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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小年轻X妖艳女(九)试衣间昏暗,只有一些亮光挤进门框,落在白皙的肌肤上。安泽儒拥着怀里的人,眸色渐渐发暗,岑丝淼呼吸急促,声音灌进他的耳朵,撩拨得身子发烫。他吻得力道极大。岑丝淼有些喘不上气,挣扎了一下,侧过头,感觉到他又欲靠近,伸出手抵住他的胸口,眼角透着妩媚,低声说道:“接吻这么狠,你是忍了多久。”她瞟了眼胳膊,皮肤本就细嫩,安泽儒手劲儿又大,掐的一圈泛红。安泽儒垂了眼睫,把手松开,还没等她活动一下,就又被他攥住。他的手掌宽厚,骨节分明,肤色算不上白皙,跟岑丝淼的手对比明显。他“啧”了一声,盯着那圈红印:“真够娇气的。”随即又轻轻在那儿摩挲。岑丝淼却挣开,转身看了眼镜子里的人,伸手拢了拢头发,将衣服的褶皱抚平,然后作势推门。安泽儒也不拦她,顺势倚在墙上,垂着眼睫,偏过头打了个哈欠,听见门锁响,才极为懒散地说道:“你真不怕我出去把你给卖了?”岑丝淼动作停住,抬起头,眼睛盯着他看,忽然往前走了几步,手轻轻抚上他的肩膀:“你打算怎么卖我?”指尖滑过胸口,微微用力,拽住他的领口。安泽儒下巴低了低,她凑过去,唇角勾起,轻轻吻了下喉结:“我盼着那天。”转身出去,门再次关上。半晌,安泽儒低头嗤了一声,手摸上脖子,去擦口红。他抬眼,看见镜子里的人,手顿了顿,眯起眼睛。喉结上的口红擦了一半,边缘晕染开。他直起身子,推开门出去。顾宇已经买咖啡回来了,跟岑丝淼站在一起,眉眼低垂,唇边带着永远不变的笑意。两个人凑在一起说话,似是高兴的很。安泽儒挑起眉头,大大方方走过去,顾宇动静,下意识抬头,看了他一眼,又瞧见身后的试衣间,心底微微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也给你买了一杯,看不到你人影,还以为先走了。”安泽儒笑了一声,顺后接过来咖啡,掀开盖子,闻了一口:“真够苦的。真不知道人怎么想的,有甜的不喝,非要去找苦的尝。”眉眼一弯,看着岑丝淼:“你说是不是?”岑丝淼瞥了他一眼:“小孩子都喜欢甜食。”安泽儒“啧”了一声。顾宇垂了眼睫,看不出里面的情绪,又低声说了句话,没人应他,只有旁边的售货员恰巧走过来,把包好的衣服递过来,客气的提醒该结帐了。那件是刚才拿进去的衣服,压根没试。安泽儒眯了眯眼睛,抓起包装袋,径自去付了钱。随后再回来时,弯了眼睛,一把拽住岑丝淼,侧头冲着顾宇说道:“我找她有急事儿,就先走一步。”顾宇抬眼时,忽然看见他喉结上的红痕,目光一紧,连忙追到商场门口,只看见两人骑在机车上的背影。雨下的极大。岑丝淼身上穿着雨衣,听见豆大的雨点落在耳边,风吹过脸颊,她伸手搂住安泽儒结实的腰,摸上去触感极好。温热隔着薄薄的衣料,已经被雨水浸透。贴着他的后背,闭上眼睛,竟然有些发困。安泽儒把她送到家门口,岑丝淼打了个哈欠,从后座下来,他浑身上下湿透,侧头吹了声口哨:“赶紧回家洗澡去。”岑丝淼欲回家后把雨衣脱给他,他皱眉嗤了一声,举起胳膊顺势把t恤脱下来,团成卷,露出精壮结实的腹肌。车子发动,引擎的声音混合着雨声,震耳欲聋,他声音清晰,仍是透着玩世不恭:“瞎cao心。”片刻,已经看不到背影。岑丝淼转身进屋,脱掉湿答答的雨衣,才发现裙摆湿了一大片,腿上潮气重得很。低头看了眼包装袋,外面也湿了,还好衣服没事。洗完澡出来,无意间看到鞋柜处,摆着顾爸爸的皮鞋。她擦头发的手顿住,看了眼楼上的房间,在家啊。转身从包里摸出来手机,果不其然,有好几个顾宇打过来的电话。边上楼梯,边准备给打过去,还没拨号,就听见铃声响起来。岑丝淼眼睛一弯,快走了几步,离着顾爸爸的房门不远:“哥。”她语调发软,透着几分小女人的娇嗔。顾宇那边正心急,想弄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儿,被她这么一喊,愣了一瞬。随即冷着声音:“你跑哪儿去了。”把手机音量调到最大,唔了一声:“我没有去哪儿,他送我回家了。”“回家?”充满质疑。岑丝淼往房门前又迈了几步,声音天真,细声说道:“对啊,我在家里呢。谁知道他抽什么风。哥,你什么时候回来呀?难得你今天不忙。”那边说:“我这就回去。”她笑得甜蜜。顾宇回到家里,第一个看见的不是岑丝淼,而是顾爸爸,神情严肃,眉间透着怒气,紧抿着唇,拿着公司的业务刁难了一番。将他痛骂一顿,连不要忘了自己原先是什么样子,现在又是什么样的话都说了出来。顾宇脸色发白,等顾爸爸走开,他僵直的身子才开始颤抖,眼里满是不忿。岑丝淼在楼上贴着房门,眯着眼睛听完。这两个人,一个图有儿子的名声,一个图财,凑到一起合拍的很。若是想挑拨,着实不容易。可顾宇太贪,还把主意打到她身上。顾爸爸不是心疼女儿,是怕顾宇真成了女婿,自己就又没了儿子。偏偏他还不能直说,虽然顾宇是名不正言不顺的住在顾家,法律上甚至包括在外人眼里都跟顾家没关系,最多说起来就一句话,顾宇运气好。得了个接班人的福分。可顾爸爸不行,他得装傻充愣,保全那张脸。岑丝淼下楼去拿冰激凌,心情特别畅快,走到顾爸爸门前,听见里面男女的争吵声,加杂着哭泣。外面雨越下越大,透着落地窗看见雨水四溅。安泽儒把车停到酒吧门口,没从座上下来,单脚踩在地上,摸出来一包烟,夹了一根出来,放在指尖,瞬间被雨水打湿。他舌尖抵住牙齿,手随意地搭在车头上,按了几声喇叭。片刻从里面冲出来一个跟他年龄相仿的男人,看见安泽儒的架势,瞪大眼睛,撑着把雨伞:“我cao,你雨衣跑哪儿去了,这么大的雨光膀子。”安泽儒手里正玩着打火机,按下去,总是打不着。他眉目间透着惬意,瞥了说话的人一眼,摸出来雨衣扔过去。男人连忙套上,走到车跟前,准备接钥匙开走,嘴里念叨:“你抽什么风,有雨衣不穿,非要露着。”安泽儒被雨淋透,头发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