻。既然有这样的医馆,那便说明涧碧的伤有治了。这家兽医馆极大,被主人带着来看病的动物也极多,什么样的都有,有猫、有兔、有狗、有鸟,甚至还有人牵了匹病恹恹的马来。但牵马的那人还没进来,便被医馆里的伙计给拦下了。那人不解道:“你们这儿除了不医人外,不是什么活的都医吗?为何不医我的马?”伙计立刻道:“当然要医,当然要医。”言罢,伙计指向了医馆外某处,对那人笑道:“只不过牛马猪羊专用通道在那边,这边只看小动物。”那人离去前,好奇地往堂内看了一眼,很快他的目光落到了正匍匐在我脚边双眼半合半睁的涧碧上。他盯了一会儿,疑惑道:“狼也算小动物?”伙计哈哈一笑不答,便将那人引去了牛马猪羊专用通道。我俯下身子,心疼地摸了摸涧碧,摇了摇头,无奈地看着我左右两旁空着的椅子。原本这些椅子上应该是坐着领了号码牌后候诊的客人的,但如今他们都不敢坐了,因为他们怕涧碧。不远处有位公子提着一个鸟笼,鸟笼里是一只半死不活的鹦鹉。这位带他家鹦鹉来看病的公子不停地朝我这边张望,张望了一番后,又转头对他身旁牵着条白色小狗的公子低声道:“那小子带狼来看病就算了,居然还不拴。”牵马的人刚走没多久后,便又来了位闺秀,那位闺秀怀中抱了只看上去就很名贵的猫,那只猫的眼睛早就完全合上了,也不知到底还有没有气。闺秀领完号码牌后坐到了我的身边,她坐下前一心只顾着她怀中的宝贝,所以未曾注意到涧碧。可不巧的是她坐了片刻后终究还是把目光投到了地上,更不巧的是,就在这时涧碧睁开了眼,还好奇地与那位闺秀对视了一番。紧接着我的耳边传来了尖锐的叫声,身旁的闺秀早已吓得站了起来,连退了好几步,手一松,怀中的宝贝猫便她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我想若这只猫本还有救的话,这一摔估计也可以直接送回家,拿去埋了。见此,我抬起了头,诚恳地向那位闺秀解释道:“小姐莫慌,这不是狼是狗。”这话从我进医馆大门起便说了不下十遍,可满医馆的人就跟没听见似的,仍不敢近我身,站得远远的,还不忘暗中对着我和涧碧指指点点。这位小姐也跟众人一样,对我的话恍若未闻,她就跟发了疯般满嘴念叨着“狼,是狼,蓝色眼睛的狼!”,随即便似一阵风般出了医馆至于那被摔在地上的猫则被医馆中的伙计给捡了起来,送了出去。看见这样的事,我还是不免觉得有些愧疚。那带鹦鹉的公子哥有一句话没说错,在公众场合我是应该把涧碧给拴上,这是天子脚下,可不比我们山里,像涧碧这样的大型犬若是不拴好,的确很容易造成路人的恐慌,也许还会对京城今年的优秀城市评定产生不良影响。这边厢我在暗下决心,待涧碧伤好后便给它买条绳子,那边厢伙计叫号便叫到我了。我将涧碧抱到了诊室的床上,大夫从椅子上起身,看了一眼涧碧,捋了捋胡子,笑道:“上一回有人带哈士奇来看病,还是十多年前的事了。”我惊讶道:“大夫竟然认得出它是狗。”“我行医数十年,治好的狗比你见过的人还多。”大夫自豪的神态和笃定的语气让我十分想对他拱手道:“江湖,江湖。”但话出口便成了别的。“大夫一定要救它。”大夫没有回我的话,径直走到了床边,递给了我半碗麻沸散,让我喂涧碧喝下,涧碧乖巧地喝下后,便彻底睡了过去,大夫这才开始检查起它的伤口。我在一旁看着,再次心疼起来,涧碧的黑白皮毛上布满了血痕,那是剑伤。有的地方虽无血痕,但我很清楚在它身上哪儿是被连踢了数脚,哪儿又是被连打了数拳的。我越想越愤慨,恨不得将这些伤加倍奉还给那群杀手,只可惜我不仅没有重伤他们,还让他们给逃了。他们的武艺算不得多高,可逃命的功夫却让我有些佩服。很快,身旁的大夫便检查完了。他走回了桌边,拿起笔,写起了方子。“大夫,涧碧伤势到底如何?”“贱……贱婢?年轻人你骂谁呀?”大夫皱起了眉,吹起了胡子。我马上解释道:“我没有骂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