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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过得很开心,她收敛了孤傲的个性,居然也和组里的小朋友们打的火热。舒杨毕竟是个专业的演员,戏里,他和艾晓冉扮演着史上最有缘无分的情侣,戏外,他尽量避免和艾晓冉出现在同一个镜头里。一天的戏拍完,舒杨正准备避开艾晓冉,开车回家,却被她堵住了门。她毕竟是高傲的,头微微扬起,眼睛里带着星星:“你怕了?”舒杨哼了一声:“我怕什么?”“你怕我们有太多太多同在一个镜头里的照片被人寄回你家,你怕人性禁不起检验。”“我没有。”舒杨尽量让自己的心保持着平静:“可是我有义务尽量减少这类事件发生的次数,我家晓晓毕竟是位孕妇。”艾晓冉故意上前走了两步,左手搭在舒杨的右臂上,嘴角微微挑着:“心里没有鬼么?”只说了这样一句话,她便转身走回到那群年轻的演员中去。她一定搽了很多香水,她待过的地方,那种魅惑人的香气久久不散。舒杨吸了吸鼻子,跟着弯起右臂,右手食指蹭了蹭鼻尖,转身离开。艾晓冉转身看着舒杨的背影,嘴角边的笑渐渐隐去。她了解舒杨,知道他心中的每一个想法。她也明白,她现在所做的一切,也许都是无用功。可是,人总是有一种试一试的心理,不真正迈开第一步试一试,又怎么能知道到底行不行呢。舒杨的电影拍摄已近尾声,微博、各大媒体上五花八门的报道纷至沓来。林晓索性‘两耳不闻窗外事’,忍住刷手机,刷ipad的欲望,只能在屋子里走来走去,权当产前运动。今天,舒杨的摩托车声格外的响。林晓起了兴致,悄悄藏到立在门边的书架后面。舒杨停好了摩托车,开门进屋。林晓正想吓他一吓,刚刚迈出一步,肚子隐隐疼了起来。她眉心微蹙,轻咬下唇,左手撑腰,右手托着肚子。舒杨听到了声响,几步走到林晓身后,伸臂将她搂进怀里,贴在她耳边轻声说:“有没有想我?”林晓勉强笑了笑,眉心却越蹙越紧。“怎么了?”舒杨觉出了林晓的不对劲,右手托着林晓背脊,将她横抱起来。林晓搂住舒杨的脖子,轻‘嘶’了一声:“肚子有些疼,没那么厉害。”“假性的?”不管怎样,舒杨还是先将林晓抱回到床上。他蹲在床边,握住林晓的手,关切道:“现在有没有好一些?要不要去医院?”林晓轻轻摇了摇头:“近来时不时会有这种感觉,应该过会儿就好了。”“怎么不早说?”舒杨的话里带着一丝责备:“喝点儿热水?”林晓没工夫理他,双眼紧闭,死死咬着口唇,这一次,仿佛疼的厉害了些。舒杨重重叹了口气,重又横抱起林晓,开门,上车,飞速去了医院。SUV上,林晓疼痛稍减,轻轻拍了拍舒杨闲着的那只手,笑着说:“现在不疼了,我想我们可以打道回府。”舒杨眼角余光瞥了她一眼:“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已经疼出冷汗来了?”林晓抬臂擦了擦额头,讪讪笑了:“现在真的没什么大事了。”“jiejie,请跟我一起上医院,好不好?”舒杨近乎以哄孩子的语气和林晓说话。林晓抿嘴浅笑,不得不点头答允。SUV稳稳的在医院停车场停下,林晓刚刚打开副驾驶一侧的车门,准备下车,肚子又疼了起来,这一次比着刚才那一次,要厉害很多。舒杨看清楚林晓脸色,忙将她横抱起来,却感到手上湿乎乎的。他来不及叹气,来不及责备,飞一样抱着林晓去了急诊室。急诊医生给林晓做了初步检查后,眼皮也不抬,就叫护士推林晓去了产房。舒杨匆匆办完了手续,在产房外来来回回走着。他想过种种林晓生产前,他该如何陪伴的场景,却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孩子来的这么突然,完全在他意料之外。产科医生是林晓的粉丝,可毕竟人已中年,比起十几二十岁的小姑娘多了沉稳。虽然见到林晓她很高兴,可很快便回到了一个专业医生对待产妇应该有的态度。林晓的神志还算清醒,她尽量避免大声叫喊,保留着体力。小护士给林晓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医生看着林晓的眼睛,问:“准备好了么?”林晓闭上眼睛,点了点头。舒杨一直等不到护士出来,焦急的盯着手术室的门。由天黑直到天明,林晓几乎已经用尽了身体里所有的力气,迷迷糊糊中,她听到医生在喊:“用力!最后一次!”终于,在太阳刚升起来的时候,产房里传出了婴儿的啼哭声。小护士将干干净净、又白又胖的孩子抱给林晓,林晓笑着哭了,轻轻吻了一下孩子的脸蛋儿。一夜之间,舒杨颌下的胡子都冒了出来。他见护士们终于推着林晓出了产房,忙跑过去,握住林晓的手,关切着:“你还好么?”林晓缓缓点了点头。小护士抱着小小的襁褓站在一边笑:“原来大名鼎鼎的舒杨导演真的像网上传的一样,那么爱老婆。”医生从手术室走了出来,白了那小护士一眼:“我说你怎么不抱着孩子出来给他爸爸看看,非要等到产妇出来了,你才跟着出来。”小护士努了努嘴:“岩姐你就真的不好奇么?你不是林晓姐的纯粉么?”医生白了那小护士一眼,又看了看林晓,这才回休息室。小护士耸了耸肩膀:“大导演还看不看你儿子?你要是不看,我就先送他去保温箱了?”舒杨终于站了起来,凑到那小护士边上,看着又白又胖的小子,问道:“怎么要去保温箱?”“虽然他长的很好,毕竟有些早产,医生建议观察观察。”舒杨忍不住捏了捏孩子的脸蛋儿,眼睛渐渐有些红:“送他去吧。”☆、我要做导演(17)林晓在VIP病房醒来的时候,日已近午。舒杨一直握着她的手,见她醒了,忙问:“渴不渴?饿不饿?”林晓扶着床半坐起身,左手摸了摸舒杨略显憔悴的脸颊,脸上挂着歉意:“孩子提前报到,吓到你了。”“可不!”舒杨试了试水的温度,递给林晓:“昨儿个夜里,你还叫我打道回府。”林晓轻咬口唇,捋了捋搭在胸前的长发:“没有经验,这事也不能怪我。”“你的意思是,一回生二回熟?”舒杨又握起了林晓的手,在自己的脸上轻轻摩擦着:“说真的,疼不疼?”“你说呢?”林晓用舌尖舔了舔下唇,最疼最疼的时候,她把下唇咬破了,有些疼,有些咸。舒杨的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