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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指如飞,小乐的房间和厕所很快被其他画面所取代。“啊,是路!”小乐伸着脖子,看到画面上那金色的大狗,大狗的关节处绑上了锋利尖刺,牙齿和指甲也被金属加固,威风凛凛,令人望而生畏。“你看错了吧,那不是路。”修有点不爽,小乐这家伙,怎么能辨认出兽形的路呢?如果给她一堆灰狼,她一定认不出谁是修!“不,他就是路。”小乐双手合十,贪婪地看着大狗的一举一动:“一定要小心,不能死掉,也不要受伤!”“我看很难。”修哼了一声,“犬族的战斗力不行,路也不是攻击性犬种,给小姑娘当个大型毛绒玩具摸着玩还称职,净化种,哼,说不定出去一下就死掉了。”“不会的!他不会死!”小乐瞪着修,愤然吼了一嗓子。“别胡说。”兰泽制止修的乌鸦嘴,他已经够得罪小乐了,难道又想把她惹哭?话说两名专业兽医真的很有职业道德,直到做好了记录,提取了伊诺的血清,给他用了药,一切指标平稳后,才出来看兰泽弄的实时监控。“我们俩就不上去了。”兽医A说,“正好在这,也能多点人手保护小乐。”兽医B点头:“这个监控不错,可是私人是不被允许这么做的。”兰泽没搭理他们,官方的人就是这样爱打官腔,什么事都要挑点毛病出来。兽医A脱下手套,装作细看屏幕的样子,往前走了几步,恰好坐在小乐身边,伸出一双白净修长的医生之手,握住林小乐的肩膀,说道:“小乐,看电视背要挺直。”林小乐嗷了一声,因为那一尾巴之故,她根本就是故意驼背的!“包要!”文森特在后面喊道,“她受伤了咧!”“停!不用看!”林小乐摆摆手,坚定地阻止欲上前给她检查身体的医生以及修和兰泽,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占便宜!城外的小画面被放大再放大,最后占据了整个屏幕,当无数净化种如同出笼的猛兽一样扑向第十区时,兽医AB,林小乐,修,兰泽和文森特都不再说话,这次的战斗简直规模空前,活像世界末日来临。NO.72回来的记忆净化种不会流血,除非砍掉他们的脑袋,否则无论受什么伤他们都不会死,这一点倒跟丧尸一模一样。在不断晃动,狂洒血浆的画面中,林小乐瞪大了眼睛,努力寻找着自己熟悉的那些兽,这很难办到,因为兽族与净化种的速度同样超越了人类rou眼的极限,很快,她就觉得隐隐作呕,产生了凝神细看高速运动画面后的恶心感。比起这个,修身上传来的浓厚粘滞的气,也让林小乐难受得无法呼吸,这是一千年前职业杀手都无法拥有的,狼族与生俱来的杀气。修的肌rou紧绷到跟钢铁一样坚硬,他甚至不得不将视线从战场上转移,才能勉强忍住打开机关跳上去加入厮杀的冲动。视线一转移,就看到身边对他而言轻盈得像一个气泡的女孩那张白皙透出粉红的脸,她呼吸急促,缩着肩膀的模样有些畏惧。修完全没往自己身上联系,雄兽之间互相释放捕猎气场很正常,这一千年都不曾有一个女孩会感应到他们,并且理所当然的害怕。所以修理所当然地小心捧起林小乐,将她放在了膝盖上,飚了一句土著海蟒听不懂的超有水准的脏话问候了文森特的下半身。将女孩拥入怀,百炼钢便化为绕指柔,要让她坐得舒服一点,因此修必须放松肌rou,要让她呼吸正常起来,并且将淤血化开,修必须收敛杀气,再用可以轰碎岩石的手轻柔地一下下从上至下抚摸她的背。文森特别别扭扭像个处男一样坐在墙角,开始悲伤地怀念自己冰凉的尾巴,人形后的屁股真是又累赘又没用,他果断拉开拉链,把**掏了出来,如果必须用莫名其妙的布料包住莫名其妙的屁股,至少他得解放屁股前面的一些东西,这是文森特独有的固执。兰泽不断切换着画面,他的性格不允许他在这么多人面前像修一样对林小乐摸来摸去,黑影兰泽是个顶级的猎杀者,除了面对林小乐时会稍微收敛一下,当着外人时,他身上有一种所向披靡的冷酷,之前砸修的那拳应该更用力的…兰泽掏出沾满鼻血的棉花,随手丢掉,又掏出一坨,动作粗暴地塞进鼻孔。“艾特有近视,变成兽形没办法戴眼镜。”林小乐突然说,“如果他看不见怎么办?”“没事,反正他战斗时靠的是嗅觉和反应判断力。”修这次没有说些话来吓林小乐,即使隔着厚厚的外套,他依然敏锐地感觉到了怀中女孩在发抖。林小乐在竭力保持着冷静,看着屏幕上绝对18禁的血腥战场。“小乐进去睡一下,或者去陪克雷和伊诺。”兰泽忍不住说,兽医AB惊奇地看着他,黑影在自由猎杀者中很有名。林小乐摇头:“没事,我看看这个比较安心。”几乎成为了全民偶像的林小乐很自私,看着很可能是自己粉丝的雄兽盛开血rou之花然后倒下,她都会庆幸这个人不是路他们,情绪绷太紧,人会暂时丧失同情心。由于第一次接触这种钢铁机器,兽族在第一波攻击时死伤惨重,可并不是每一个净化种都拥有诺亚,玛雅他们那种登峰造极的战斗技术,所以净化种也开始大量失去脑袋,然后倒下。原始兽族精锐尽出,十区的每个角落都闪动着迅猛兽影,一至九区皆是空城。“这次之后,我会离开,过一点想过的生活。”玛雅坐在控制台前,调控培育基地所需的种种自然数据。“你要背叛我们?”诺亚面无表情,语气森严。“不是背叛。”玛雅笑了起来,连接大脑的密集神经线,使他的笑容很真实帅气,很像活人:“只是突然觉得我们做的事很没意思,这个星球很大,我总能找到一个好地方生活,直到最后厌倦得摘掉自己的大脑。”“阿伦影响了你。”诺亚说。“也许吧,其实我更愿意叫他二毛。”玛雅说,他手边的双刀锋刃在特别清新蔚蓝的光线照耀下烁烁生辉,“最后一次,最后出一份力,完成摩西的遗愿。”诺亚不说话,他隐隐感觉到一点不舍,失忆,不代表不拥有感情,他没来由地一阵难过,就像他有时看着天空发呆,会没来由地想起被自己抓来那个活生生的人类女孩,记忆和感情的阀门被她柔软的手拧开了小小的缝隙,诺亚的记性不太好,却由始至终记得那因为害怕,一直一直往自己身边缩的黑发少女。事实证明,就算没有肾上腺激素,一个男人也能用脑子记住一个女人。诺亚不知疲惫地杀入敌阵,玛雅实在是他最好的搭档,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