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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女皇陛下并不关心三皇子。但不关心并不代表女皇陛下可以接受分家的侄女光明正大的欺辱自己的孩子,这是明明白白的不分尊卑!是帝王家的大忌!稍有不慎便会惹来朝中百官非议。连淑然气愤的扔下手中长剑,直接跳下武场,既不行礼问安,也不觉得自己方才差点杀了人的举动有错,她怒火冲天的大喊道:“父王。”连淑然理所当然的发泄着不满,看得连王爷眼角直抽,他严肃喝道:“你还知道我是你父王,这里是连王府”连王爷严厉喝斥完,又见女儿一脸的不可置信,状似有几分错愕,他这才温缓和下语气,硬邦邦道:“你要是知道我是你父王,接风宴前本王让你在家里好生反省,你怎回自作主张跑了进宫本王都还没想好怎么处罚你,你倒好,一大早的又进宫惹祸,你是嫌错得还不多吗?”连淑然沉默不语,低下头的模样看似颇有几分可怜。却没有一个下人觉得郡主真的可怜,这是活该,连王府上下就没有谁没受过连淑然的打骂,要是连王爷真的狠骂一顿,让连淑然郡主从此收敛,他们才真是谢天谢地。连王府听不出下人的心声,但也知道要是不再敲打连淑然一番,她只会越加放肆。“现在本事见长了啊,在外头受了气便回来府里拿下人出气是不是还要闹出人命了,你才顺心如意啊?”连王爷语气之重甚为少见,刘管家看了亦不敢上前规劝连王爷,下人还在此,这样当面申饬恐怕会伤了郡主颜面。连淑然听着耳边隐隐传来的窃窃私语,余光中扫到下人们交头接耳的举动,突的忍无可忍,口急了大声回了一句:“不就是一个家奴吗?本郡主就是当场杀了又如何父王你还想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卑贱家奴关本郡主一辈子吗?”“你……!”连王爷被呛声反问得哑口无言,既然好半天没说出话来。连淑然看也不看一眼,扔下手中利剑袖子一甩,冷哼着离开了,那淬了毒的眼睛更是在临走前环视了一圈,吓得下人们惨白了脸,她这才满意离开。连王爷无力的抚了抚额,他娇宠惯了连淑然,纵使女儿态度反复无常,手段残忍也拿她没办法。刘管家恭敬的扶着连王爷,两人来到大厅里休息,管家贴心的沏好热茶递给连王爷顺气,连王爷拿起茶杯,却又叹息着放下,失望道:“刘管家,你说淑然如此的沉不住气,性格又冲动易怒,本王的大事该如何放心交由她手上若是她母亲还尚在人世,这该多好。”刘管家深知连王爷的郡主的宠爱,怕是舍不得狠下心来责罚。而淑然郡主的性子早已养成,岂是一朝一夕能改变的,他便也不在此事上多言,但今日他收到宫中眼线通报,圣上责罚生厌,并不全是淑然郡主的错。刘管家附身低语道:“王爷,老奴的眼线收到消息,今日此事虽说是郡主先挑起的刺头,但却是安阳公主私下派人去请陛下过来的。”闻言,连王爷当即目露寒光,“不是说陛下早定好去安阳公主殿中用膳,这才正好撞见淑然惹祸吗?”连王爷虽说着反话,态度却阴寒了许多,说道安阳公主四字时,甚至有股厌恶意味。“不是的王爷,老奴的人清楚看见了安阳公主的侍女敏晴匆忙过去求见陛下,陛下这才提前到了翟阳殿。”刘管家毕恭毕敬的回答。若这是真的,那安阳公主对淑然郡主的计算,绝对早有安排。“王爷,要老奴去试探一番吗?”刘管家语气平淡,眼色却在说出这句话时闪现一抹杀意,看似处理惯此等阴私之事。连王爷瞄了刘管家一眼:“你有办法”“不管着安阳公主是真病还是假弱,一番惊吓之下定有收获。”刘管家语调沉稳,胸有成竹。连王爷冷漠的点头同意,他不会因为那少女体弱多病就掉以轻心。有些障碍能早除便不能手下留情!——————翟阳殿中,黎儿被天佑期派了出去打点及笄的事宜,自己倒是悠闲自在的翻阅女皇批阅过的奏章,那及笄之礼就是个过场,天佑期自认为没必要特意去重视。上一世她与女帝还有隔膜在,因为迁怒这及笄之礼压根没办成,但最后女帝还是原谅她了,她还逼得母皇让步,随她去接触北秦国的凛王殿下。那段日子,果真是逍遥快活的没心没肺。朱红色的奏章上只批复下一个阅字,里头的内容却桩桩件件都和民生大事息息相关,只从女帝考验过天佑期朝廷政事后,她欣喜万分的发现,天佑期在政事上看法独特,头脑清醒学习神速。女皇一个高兴,便吩咐李公公把过往的奏章拿来给天佑期看,打算亲自教导。天佑期唇角挂笑,毕竟连女帝的皇位都坐过了,她能处理不好这朝廷政事吗?无聊的翻看着,一个熟悉名字勾起了天佑期眼中狡黠的光芒。曲文星,苏州籍人士,其父曾为朝中文臣,因上峰犯事导致牵连被贬,其子曲文星现年参加春闱殿试,却因为犯官之后这原因而让主考官感到头疼,考官无法,唯有上报朝廷等待女帝批复。奏章上用鲜红的朱砂批字‘驳’。就是让曲文星不准参加科举,永无翻身之日了吧天佑期拿着奏章的素手微微用力,唇角扬起的弧度越发加深,眸中闪起兴奋激动的光芒。她还想着该如何整治连王爷在朝廷中扎根已深的势力,没想到瞌睡就送来了枕头!曲文星,她没记错的话,此人将来可是连淑然座下极其得力的一名幕僚。“敏晴。”身后的女侍福身道:“公主有何吩咐。”“拿我的宫牌出宫,本宫要你去找一名应科考生,曲文星。给予一点适当的帮助。”天佑期边说边把奏章放回原处。敏晴疑惑望去,公主怎会突然要联系此人,要是让外人知道公主与犯官之后多有交集,改如何是好。“公主……这样不妥吧?”“无碍,他可是唯一能帮助本宫的人,如今家中恰逢大难,厄运连连,本公主可不能袖手旁观置之不理,他目下在荷香苑作跑堂,带点银子过去为他解了燃眉之急便可。”天佑期抚上唇角的坏笑,顿了顿再道:“你去吧。旁人问起,就道本公主想吃荷香苑的雪花糕了,莫要惊扰了他人。”“敏晴明白了。”敏晴接过宫牌,毕恭毕敬的退下。记得后来,曲文星在朝廷大放异彩,封侯拜相时,依旧对连王府一系忠心耿耿,就为着连王府当时救了还在荷香苑跑堂的他免去羞辱,给了他银子安置病重的母亲,后来更是推举他入了朝堂。曲文星明知道自己是该忠君忠国,但对上连王爷的相助微时,知恩知遇之情,还是让曲文星难以解决,为有暗暗开下方便之门。她在朝中毫无根基,拦截不下连王爷给曲文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