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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聪明一些,但是也很忠诚,忠诚就足够了。他不稀罕当皇帝,但是他也不想看到那帮人去当皇帝。为了当皇帝他们的手上沾了多少人的血,难道午夜梦回之际,他们都不心虚、不害怕吗?当皇帝,哼!做梦!这一桩桩一件件,定要让他们付出代价,百倍千倍也不为过。幸好,他早前心血来潮建了个长暗坊,谁都没有说过,现在正是用到他们的时候,希望不会让自己失望。设立之初是为了以备不时之需,没想到来得这么快。“王爷,王爷,您醒了没?”斯甄在门外等了许久,按平时他早该醒了,并吩咐自己去端小吃食了,今日怎么还迟迟没有动静?门外的声音把锒修从思绪中拉了回来,他使劲眯了下眼睛,便去开了门,“我要吃小鱼果。”也不管斯甄什么表情,就啪的一下关上了门。一脸无语的斯甄还是一头的莫名其妙,难道是自己吵到他起床了?不会吧,之前也没有见他这么大起床气啊。在她端着小鱼果回来的路上,嘴巴就痒了,这也不能怪她,要怪就怪龚mama做的小鱼果实在是诱人。她这是得抗住多大的诱惑呀,还是别在自己手上的好,不然很有可能就偷偷吃掉了。因此,她加快了步伐。☆、第42章这日,不知何故,八哥也就是十皇子锒逐来江北王府做客。此时已快到午膳时分,锒逐事先也没有通知说要来王府。这一下猝不及防地入了来,厨房一时也不知晓要做些什么好。眼下他正被顾寸带到了锒修的卧房,他心里暗忖,为何不是会客室?顾寸像是看出他的疑虑,抬手便说:“王爷自从受伤之后就一直待在寝室,其他的房间基本上都是不去的,很多都落了锁。”“那吃饭,也是...”也是在寝室里?“回皇子的话,确是如此。”这下二人便到了门口,屋里没有丝毫声音。顾寸心里生疑,轻轻敲了敲门,问道:“主子,在里面吗?”毫无回音,二人相视,顾寸又敲了敲,里面还是未传出声音来。只转而对皇子说道:“怕是王爷在睡觉,十皇子若是不嫌弃,也先去府中随意逛逛。”“这...”锒逐似是为难地回道,“不知六哥大概多久会醒?”顾寸摇摇头,“自从王爷受伤后,时间一直不准,都是率性而为。”锒逐了然,就去随意去了府中看看,也没有让顾寸跟着。他来这里主要就是想看看斯甄过得怎么样,想同她聊聊近况。而且关于长暗坊他似是有些眉目了,虽然他的确来此处有任务。这时候斯甄正如往常一样在寒山的舍里打扫,完了之后回到了厨房,就听见龚mama和屠大叔在说话。龚mama叹了口气说道:“这十皇子来也不事先打个招呼,咱们厨房也就这么些菜,也不知道他喜欢吃些什么。”屠大叔正在处理手上的肥鱼,剥鱼鳞,去内脏,“有啥就做啥,想那些也没用。”“不是啊,屠大,”龚mama这手刚打开锅盖,就散出红烧rou的香味,她看了看这刚焖好的rou,“这rou倒是香的很,你这手艺见长了!”屠大叔不知如何接话地笑了笑,“都是些家常菜,我寻思着这皇室里的人都吃惯了好菜,家常菜怕是没怎么吃过。”“可是,”龚mama转而一想,“这无事不登三宝殿的,十皇子突然就来了,怕不是要对王爷做些什么吧。”屠大只微叹一声,也没说话,这皇室里的人做什么,小老百姓怎么会知道,做好本分就是了。十皇子?啊!八哥!斯甄心情顿好,哼着小调就进来了,“龚mama,十皇子什么时候来的,来这儿干嘛呀?”“刚来不久,就逮着个午饭时间来,摆明是来蹭饭的。”龚mama嫌弃地说道。屠大忍不住说了:“人家一个皇子还缺那饭呀,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不过我说啊,这十皇子以前也没听说过,就是前段时间找回来的那个皇子吧,跟王爷又不亲,谁知道来干什么的。”转而问道斯甄,“你刚刚咋的这么高兴呢,王爷赏你了?”“别逗了龚mama,”斯甄不客气地洗了手之后就那了灶台上的胡萝卜啃,边啃边说:“就王爷那个小孩子性情,别说赏我东西了,没扣我工钱就好了。”“王爷怎么你了?”屠大感到好奇,虽然他跟王爷接触的时间不长,但有些时候王爷会说自己做的菜好吃,一高兴就会赏自己几锭银子。斯甄撇撇嘴,数落道:“我要是没把寒山的住舍打扫干净,扣工钱!我要是给他端个早膳晚了一下下,扣工钱!还有还有,我要是一不留神就把他弄哭,这才是最惨的,你们不知道那个哭声算是震耳欲聋了,那我宁愿扣工钱!”在锒逐走后,顾寸就开门进了锒修的房间,锒修正在里面作画,画的是山水画,巍峨的耸山入云,垂直下来就是奔腾的瀑布。“主子。”顾寸只微微弯腰,抱了拳。锒修的视线没有离开画,只应了一声,嗯。在勾勒完最后一笔时,才问道:“前几日你去查,可有线索?”“属下只查到这十皇子是受人命令进的宫,传信的是一个小太监,至于这幕后的人还没有消息,不过确定是长暗坊之人。”“你说今日锒逐怎么突然过来了?”锒修吹了吹未干的墨迹。“那小太监今早又送了信,这人的武艺比属下要高,属下怕打草惊蛇也没有细查。但斯甄与他定是旧识,怕是会聊到些什么。”斯甄刚出厨房就遇到了锒逐,重见故人时的激动之情已经无法言表了。怕被人看到,斯甄就拉着锒逐去了她的房间。她沏了一杯水递给锒逐,“我这里只有白水,可没那些茶叶。”“你说的什么,茶叶你八哥我也吃不惯啊,还是白水好。”锒逐喝了一杯水,随即问道:“你在这里还好吧,有没有发生些什么?”“哪有啊!一切都好。”锒逐张望了下四周,被斯甄嘲笑道:“不用这么紧张,八哥,这院子人很少的,基本上都看不到。”“我也感觉到了,就是院外打扫的下人比较多,这王爷住的地方这么就没几个人。”锒逐觉得奇怪。“这有什么,可能是怪癖吧!”斯甄不以为意,随即问道,“可是八哥,你怎么突然变皇子了?”锒逐同斯甄说道,他刚刚进宫不久,一个清瘦的小太监就给他传了信,也给了他一个玉佩。“就是那个玉佩,皇帝就以为你是他儿子?”斯甄瞪大了眼睛,皇室血脉这么不谨慎的吗?“哪有这么简单,那信上除了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