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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憎恨无法成立,有的是阴谋与陷害,她之所以能下手如此狠,也是回报她们的无情。如果,她们办得到。没理由她回不了,只是方法不同罢了。"虽然很抱歉,但妳有新任务发派下来了,"陈正双手插在口袋里,严肃表情让人不自觉绷紧神经,"这次并非强迫性,如果妳不同意,我也不会让妳接。"他没有勉强东恩雨,马不停蹄地工作,也不人道。不料东恩雨却想也不想,直接起手礼,道:"Yessir!"看着东恩雨上车离开,陈正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他绕道走下山坡,元方仲被命令在此等候,他不想让对方听见两人的对话。陈正坐进车内,随手把东区资料扔在挡风玻璃前台,"东警官的任务顺利完成,日后你不必再当她的暗线。"说到这,陈正不禁松了口气。"是!"元方仲起动引擎,倒头下山。陈正望着车外景色,绿荫的山间小道让他放松不少,在东恩雨退休前,他恐怕没好日子过,"接下来会安排东警官离开北区,她在这惹太多事了。"虽然那些人被赶走,但东恩雨留在是非之地,绝对不妙。"说的也对。"元方仲点了点头,当他和东恩雨相处段时间后,他有些惧怕女人了。那个出手狠戾,始终面带微笑的模样,让他毛骨悚然。"如果你想,我可以试着和上头说明,让你跟东警官一起调职。"忽然,陈正将视线转回元方仲身上,他的话有些隐晦,有些暗示,要让北区警员调职的理由绝对不多,但陈正似乎希望他能跟随东恩雨。为什么?"我不懂您的意思。"元方仲握紧方向盘,只觉得有股阴谋的味道。陈正调整了姿势,严肃道:"你觉得恩雨怎么样?"从东警官变成恩雨,陈正的身分似乎从北区局长,成了东恩雨的伯父,对年纪大把的女儿嫁不出去而感到烦恼,此时正试探年轻有为的小伙子。"这个……"元方仲被压力逼得有些喘不过气,他咳了几声,淡道:"东前辈做事很认真,很拼命,为了完成任务也能不择手段,行动利索,长得又漂亮,笑容也很好看。"除了称赞,还是称赞。虽然有些气中不足,但陈正听了很满意。然而,元方仲尴尬地笑了两声,继续道:"不过…东前辈杀伤力太高了,怎么说呢,好像只要有点差错,就会被前辈杀掉,那种不安感让我没法安定下来。"他试着说委婉,但东恩雨将复仇对象一个个掐在手里,毫不留情的攻击让男人浑身颤抖。并非对女人的刻板印象,而是……谁会想娶一个随时可能了结自身性命的女人?元方仲猛地摇头,"我没法和这种女□往。"果然女友还是温柔乖顺好些。陈正眉头一蹙,元方仲以为局长要发飙,不料他却沉思半晌,道:"说的也是,像那种母夜叉型的女人,有哪个男人敢领教?"他自己想想,都为东恩雨未来的伴侣感到悲哀,"像恩雨这样的女人,绝对会给对方很大压力吧?那种一不小心就会被杀的压力,哪个男人敢承受。"说完还不自觉打了个冷颤。元方仲颇有同感,忍不住点头响应。车身接近警局时,远远看见东恩雨在警局外抽烟,元方仲眨了眨眼,感慨道:"东前辈大概一辈子都嫁不了男人了。"作者有话要说:呼(抹汗)...虐什麽的,大概到这章吧(喝茶)12/4更,下集预告:"…咳…咳……"张嘴强迫自己呼吸,东恩雨侧卧在地上,身体不听使唤。☆、CH123幽幽火光"东警官,后门有个人说要拿文件给您。"警局里,东恩雨左手拿着咖啡,一名小警员抱着档案夹站在女人身边传话。她抿了一口美式咖啡,苦涩滋味在嘴里蔓延。"知道了。"女人微笑点头,同时往陈正办公室看去,元方仲和局长正在谈话,局里警察忙得不可开交,赵寒被关进侦讯室里的消息已经传开,一小时前有不少东区人马出现在北区,因此陈正下令加强巡逻。文件……东恩雨搁下咖啡,无声无息地离开警局,站在门前,冷硬铁板倒映着女人的脸,无表情、麻木地看着自己,那个曾经意气风发,无比自信的东恩雨不复在,当她揭露疮疤时,同样被毁得血rou模糊,做到这种地步,女人忽然冷笑地看着自己,这就是她要做的?身为一个执法者,她得抹灭所有侵扰北区的害虫?她必须亲手,将最后点人性送葬?东恩雨轻轻闭眼,嘴角弯起一抹浅笑。答案只有她自己知道。推开门瞬间,斜阳洒在女人身上。不似橘黄,而是如鲜血般色泽……警局后门面对一条单行道,经常有警员躲在外头抽烟,今天却没人。踩过烟蒂,东恩雨走出门外,单行道上有一阵汽油味,一丝丝,不易察觉。女人站在风中,仰头望向看不见夕阳的天空,耳边传来门内警员走动和交谈的声音,似乎说东区的人来北区保释,似乎说射杀议员的案子被压下来,似乎说乌托邦股份退出国内,似乎说海礁总大楼封锁,似乎说押送的飞机已经启航……东恩雨掏出香烟,发现烟盒已经空了。"去哪了?东警官刚才不是在大厅吗?"门内传来陈正模糊的声音,东恩雨捏扁烟盒转身准备进门,却在回头瞬间,耳边响起引擎轰隆巨响,跑车独有的低沉运转声就像发狂野兽,眨眼间,女人来不及退开,碰撞和煞车声交迭,东恩雨只觉得浑身一震,思绪未跟上,强烈撞击力让女人宛如被扔出去的球,拋物线般重重摔出三尺外。"…咳…咳……"东恩雨张嘴强迫自己呼吸,她侧卧在地上,身体不听使唤。温热液体沿着额头缓缓淌下,她看见比斜阳更火红的颜色滴在地板。喀!…碰!…身后有人开门下车。"后门什么声音?快去看看!"门内,有人吆喝着。在东恩雨耳边听来,就像垄罩着大瓮,回荡不定的说话声,让她觉得无比晕眩。女人试着撑起身体,却因为刚才撞击伤了骨头,一时没法活动,她剧烈咳嗽,想呼喊却发不出声。从背后过来的人脚步仓促,对方使劲拉起东恩雨,将她半拖半扯的塞进后车箱。喀!…碰!…眼前一暗,与外隔绝。刺鼻汽油味让东恩雨做恶,她试图翻身,却被车厢里不知什么器具划伤。忽然车身移动,女人什么都没听见,只觉得一阵颠颇,车身正以破百速度奔驰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