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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笑着,依旧用玩世不恭的眼光看着江阔。几个官差见状松了一口气,他们谄媚地走上来说道,“这位爷,怎么,这小子得罪您啦?”江阔没说话,转头来看那领头的,从衣领里掏出几张银票,在几人眼前晃了晃。几人瞪大眼睛看着那银票晃来晃去,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乖乖,这个人怎么这么多银子。他抖了抖其中一张银票,说道:“给他穿上。”几人一愣,争先恐后的替沈瑞把裘衣穿上。江阔嘲讽的笑了笑,将银票递过去,说道:“很好。”几人简直不相信天上掉下的馅饼,忙不迭地去接,不想江阔手一收,又将银票收了回来。“记住了,把人平安送到岭南,这银子是你们的;他要是掉了一根毫毛,你们的命是我的。”他的话说地轻而又轻,尤其是最后一句,听在人的耳朵里像清风吹过一般。几人面面相觑,不知道是不是听错了。江阔没再说话,将银票一一分给众人,又对那领头的招招手。领头像被人牵了鼻子一样,走到他面前。他附在他耳边轻轻说了一句话,那侍卫瞪大眼睛回过头看他,满脸都是惊恐之色,再低下头,手里被塞了一锭银子。他尚未反应过来,江阔似笑非笑的拍了拍他的手,掉头走了。“等等……”囚车里一直静静观望的人忽然开口了。江阔转过头,冷冷问道:“何事?”沈瑞仍然用玩世不恭的眼神看着他,只是眼睛里多了些别的神色。“好好照顾她。”他说。江阔皱了皱眉,似乎在说“轮得到你管吗?”沈瑞仍然笑着,最后放声笑了出来,“你如果对她不好,十年后我就回来带她走。”江阔眉毛跳了好几下,忍住回头揍他的冲动,转身走了。几个官差回过神来,喜悦无比的瞅着银票你言我语。只有领头那人呆若木鸡的站在原地,几人连忙问他:“大哥,怎么了,那人跟你说什么?”领头这才回过神来。刚刚那人只跟他说了一句话,“你叫黄二,住在东家坡15号,家里有个老人,有女人,还有一个两岁零一个月的儿子。”囚车里的人幸灾乐祸地嘀咕了一句,“他的银子岂是好拿的……”风雪更大了,几人连忙收起银票,替囚车里的人扫了扫雪,又拢了拢衣服,上路了。沈瑞眯眼享受着众星捧月的快感……恩,有银子的确是件威风的事情。(。)第二百二十章雪后风雪更大了,几人连忙收起银票,替囚车里的人扫了扫雪,又拢了拢衣服,上路了。沈瑞眯眼享受着众星捧月的快感……恩,有银子的确是件威风的事情。寒玉的马车隔得很远,看不清楚,只能看到那抹血红的颜色飞快地缩成一个点,顿了一会,又飞快地在视线里放大,须臾便到了马车前。他上了马车,仍然不看她,闷闷的坐在另一边,对外面说道:“走!”马车咯吱咯吱的压撵着雪地,向前行进起来。她的目光热切的落在他的身上,本来想问他去做了什么,却后知后觉地发现下去的时候并没有穿裘衣,不过是一件长衫而已,因为风雪的肆虐,到处都是湿漉漉的,头顶上还有几颗没有融化的雪花。不冷么?她中了邪似的从被子里钻出来,将他的那件红裘衣拿起来,爬到他的身边。她做这些的时候,他用眼睛不悦又疑惑地斜着看她,但是她太专心了,没有发觉。直到她跪在软榻上,将裘衣费力地披在他的身上,上上下下的整理,他忽然一把抓住了她。“恩?”她疑惑的看向他。他的眼睛死死地看进她的眼睛里,有生气有愤懑,还有许多看不懂的神色。她的眼睛一片透彻,无辜的看向他,一动不动。二人就这么对视着,耳朵里只有偶尔传来的车轮轱辘的声音。许久,他终于败下阵来,重新将她抱起来,放回榻上。“光着脚丫子到处爬,你几岁了?”他没好气地说。她看了看他的神色,确定他没再生气了,嘴角一扯,笑了一下,扑进他怀里。他无奈的将她搂住,眼前浮现她将沈瑞抱在怀里的那个画面,然后又是那双无辜的眼睛。该死!十六岁了,十六岁……已经不是孩子了……她不会还不懂吧?他郁闷的将她的头抬起来,说道:“你抱我做什么?你不是应该抱沈瑞么?”她愣了一下,说道:“我不想抱他,只想抱你。”他嘴角微勾,尽管心里已是欣喜,嘴上却仍然道:“怎么会,刚刚不是还抱得很起劲么?”她在他怀里蹭了蹭,说道:“那是一个安慰的拥抱。”“安慰?”“恩,”她说,“我觉得他很可怜,你不觉得吗?”“可怜吗?”“恩,他还是个孩子,什么都不懂,就失去了家人。”这句话让他心情愉悦起来,原来她只把沈瑞当个孩子……那他就当她刚刚只是抱了个孩子好了!他将她搂进怀里,霸道地说道:“那你要答应我,以后都不许再这样了!即使是孩子也不行,你只能抱我一个人!还有,不许把我给你的东西给别人!谁也不行!”她在他的怀里愣了一下,没有说话,只是爬起来,微笑着在他的唇上轻轻啄了一下。他被她的主动勾起了火,觉得意犹未尽,她却埋在他的怀里怎么也不肯出来。他叹了口气,罢了,她有伤在身,不合适……剧烈运动。这口气还没叹完,就听得她又问,“你刚刚去干什么了?”他别过头,没好气的说道:“杀人去了。”她抬起头看他,仔细辨认他的表情,说道:“骗人。”他仍然不看她,一副酷酷的表情。她调皮的笑着猜到,“你做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