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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jiejie、姐夫拌嘴的事,她们多少也听到一些。秦凤仪这种殷勤本事,见惯人殷勤的景安帝都能给他哄得高兴,何况本就挺喜欢他的景川侯,景川侯道,“行了,放着让丫环们来吧。”“丫环跟女婿能比么。”秦凤仪手脚麻利,给人盛粥盛饭很有些样子,随手也给媳妇盛了一碗胭脂红枣粥。如今陛下到了行宫,每日也只是小朝会罢了。景川侯用过早饭就去早朝了,秦凤仪依旧送了岳父出门,贵族的别院都离得不远,这送岳父出门,就遇着郡王府的车队,秦凤仪原想着这平家人不是什么好的,先时还谣传媳妇与平岚的亲事哪,他原不想理会。但转念又想,自己这都做官了,应该多些心眼儿,而且,这平郡王还是岳父的岳父,不说话也不好,岳父该说我没礼貌了。于是,秦凤仪就笑嘻嘻的上前打招呼,“老郡王,您早啊~”平郡王倒是挺和善,隔窗玩笑,“阿镜都喊我外祖父的,怎么凤仪你喊我郡王啊。”秦凤仪笑嘻嘻地一摊手,“您还没给改口钱哪。”平郡王挺高兴,腰上取下块玉佩给了秦凤仪,秦凤仪白得件东西,而且,郡王身上的佩饰,不用看也知是好东西啊。秦凤仪当下便顺嘴儿喊了声,“谢外祖父赏。”他这人,天生热络,大早上的天寒,秦凤仪就顺嘴关心了平郡王几句,什么天冷多穿衣裳啥的。甭管秦凤仪是不是顺嘴儿的话,但好话谁不爱听啊,哪怕不一定真心,听着也舒畅。平郡王也叮嘱他几句,便与女婿景川侯,俩人同道早朝去了。秦凤仪白得了个玉佩,欢欢喜喜的拿回去给媳妇瞧去。李镜笑问他,“这是哪儿得的?”又捧过去给祖母看。李老夫人见是块夔龙佩,笑道,“莫不是遇着平郡王了。”“是,老郡王给我的。”景川侯夫人看了也说,“是父亲常戴的一块玉佩。”李镜道,“无缘无故的,外祖父如何给你这个?”秦凤仪笑,“这是外祖父给的改口钱。“李二姑娘李三姑娘也过来一道看,秦凤仪还说李二姑娘,“二meimei以后可别忘了让阿衡跟外祖父要改口钱啊。”一句话把李二姑娘说得羞红了脸。李镜拍拍meimei的手,说秦凤仪,“这信口开河的毛病,一辈子都改不了了,你以为,妹夫也像你这样厚脸皮。”“什么叫厚脸皮呀。”秦凤仪可不觉着自己厚脸皮,把玉佩交给媳妇收着,道,“媳妇,你给我拿着,明儿个我就戴身上,才不枉外祖父对我的关怀啊。”景川侯夫人听着秦凤仪这小子一口一个“外祖父”的,心说,真个谄媚小子,出去屁大功夫,就得我父亲一块好佩。不过,景川侯夫人还是很尽继母之职的,私下也就李镜与秦凤仪拌嘴之事劝了继女几句,说了些为人妇的道理,景川侯夫人很有自己心得,道,“他强,你就弱些,待他弱了,你再强。不能俩人都强,这是要撞破头的。也不能俩人都弱,日子就没法儿过了。”李镜也静静听了。待一时,天亮了些,秦凤仪还得去翰林上课,就带着媳妇辞了岳家一干人,坐车回城去了。路上李镜就把那俩说她闲话的东西打听出来了,秦凤仪道,“跟他俩不大熟,也不晓得叫什么名字,不过,他俩长什么样,我可是记得的。”李镜道,“下午落衙的时候,我过去找你,你指给我瞧瞧。我倒要看看,是谁说我的闲话,还刻意说给你听!”秦凤仪问,“媳妇,难道他们是刻意说给我听的?”“不是刻意说给你听,如何就那么巧叫你听到。”李镜道。秦凤仪此方恍然大悟,唏嘘道,“这人可真坏啊。我跟他们,认都不认得,更是无冤无仇的。怎么这么坏呀!”“人为了利益,可是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的。”李镜对于这等小人倒很是平淡,这样的小人,她见得多了。秦凤仪愤慨了一回,李镜劝他道,“对这样的人,生气都抬举了他们。你先回翰林念书,下午我去看看,这俩到底是谁家的小子,这般大胆。”秦凤仪应了。李镜直接送他到翰林,看他进去,方回了婆家。秦老爷秦太太一见媳妇回来了,都过去见媳妇,李镜原是想换过衣裳再去跟公婆问安的,没想到公婆倒是先过来了。李镜一看他们那神色就知道在担心什么,李镜道,“相公已是好了,我送他去了翰林才回来的。”秦太太一听,心先放下一半,想着可见儿子无甚大碍,不然,也不能直接去翰林。秦老爷也是这样想的,不过,他是个场面人,还问了问亲家身体可好的话。李镜笑道,“父亲也让我代他向您二老问好。”公婆跟媳妇,其实也多少话说,尤其是做公公的,秦老爷见无事,便让媳妇歇着,他们夫妻也回房歇着去了。秦太太路上还与丈夫说呢,“看来是没事了。”秦老爷也是这样想的,道,“没事就好。”秦太太道,“你说阿凤,两口子拌嘴,跑岳家去算怎么回事?”人岳家还不偏着自己闺女呀。秦老爷很是了解儿子,“定是去告状的。”“那亲家肯定也是偏着儿媳妇的。”“唉呀,这个咱们就不要管了,他们小两口高兴就行啦。”秦老爷很是看得开,“新婚小夫妻,哪里有不拌嘴的。”秦太太也是过来人了,一笑道,“这也是。”又说,“平日里看着儿子待儿媳妇那样喜欢,你说,昨儿咋发那么大脾气哩,把桌子都砸烂了。”“定是想左了,正因待儿媳妇上心,乍听那等闲话,阿凤如何忍得。”秦老爷也是男人,颇是理解儿子的心。老两口此时还认为,那花几是自家儿子砸烂的。当然,过了今日,夫妻俩便不会有这种想法了。因为,当天下午,李镜干了件名震京城的事。李镜可不是吃素的啊,她生在侯府,是她爹景川侯府的嫡长女,小时候就在宫里陪大公主念书,宫里那样的地方,哪怕李镜当时是给裴太后拎出来做了个靶子,可能叫平郡王府拿出孙辈第一继承人的亲事相换,可见李镜也不是寻常的靶子。是的,平岚他爹是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