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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惹的,就拿前段时间匪徒一事来说,明明是刘献欲除去安国公等人,事败后又杀人灭口,偏只拿一个小官吏顶了事,他倒安然无恙,如今事关他掌上明珠,岂会让你好过。”安世诚正色道:“那事虽没能大白于天下,但明眼人一看便知,刘献不过是着了人的道罢了,必有幕后主谋,可惜一时没有查明。你以后休要乱说,扰人耳目。至于刘家,事关着信义二字,别说刘献在家思过,便是他仍做着官,我也断不会答应他家的亲事的。”安世焕闻言,暗看了一眼安世弘,安世弘明白,这是安世焕暗示当日若让人取了丘如意的性命,定蒙蔽不了安世诚,二人少不得成了仇人。安世弘没空理会安世焕的得意,而是暗中订下了计谋,看在袁老将军手中的兵权份上,也要让卢国公府与刘家决裂,进而和太后生隙。于是,就有了刘婷听闻安世诚被个乡下丫头迷住的消息,进而跑去丘家挑衅的事情。现在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安世诚没有对丘如意的莽撞泼辣有过一点微词,反而深深懊恼自己的临阵脱逃,足以证明他对丘如意是何等的重视疼惜,若是丘如意因为刘婷出了意外的话,事情可就有看头了。可怜安世诚这个呆子,哪里知道安世弘内里的真正想法,还在那里表示对安世弘劝解的感谢,又再次表明了,自己绝对会信守诺言,不让丘家成为众人的笑柄。第一六三章佛佑喜事安世弘便笑劝道:“既然你没有毁亲之意,丘家自然会等下去。依我说,刘婷未必能看上卢国公府的门第,不过是憋着一股气罢了,你此时也不便出头,免得将事情激化,倒不如就暂时躲在这里,等她看上别人改了主意,就万事大吉了。”安世诚闻言,心中越起了怒火:“只管将希望寄托在他人身上,此非大丈夫所为。再说,此时只管躲着,什么事也解决不了,若是她三年五载没有中意的对象,难道我要在此躲三五年?还是早日解决了的。”安世诚说到做到,接着就让人去收拾一下,便要打道回府。安世弘还要阻拦,安世诚拱手作别道:“不必再劝,我主意已定,这就去和刘家说个明白,免得刘婷再对丘家节外生枝。”安世焕看着安世诚离去的背影,转而迷惑地问安世弘道:“你为何要激他回京和刘家作出了断?刘婷刚在丘家吃了亏,再遇上这档子事,必是火上浇油,就算和卢国公府撕破脸皮,这个火气也早晚得发泄到丘如意身上去。”安世弘笑道:“就算没有安世诚拒亲,以刘家女子的性情,难道会放过丘如意,不过是早晚的事罢了。”安世焕语塞,半天方道:“缓上几天,事情未必会到哪一步。我方才就看你神情不对,现在看来,你是打定注意,要利用刘婷对付丘如意,以达到让袁老将军不为太后所用的目的。”安世弘见安世焕不费吹灰之力就识破了自己小算盘,心中不由咯噔一下,原来自己还是欠些火候,不能做到喜怒不形于色,以后可得注意了。安世焕又接着说道:“原本为了安氏江山,你我身为安氏子孙。便是丢了性命也不足惜。只是凡事有可为有不可为,咱们堂堂男儿,只将主意打一个闺阁女子身上。实在无趣的很。”安世弘不动声色地看了安世焕一眼,笑道:“你说的极为有理,但是她既然身为大楚朝的子民,受了大楚的恩惠,为了大楚的长治久安,便是牺牲一二。也是该当的。”安世焕摇头道:“就算牺牲她。也该让她做个明白鬼,她若是愿意,也就罢了。如果稀里糊涂在刘婷手中送了命,却是你我的今世结下的冤债了。”安世弘闻言,不由轻咳一下,笑道:“我原本以为你当日被丘如意那般整治,不说恨她入骨,至少也是喜闻乐见她的倒霉。如今看来,事情却恰恰相反。你对她的关注。实在出乎人的意料,难不成你真对她生出什么心思了?这是在怜香惜玉吗?”安世焕的脸腾地红了起来,恼道:“你也太小看了我,安世诚到底是你我的兄弟,我若有这种想法,我还是人吗。我只是觉得……觉得丘如意和朝堂没有瓜葛。何苦把她牵扯进来。”安世弘不吭声,只管似笑非笑地看着安世焕。安世焕便干咳一声,道:“我什么样的美人儿没见过,那丘如意虽长得尚可,可也不算得顶尖的。罢了,你爱怎样做就怎样做,反正我都听你的。”安世焕说完这些,便转身离去了。安世弘盯着安世焕的身影,沉默不语。王贵便不无担心地对安世弘道:“焕爷看着有些不牢靠啊。总是格外地对女子心存怜惜,现在倒也罢了,就怕关键时刻坏了大事。”虽然安世弘很多机密未曾让安世焕接,但想到他的指责自己行事不磊落,心里到底有一丝不快,不过,安世弘到底还是低声喝斥道:“休得胡言。我让你去查的事情怎么样了?”王贵便将底下人查的事情细细禀来,又道:“爷,都道乱世出妖孽,丘玉娟和丘若兰二人实在太奇怪了,难不成这是上天在警示大楚以后会因丘氏女而生变?唉,都是太后牝鸡司晨造成的,弄得天下阴胜阳衰,妖孽横生。”安世弘不答,陷入深思当中,许久后,方道:“我还真不信这个邪,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便真有先知,也鲜少是个闺阁女子,况且还连着一家出两位,你再着人去细查。”王贵忙答应下,安世弘又道:“还有刘婷那边,也让人多下点工夫,必要挑起卢国公府和刘家不和。”不提王贵如何避人耳目传递命令,只说丘如意虽然嘴硬,但那日刘婷怒气冲冲离开丘家,倒让她着实也担了好几天的心。不想,接连几日,不见刘家有动静,丘如意便放松了警惕,也敢悄悄随母亲在城中做客,幸好没有发生什么意外。这样一来,丘如意胆子越发大了起来。倒是于氏仍不停地担心,派人去京城将事情始末说给丈夫。丘荣心里不由暗自责怪女儿不懂忍耐,只管由着性子行事,净给家里招惹事情,若是让卢国公府知道她的本性,黄了这门亲事,丘家在京城更没有出路了。就在丘荣担心之际,又听见京城传出女儿那日是如何粗野地打人事件,心里越发没了底。幸好卢国公及时派人来告诉:等事情消停几天,就上门来提亲。丘荣这才稍稍放下心来,哪知接着就听说安世诚直接去了刘献府上拒亲,弄得京城众人大赞安世诚是条汉子。丘荣不由苦笑,安世诚到底是皇室血亲,刘献如今又是戴罪之身,便是心有不满,也只能暂时隐忍不发,但刘婷的火气却免不了往自家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