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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急不恼,抬眼看着傅玄,他眉间的厌恶还未退却,身子往前凑了凑,傅玄伸手推开。岑丝淼软着身子倒过去,正巧落在他怀里。颈间的喉结动了动,她轻轻咬着。只觉得身上的手臂僵住,看了眼床帷,那人还在说:“本就是祸国的妖孽。披了人皮而来,专门来迷惑皇上。”抬头弯着眼睛,吻上他的耳垂。手缓缓往下,果然尤为炙热。她轻笑了一声,猛地被推开,傅玄眼里恢复了一丝清明,眉间的欲|望却十分明显。岑丝淼抿着唇,轻声说道:“臣妾平日歇息的早,有些乏了,求皇上让我在这儿眯一会儿。”话音未落,她就去解纽扣。傅玄伸手阻拦,岑丝淼看了眼握住她的手,低头轻轻吻上。他忍了忍,又感觉到她在轻咬,心里顿时痒得厉害。顿时把手挪开。岑丝淼趁机把衣服解开,胸口脖颈的雪白露了出来,傅玄眉头紧皱,她压根不理会,把水红色的肚兜解下,顿时不着寸缕。傅玄掐着手心,耳边是老臣的谆谆教诲,刻板的声线透过床帷传进来。眼里却是白玉般的身子,毫不保留的躺在那儿。岑丝淼唇边带着勾人的笑,闭上眼睛,似是真的困了。第50章冷淡男X心机女(四)刻板苍老的声音,一直在耳边久久不散,傅玄眉头紧皱,抿了抿唇,轻声说道:“时辰不早了,可还有交待的?”那臣子愣住。声音消失,傅玄却觉得头胀的越发厉害。听着殿门打开,脚步声渐渐没了,门又重重关上。他目光落在岑丝淼身上。瞧着尤为的白嫩。他嗤了一声:“你是认为朕拿你没法子?”岑丝淼呼吸均匀,似是已经睡熟。傅玄垂着眼睫,细细打量,他忽然俯身,岑丝淼觉得胸口上一热,被揉了几下。睫毛颤了颤。那只手仍在作怪,越来越往下。岑丝淼呼吸变得急促,腰被紧紧掐着,有些疼。感觉到身上被吻着,她没忍住,把眼睛睁开。正好瞧见他宽衣解带。她有点懵。也怂了。这特么不是死活不肯么,怎么变得这么快,好感度还没给她涨到四十。忽然腰间发痒,他在上面抚摸。岑丝淼眉眼沾染的媚意还没消散,动作却不再顺从,有了挣扎的意思。傅玄却来了兴致,瞧着她挣扎的模样,眸子越来越深沉,紧盯着她。岑丝淼喉咙动了动,看见他将腰带解下。身上一重。结束后,傅玄上半身的衣服仍规整得很,除了肩膀上被攥的有了褶皱。把腰带重新系上,又恢复了原先的模样。岑丝淼躺在床上,大腿疼得厉害,瞥了一眼。妈的。耳边是傅玄让她回去的话,不带丝毫感情。刚才差点把她腰掐断,可即便是最后关头,他的眉眼虽然染着情|欲,更多的则是隐忍克制。岑丝淼膝盖又疼,大腿又被摩擦的红肿。特别惨。好感度涨到百分之四。抿了抿唇,开始琢磨这几个任务。既要让傅玄当上人生赢家,又要让她逆袭,还得刷满傅玄的好感度。也就是说,她得当皇帝,傅玄也得当皇帝,这不是让他们俩打架么。最后还得让傅玄爱上她。系统垂头丧气:“所以我觉得悬了,这都什么破任务。”岑丝淼挑了挑眉,摸了一把大腿,真他妈疼。咬了咬牙,她非得把傅玄从皇位上拽下来不可。系统着急:“那他的人生赢家任务咋办!”岑丝淼没搭理它。过了几日,傅玄都没有动静,一如之前,冷淡的很。岑丝淼这次也没往跟前凑,吩咐殿里伺候的人,都安分一些。前几天,她一瘸一拐的回来,宫女太监们都认为她受了罚,膝盖上的青紫请了太医瞧,到现在才消下去。皆是心里不好受。听了这个嘱咐,没有不老实的。不过,宰相府那里开始急了。往日那般受宠,怎得现在沦落到这步田地。宰相心中不满,开始在朝堂上施压。傅玄丝毫不在意,和和气气的,似是不懂人情世故一般。下了朝,自个儿单独呆着,眉间的阴郁才显现出来,却尤为沉得住气,毫无动作。连带着后宫都知晓了此事,岑丝淼不怎么出殿门,都被人找上门来冷嘲热讽。她没工夫应付这些。正忙着扮可怜,让宰相把安|插在傅玄身边的心腹,指派过来,她有事情交代。这个尤为冒险,若被发现了,就前功尽弃。宰相狠狠咬着牙,才下了决心。找了个借口,两个人在宫墙拐角处相遇。旁边早被查了一遍,这个时辰,都忙着服侍皇帝用膳,没有一个人影。李匀是借着拜见皇上的由头进来的,不能多呆。岑丝淼未曾开口说话,就先红了眼圈。李匀怔住,闹不懂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俩人之前就遇到过,他脑子里有些印象,没敢把心里的疑惑表露出来。嘴上客气:“娘娘可是有事交代?”她眉眼一动,瞟了眼两边,凑上前,李匀下意识往后退了退,眉头不自觉皱起:“娘娘若没有事吩咐,臣就先去见皇上,若误了时辰,定会遭人怀疑。”岑丝淼勾起嘴角,声音压低,语调缓慢,吐出来的字像是珠子滚落一般,砸在心上:“你倒是真为我爹着想,只是可惜你的心上人,却被我爹关着。”话一说出口,李匀顿时黑了脸,隐忍着怒气,却仍是不忿:“臣告辞。”说罢,便要拂袖而去。脑海里满是宰相威胁他时的神情,逼的他不得不就范。卖命这么多年,无非就是因为这个。这会儿竟被她随意说了出来。他心里怎能不气。岑丝淼眯了眯眼睛:“我帮你脱离掌控如何?”那人顿住脚,没回头,却不难听出嘲讽:“娘娘真是好心。”她笑了一声。眼下后宫无主,虽说宰相的权力最大,可若是被许多大臣联合起来敌视,也有些吃不消。他这段时日,接连在朝堂上为了岑丝淼,而为难傅玄。似是只有他家的闺女重要一样。其他妃子的爹,心中早已不满。平时岑丝淼得宠,只能怪他们自己的女儿不争气,现在都一样失宠了,凭什么他就能让皇帝就范。傅玄那里稳坐朝堂,底下已经开始闹起来了。他弯了弯眼睛,仍是诸事不理。心里却畅快不少,耳朵里听多了岑丝淼的名字,头竟然有些疼。拿着书看,不一会儿,就想到了那身如玉的肌肤。温热滑腻,那双眼睛娇媚的很。喉咙动了动,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