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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人,想必你回去又是一番盘问,我提前和你知会一声,你做好准备。”“我明白。”还没等容思勰几人回到自家席位,就遇到第一位访客。萧谨言似乎早已等在此处,看容颢南回来了,缓步迎上来。走过来时,萧谨言还意味深长地对容思勰眨了眨眼:“恭喜,和光郡主。”容思勰马上想起今日自己过河拆桥之事,她也露出你懂我懂的行贿标准笑容:“好说,好说。”容颢南竟然没听懂这两人在说什么,他疑惑地问:“你们俩又在打什么哑谜?”萧谨言笑而不语,容思勰只是偷笑,不肯多说。容颢南感觉事情有些不对劲,可还没等他细想,就被萧谨言催走了:“有什么话以后再问,王妃等候已久,你先带着七娘回去。”容颢南一听有理,也不再纠结此事,先带着容思勰离开。等容思勰回到宸王府席位时,果然多了许多敬酒的人。而襄平公主和容思青,赫然在列。容思勰又被容思青吓了一跳,容思青怎么瘦成这样,几乎都快脱形了!但容思勰并没有时间思考容思青的异状,还没等她走近,襄平的声音就已经传来。“原来是我们和光郡主回来了,可教我们久等。”襄平公主虽然在笑,但她的视线中充满审视之意,容思勰也回以笑意,不闪不避地迎上去。“让殿下久等是我的不是,然而七娘脚程有限,实在不能再快了。”“七娘,怎么说话呢!”黎阳道,“襄平殿下好心来向你道贺,你让客人久等本就是你的不对,还不快向殿下敬酒赔罪!”容思勰从善如流地端起酒杯:“谢殿下。”黎阳明着在指责容思勰,但实则处处是维护,襄平吃了个软钉子也不恼,她将自己身后的容思青拉出来,笑道:“若要敬酒,七娘可不能漏过她。四娘虽然暂住我的府邸,但时常念着你呢!你们姐妹俩相见,不得好好喝上一杯?”然后,襄平恍若刚想起一般:“差点忘了,该叫你和光了。”容思勰却不接襄平这个话茬,余光都不向容思青瞟去,向襄平敬酒之后,又和其他前来敬酒之人寒暄,仿佛完全没有听到襄平在说什么。楚漪这时候出来圆场:“七娘她刚刚受封,正是最忙的时候,一时听不到殿下的话也难免,还请襄平殿下勿要怪罪。”“我怎么会怪罪七娘,哦不,和光。”襄平笑容中带出些许危险来,“既然七娘不愿意认四娘这个长姐,那我只好先带她回去了。”等襄平和容思青走后,容思勰的笑容也淡下来。看着样子,容思青真的颇得襄平喜爱,竟然能让襄平亲自跑来替容思青讨公道。不过容思勰觉得容思青的状态不太对,一朝得意,即使刻意控制,也不会瘦成这个模样。容思青比离府时已经瘦了太多,几乎只剩皮包骨,而且面色白中泛青,说的不好听些,那是短命之相。容思勰突然想起几年前端午时,她曾暗中示意黎阳容思青重生之事,黎阳不以为意,笑言“泄露天机要折寿”,容思勰猜测,黎阳该不会又一语中的了吧!其实想来也是,天道守恒,后世物理学也认为能量、质量守恒,平衡几乎是整个世界的基准。重生已经是逆天之行,如果任由重生之人仗着先知拦劫其他人的机遇,攫取本不属于他们的利益,那天道还要如何运转?何况,自古就有“天机不可泄露”之说,容思青大肆抖露未来之事,难保不会受到上天的惩罚。或许容思青每说出一件机密之事,每霸占一份其他人的机遇,就会折损一份寿命,总的来看,她的气运还是守恒的。正因如此,容思青才会短时间内瘦成这样。容思勰不知自己的猜测是否正确,但有容思青这个活生生的例子,或许,她马上就能验证自己的想法了。容思勰又朝襄平和容思青的方向望了一眼,看到襄平带着容思青,径直走到一个怀孕的宫妃面前,亲热地执手说话。容思勰突然冒出一个念头,莫非这个妃子怀的,也是一个皇子?容思勰简直想给容思青送一个“舍己为人”的牌坊,扣着自己的寿命,尽职尽责地充当容思勰的晴雨预报记,而且还是免费的。坐在最高处的皇后看向热闹非凡地宸王府席位,低声对赵淑娴说道:“她刚到了郡主封号,正是得意的时候,你真的不过去敬一杯酒吗?”“我才不去!”赵淑娴说道,“先让她张狂着,我以后要比她更厉害!”“你要比谁更厉害?”皇帝和大臣说完话,刚好听到赵淑娴的后一句,好奇地问了出来。皇后悄悄拧了赵淑娴一把,赵淑娴自然知道不能再皇帝面前说他侄女的不是,只能含糊道:“没什么,我和阿姐说着玩呢。”说完赵淑娴眼珠子一转,她想起容思勰的封号正是眼前这位九五至尊封的,容思勰可以讨要赏赐,为什么她不能?于是赵淑娴撅起嘴,摆出自己最拿手的撒娇情态:“圣人,我也想当众领赏,能被您亲口封赏,这是多大的荣耀!可惜我不会射箭,要不然,我也猎一只狐狸来讨您欢心。”皇帝被哄得龙心大悦:“二娘嘴这么甜,你讨人欢心,可不需要亲自围猎。说吧,你想要什么?”赵淑娴心中一动:“不如您也赐我一个封号?”“这可不行。”皇帝想都没想就拒绝,宗女封号除了和亲及立下大功,从不赐予外姓人。不过皇帝觉得自己拒绝得太果断,怕赵淑娴面子上过不去,于是补偿道:“除了封号,你再想想还有没有别的想要的?”赵淑娴被闹得没脸,当时就有些恼了,她哼了一声,睨了皇帝一眼:“二娘自知身份低微,不敢妄想其他。刚才是二娘痴心妄想了,圣人就当没听到罢。”皇帝对这种小姑娘的撒娇最没办法,只好无奈地说道:“朕不过说了你两句,这倒还恼上了!得,说不过你,我见西域前几天进贡了一套玛瑙瓶,全送给你,总该消气了吧!”赵皇后身后的女官一听,露出不赞成的神色:“那套玛瑙瓶分明是要分给皇后殿下的!”然而这时候皇帝已经转过身去和臣子们说话,没有听到女官的打抱不平。赵皇后抬手,止住自己身边人的抱怨:“圣人自有主张,不要说了。”女官的话皇帝没听到,赵淑娴却听到了。赵淑娴完全不放在心上,漫不经心地说:“送给阿姐和送给我,这又什么差别。阿姐最宠我,才不会计较这些呢。”赵皇后笑了笑:“二娘说的是。”然后回头瞪了女官一眼,示意她不得再说。.怀着孕的沈昭媛坐在席位上,目光不住朝主位上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