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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真是从小美到大啊,从小就是美人坯子,像不像那个谁,佟丽娅?”王韶峰一张张翻着那些身份证,看到一张熟悉的脸庞,递给陈牧求证,看陈牧没反应又说道,“一个女演员,演过赵飞燕,有两个小酒窝。”陈牧瞄了一眼:“比她好看。”“方琛要是化了妆不一定会输她,起码比她白吧,”陈牧的话有歧义,王韶峰理解成了另一层意思,陈牧也不解释,留王韶峰一个人拿着方堔的照片嘀咕,“应该早点找出来,让阿依莎带给她的。”这些证件要交给小罗,让他明天送去伏流乡派出所,假的让他们销毁,真的就由派出所面向全国发一份失物招领,找到失主后邮寄给他们。“把她的身份证给我吧,”王韶峰正要去办公室找小罗时,陈牧叫住了他,向他要方琛的身份证,“我一会儿要去博物馆。”王韶峰把身份证递给他:“这么晚了过去,今天又查到文物了?”陈牧道:“别的事。”王韶峰走后,陈牧拿着身份证回了屋,接着看白天没看完的卷宗,不过不知是不是白天看的时间太长了,他发现今晚精神似乎很难集中,一个多小时才看完两件案子,其实他并没有想去博物馆拿药,但刚刚不知怎么的头脑一热,就要来了她的身份证。陈牧从文件中抬起头,揉着酸胀的眼睛,拿起那张身份证看,她那会儿还留着齐肩的短发,纯纯地笑着,像朵娇艳的天女花,她不惊艳,但很耐看,从眼眸到玉唇,再到白玉般的颈,每个部位都有种精细的风情。美色扰心,陈牧笑着自己内心对此境的概括,然后穿上警服,拿起身份证,迎着凉风出了门。在去博物馆的路上,他遇到了从另一条路走来的方琛。她刚从莲花石窟回来,背着工具箱,行色匆忙,也看到了他。“你今天不该先走的,杨村长自责了很久……”她低着头,从箱子里翻找着杨伟明带给陈牧的跌打软膏,“看着说明书用,不要不当回事,感染就麻烦了。”“嗯。”陈牧有些敷衍地回着,同时把身份证递给她,“你的。”她接过来,羞涩地笑了笑。陈牧随口问道:“笑什么?”上大学的时候照的,那会儿不谙妆扮,她自嘲道:“有点傻。”她究竟是美而不自知,还是虚心的有些过头?不过陈牧也只是冷眼道:“是傻了点。”她收起身份证和工具箱,起身准备回去:“那我走了。”“方小姐,莲花石窟……的情况如何?”陈牧叫停了她,但等到她回了头,却一时忘了想说什么,舌头竟然有些打结。为什么忽然有种不自觉的紧张呢?这种情况几乎很少在他身上发生哦。“哦……”累了一天,方琛本想赶快回去休息,但看他神清目明,眼睛闪着亮晶晶的光芒,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也只能跟着说明,“莲花石窟百分之八十的洞窟风化殆尽,有些窟顶已呈板状剥落,主要是因为旁边有座造纸厂,放出的二氧化硫等有害气体会与石雕一起形成飘尘,凝结在石窟表面形成偏酸性环境,这是风化的主要原因,另一个主要原因是洞窟顶部渗水,水与岩石长期而缓慢的相互作用,造成石窟逐步被自然风化......”说着,方琛把手放进大衣外侧的口袋暖和着,看陈牧没有让她停下的意思,就继续道:“修复成本高不可估,我跟杨村长说基本没有实现的可能,因为这不仅关系到钱,而是技术高不可攀,所以暂且只能保护,这样也许还能多存活几百年,毕竟对我们来说,再怎样也不能把八十多少的老太太化成十几岁的小姑娘。”方琛平昔不善言辞,讲起工作倒是口若悬河,不过她讲了一堆专业名字,陈牧好像并没有听进去,只是淡淡地回她:“哦。”她以为陈牧对自己的工作不太满意:“石窟修复是大工程,我真的心余力拙,还请您体谅......”他摸着后脑勺,道:“了解了,回去吧,路上有狼,你小心。”陈牧讲完,一个潇洒的转身就走了,然后留方琛一个人愣在那儿迎着冷风。妈的,怎么不早告诉她有狼?明知有危险还把她一个人扔在路上,就不能做个君子,送她回家吗?方琛顶着繁星,一路疾跑到博物馆,工具箱上的锁扣摩擦着不锈钢的质地外皮,发出一阵叮叮当当声,差点把她的心脏敲出来,而进了大门看到院子黑灯瞎火,她才发现更大的悲剧在后面。今天周四,赵平回家了,唯一的保安老李请假了。今晚她是真正的孤家寡人一个。☆、第18章进城探案(修)博物馆之前一直是赵平一个人住,偶尔也只有陈牧和王韶峰留宿,所以洗澡间只装修了一半,没有区分男女,里面也有暖气,但因为伏流乡电力不足,为了让陈列室保持充足电源,他们洗澡的时候很少用。今天白天,赵平找了师傅做了套隔间,把原来的一大间分成了两间,还特意为女洗澡间安装了磨砂玻璃和浴霸。因为刚完工,里面的设施还不能立即启用,所以和昨晚一样,方琛要自力更生解决洗澡的问题。她一到屋里就放下了工具箱,去厨房烧开一大锅水,装进从村里小店内买的红色塑料桶内,然后再兑上小半盆冷水,用最后合成的温水擦洗身子。其实阿依莎跟她说过,因为天气缘故,再加上水资源相对稀缺,他们这儿的人很少天天洗澡,勤的话两三天一次,糙一点就是一周一次,或者半月一次的也有,言外之意,让她慢慢适应,能忍则忍。但个人卫生这一块,方琛恐怕住上十年八载都难适应,她以前习惯了每天泡澡,不然浑身难受,现在这儿没了泡澡的条件,那至少也让她擦个澡才行,况且用完的水她也不浪费,会小心倒进垃圾桶内存着,用来拖地或冲马桶,再也不像在家里那样大手大脚,洗个脸都要用三四盆水。室内的暖气暂时缓解了白天的疲劳,擦完澡,她边擦头发边望着漆黑的暗夜出神,忽然,外面传来一阵怪异的声响,好像是狼叫的嗷呜声,悲怆的声音此起彼落,时而清晰,时而含混,又像耳鸣。方琛匆促地起了身,快速去其他房间转了一圈,确认每间房的门窗都是关闭的以后,几乎百米冲刺似的从陈列室跑进了自己的卧房,顶着半湿的头发窝进了被子里。她躲在被窝里,给阿依莎发短信:“这儿有狼吗?”阿依莎很快回了短信:“是不是听到狼叫了?不用害怕,那是双驼山上的狼,离我们这儿远着呢,压根不会到村子里来。”方琛来之前查过地图,双驼山位于伏流乡交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