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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想我了就去外公家玩。”她温柔的拍拍他的头。祁语然最后一次回过头,仔细的看着这座府邸,这里的每一个面孔,奢望着能把它深深的记在心底。尽管这里不是什么安乐窝,可想着就要离开了,这原身体主人生活了十几年的避风港,终究什么都没带走,什么都没留下。作者有话要说: 一直仿佛单机状态,希望下周能有小天使,么么☆、不安景逸牵过她的手,和众人寒暄一番告别。他低头对祁语然甜甜一笑,“抓稳我哦。”接着猛然打横抱起她,像对待易碎品一样环住她的腰身,在众人的惊呼下稳稳的将她送上花轿。祁语然坐在花轿内,脸上不自觉的泛起红晕。景逸半个身子探着进来,戏谑道,“哟,语然姑娘是害羞了?”“谁让你光明正大的.....不准再这么随便。”祁语然嗔怒的看着他。“嗯,这可有点难,我们以后像这样光明正大的接触自然少不了。”景逸笑得眸中波光更幽深。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虽说在上辈子也没少跟男生接触,自己并不是傻白甜之人。可景逸这样爱撩人又控制欲极强的男人,别说放在这朝代,就算放在现代,也能把不谙世事的小姑娘迷得七荤八素的,当真不好对付。“这一路约莫有一个时辰,不免有颠簸,如有不舒服了随时叫我。”景逸揉揉她的头发,适时的下去了。过了一会儿,宛儿也上车了,两人在这空间不大的花轿里,一路无言。谁知前路等待她们的,会是怎样的境遇与迷茫。宛儿察觉到祁语然心情不好,也不敢发问,只得留意着浩浩荡荡迎亲队伍经过的路途。浩大声势吸引了沿途不少平民的驻足围观,议论声不绝于耳。祁语然突感心口发闷,眼睛一阵疼痛,刀割般的疼痛。她单手遮着眼睛,想要缓解突来的刺激,却发现无济于事,火烧火燎的感觉似乎要吞并了自己。“小姐,小姐你怎么了!”宛儿发觉她的异样,慌忙俯下身察看。“我,我眼睛痛。”祁语然痛苦的弯着腰,不住的倒吸冷气。“眼睛....眼睛。”宛儿下意识的缩回手,不知如何是好。她见识过小姐早前失去控制的那一次,瞳仁分裂,由黑转红,仿佛陷入困境般大声呼喊。祁语然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名字,具体的说,是闪现在眼前。“顾粱钧死了。”宛儿惊得后退,“小姐,你在说什么?这不能随便说的。”她拿开了遮在眼睛上的手,疼痛感慢慢消失。她转过头来,眼前恢复清明,喃喃道,“顾粱钧?这个人是谁?我眼前反复出现这个名字,且是红色的,直觉告诉我,他死了。”“不,小姐你别乱说...”宛儿想要上前掩住她的嘴,急切道,“这个名字,是...是圣上!”祁语然面色一变,“圣上?怎么会?我眼前出现这个名字,一阵没来由的疼痛感,我觉得,这个人肯定是出事了。”“可圣上才年过五十,正是阳刚之时,不可能....”宛儿拉过她的手,悄声道。“可能是同名吧,我多虑了。”祁语然嘴上虽这么说,可心中的不安越发明显。又过了半个时辰,马车速度渐渐慢,了下来,直至停在了一户气派的府邸门前。府门前早已等候了不少宾客,祁语然撩开马车的窗帘,映入眼前的便是黑檀木门前高高悬挂的大红灯笼。“语然,我们到了。”车帘被景逸撩开,他温柔体贴的伸出手,“我扶你下来。”“我自己能下,不用你扶。”“看来不太听话呢,是想让我扶你还是想让我抱你?”景逸微微偏头,无赖的笑了笑。祁语然内心,看来这家伙热衷于霸道总裁人设呢,让他装,就让他继续装下去,看什么时候会崩的一塌糊涂。她顺从的任由景逸牵下了马车,深吸一口气,硬挤出大方得体的笑,一路公式化的表情穿越过不住惊叹的人群。“这新娘子极美啊!”“那可不,将军之女啊,她母亲就是有名的花魁!”“嘘....别说了。”“这两人门当户对,郎才女貌,真是天赐姻缘啊!”“宰相老来得子,如今儿已娶妻,两人如此登对,宰相之福气啊。”不知为何,越是到这种该屏蔽掉所有闲言碎语的场合,她的听力却越是格外出众,一句句或褒奖或谬赞或诋毁的话,纷纷收入了耳底。早该习惯了,何况今天她是主角,一颗强大的内心,比任何东西都重要的多。一路穿堂过室来到宰相府的正厅,二老已等候多时。祁语然打量着景逸父母二人,第一印象是二老慈眉善目的外表,宅心仁厚的气质。看来景逸如此骄纵的性子,与两位父母的娇宠少不了关系。依着习俗,祁语然与景逸在司仪主持下,在父母及众宾客的见证下,拜了天地。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看过前面章节的小可爱,答应我,一定要返回去重新看看前几章,因为分类的关系,做了大幅度修改,主角的瞳术为空间和系统赋予她的异能。而男主这个撒,是个悬念....☆、震惊宰相景河及夫人对这儿媳甚是满意,在满堂宾客的簇拥下,祁语然和景逸喝了交杯酒,还被起哄者要求当众亲吻,二老洋溢着欣慰满意的笑,“好了好了,不准欺负我家儿媳,逸儿,快送祁姑娘回房中休息。”景逸彬彬有礼的和众宾客暂时道别后,牵着祁语然向后院走去。途径了一片错别有致,小桥流水的假山园林,来到了一处名为净月轩的庭院内,院内五颗的樱花树,迎风而来一阵幽香。装饰古雅,环境静谧,景逸挥手示意门外等候的家丁和侍女退下。景逸转头微笑的看着祁语然,“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了。”他推开带有大红喜字的楠木红漆门,大片烛光顷刻映射入眼前。屋内的装潢是古香古色的格调,大红喜字窗花,上百只蜡烛照亮室内一览无余,婚床自上而下垂放的大红色纱曼,大红床褥,上印有鸳鸯戏水图案,还有那格格不入的洁白方巾,都在预示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案几上摆放着精致的果盘和美酒,宛儿和另一侍女在旁等候,祁语然皱了皱眉,“你们两个下去吧,我有事吩咐你们再进来。”两人应了一声便走了出去,带上屋门。景逸轻笑一声,“这么早就支走她们,是迫不及待吗?乖不用心切,我先去应付外面的宾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