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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回来,嘴角都咧到耳根上去了:“米粒小姐,我今天是不是表现得很好啊?”米粒瞪他一眼:“从今天开始要叫米粒大人!不然,以后我怎么服众?”“是,米粒大人。”“你是不是想要什么奖赏?”“哇,我还没说米粒大人就猜着了耶!”单细胞动物的心思还用猜吗?兴趣只有一个,目标也只有一个。米粒抱歉地歪歪嘴:“奖赏没有,任务倒是有一条。”“咦?”“汉明威说他只能提供一千人的基因养护液。你有没有办法弄出更多?我们能自力更生最好。”如果没有办法在基因养护液方面自力更生,那就会极大地限制自身发展。别说第一军、第二军、第三军了,连亲卫队能不能笼络住都不知道。对于她。不,或许对南星上所有的势力而言,这都是套在脖子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收拢来绳索。上千年来各大帝国及贵族家族都没法解决的难题,她当然也不指望谜这个不靠谱的天才一下子就破解了。但是好歹也得想些办法。谜解释:“所有的基因养护液都是从圣地出来的,最好的办法当然是直接从圣地买。不过圣地向来悲天悯人、号召和平,一直限制着基因养护液的流出。”“平民们和女人们是怎么取得基因养护液的?”米粒想到这么一个破绽。“啊,他们可以去各地的基因药剂店验证身份后购买——那是圣地直接经营的。没有任何势力可以插手,而且不会面向军队或任何有组织的军事势力。”也就是说。其中也包括土匪。那这么一来就堵死了这方面的路子。圣地真是盘桓在南星所有野心家头上的阴影啊!米粒感慨着:可是即便这样,圣地也没有阻止得了连绵的战争,这是人性的弱点吗?“黑市呢?”收起感慨,米粒寻求别的突破口。她记得斯加特夜场的烂酒鬼哈医生。他不是基因药剂店的,但出手就是各种基因药剂,想来得来渠道并不正规。“有是有,但是数量有限,而且价格昂贵,即便凑得齐数量,那样要养活一支军队也是天价。”但凡与生命研究相关的事情,谜都会变得异常精明,可见任何不靠谱的人总也有靠谱的一面。米粒觉得牙疼:“像你这么说。我们最多就只能有这么千把号人,那能做些什么事?而且,岂不是处处都会受小屁孩的限制了!”谜整张脸上只剩下一个弯月嘴了:“当当当。难道您忘记谜式润肤乳了?”米粒无精打采地说:“那也只能延长药剂时效,不能替代药剂,治标不治本啊!”“可是您没想过吗?每个人一年都能从基因药剂店购买十二支药剂,有了谜式润肤乳以后,只需要使用六支或者更少的药剂,那么多出来的药剂不是就能分给别的人了?”对啊!这么简单的道理。自己怎么没想到呢?米粒兴奋起来。她盘算了一下:在还不知道谜式润肤乳的极限之前,先假定它的效用是延长一倍时效。那么手下有一千人,其配给的基因养护液却足够两千人使用,这样就使手下人马的规模可以扩张一倍。如果谜式润肤乳的效果能进一步,比如延长三倍、五倍、十倍甚至百倍的时效,那么自己手中的力量就能相应地扩张同样的倍数了。科技果然是第一生产力啊!她一把揪住谜:“你那润肤乳到底能到什么程度?”“啊,这个嘛,”谜又露出米粒熟悉的那种不靠谱的笑容,“我也不清楚耶,不是正在做实验吗?”“能规模化生产吗?”“能。不过呢……”他上上下下地打量米粒,把话吊在半中央。米粒急得想踹上一脚:“你倒是说啊!”“那东西需要的药引是米粒大人您哦。”谜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啊?”米粒傻眼。谜眨眨眼:“我是用米粒大人您的血液作为引子,才弄出那润肤乳的呢。”就是说,必须有她的细胞、基因在里面,才能起作用。也不知道谜是怎么个弄法,但是这手段很让米粒想起了一些晦暗的巫术,什么人骨、人rou之类,生冷不忌都要用上。她有些懵了,如果制造润肤乳需要很多药引,那么她岂不是放血都放到手软?“说实话,足够一人一年使用的润肤乳到底需要多少药引?”她小心翼翼地问。“当初用了米粒大人一滴血,做了两瓶,应该足够两个人用啦!”听起来不多,但是顶不住军队人数多啊!一两千人也许还好,万一以后几十万人乃至几百万人呢?忽然,米粒一拍脑袋:“我怎么忘记了,只要是我的细胞都可以是吧?”“大概是这样,关键是米粒大人细胞中的基因结构起了作用。”“那就好,我的头发应该是可以用的吧?”头发是细胞角质化的结果,dna验证都可以用头发,米粒不信不能用来制造巫师样神奇的谜式润肤乳。这一大把长发不知道可以用多久,反正扮男装也得剪头发。就算真的不行,她也可以贡献唾沫之类,大不了每一天多吐几口口水,当然,如果使用者因此而产生什么心结,那就不关她的事了。事情圆满解决,米粒心里说不出的舒畅。现在只盼着润肤乳的效果就跟女人的胸脯一样,大些、大些、再大些。谜却觉得有些委屈,他辛苦忙活了大半天,现在又献上了良计良策,结果到头来一点儿好处都没有。不带这么不待见人的。谜躲到角落里面画圈圈。米粒哪能不知道他那么一点小心思,拍拍肩膀保证:“放心,等我们一安定下来,我就让汉明威出点儿血,把你的实验室给建起来。”谜欢欣鼓舞地跳起来拥抱:“米粒大人,我爱你!”米粒一闪身:这个还是免了吧!换了一身男装,又让彻夜的化妆师替自己弄了一通,总算有七八分像个秀气的男人。米粒这才踱着步子走出来。她在卡特那家刻意练习过,所以压低了帽子,别人只以为是来寻欢作乐的人,并没有将她当作伎人来调戏。她心里很有些感慨:进入南星以来吃了不少苦头,很多时候她都觉得绝望。但是现在回想起来,自己总算还有些运气,没有沦落到眼前这些任人猥亵的伎人之流,变成别人的玩物,反而阴差阳错地踏上了今天的征程。虽然还不能凡事自主,但也算有了点儿盼头。后面的事情看起来还希望渺茫,然而前面那么艰难的时候都过去了,还怕以后不能挣出自己的命运来吗?想到这里,她的腰杆就挺直了不少,整个人流露出淡淡的、微不可察的气势。正是这番气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