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70
拦了下来。”李钊再次谢过二人,平岚笑,“何需如此客气。”柳郎中看秦凤仪一眼,没说什么。秦凤仪虽是心疼阿玉心疼的紧,但也知道柳郎中、平岚两个救了自己的性命,虽先时已是谢过一次,但,救命之恩,如何谢都不为过的,遂带着一双兔子眼又过去跟人家道谢。平岚看他哭的那样,而且,秦凤仪这马本就是京城有名的名驹,知他心疼这马,平岚与他道,“好生查一查。”秦凤仪点点头,哽咽,“真是太坏了。”秦凤仪真是宁可是自己踩俩铁蒺藜,小玉从小跟着他,看小玉受的伤,秦凤仪都心疼死了。一时,秦老爷也赶到了,见儿子哭的眼睛都红了,秦老爷拍拍儿子的背,安慰道,“小玉这伤,请个好大夫来,就能医好了。”秦凤仪点点头,带着哭腔道,“我要知道是谁害小玉,我非打死他不可!”平岚很想说,这明明是害你好不好!不过,秦凤仪显然不做此想,在秦凤仪看来,这就是害他家小玉重伤的凶手啊!秦凤仪很是伤心,摸摸小玉的头,拍拍它的脖子,秦太太简直是跑来的,顾不得喘口气,先把儿子从头到脚摸个遍,确定儿子没伤着,方一屁股坐地上,念起佛来!秦老爷忙过去,扶起自家老妻。过一时,揽月等人方跑了来,秦凤仪把小玉交给揽月牵着,让辰星去请大夫,李镜把两颗铁蒺藜交给兄长,见秦凤仪脸色很差,就先带着秦凤仪坐车,回家去了。秦凤仪路上又哭了半路,李镜劝他,“你就别哭了,小玉的伤,养养就好了。”“我是在想,谁这么断子绝孙的要害小玉!”“这是想害你!”害小玉做什么啊,小玉就是一匹马而已!“害我做什么啊,我又没得罪过谁!”秦凤仪都不能信有人会害他,他觉着他人缘好的不得了,谁会害他啊!李镜道,“人要是有了坏心,你打个喷嚏都可能是得罪了他,何况,这世上没有没得罪过人的。等父亲查一查吧。”秦凤仪恨声道,“叫我知道谁发的坏心,我非宰了他不可!”秦凤仪半路就开始想曾得罪过谁了,回家与媳妇道,“实在想不起得罪过谁。”李镜道,“那就算了,先回房歇一歇吧。”秦凤仪道,“我去看看小玉。”李镜看丈夫那模样,不让他去断然不能放心的。李镜知道小玉是从个小马驹的时候就跟着丈夫,情分不同,先让他洗了回脸,才让他去看着大夫给小玉治伤了。秦太太不愧秦凤仪他娘,母子俩咬牙的样子简直一模一样道,“真不晓得哪个黑心肝的,这么害咱们阿凤!”“是啊,阿凤虽则跳脱,但为人处事也鲜少与人结怨,谁会这样恨他?”秦老爷也觉着奇怪,皱眉,“还用得是这样的市井手段。”要是官场上的倾轧什么的,鲜少人用这样直接害人性命的。李镜道,“这事好查,今天骑马过去时是好的。小玉无非就是在我家的这段时间被人做的手脚,马棚里的事,我家一查便知。”秦太太忧心忡忡,问儿媳妇,“这能查明白么?”“今日家里请的人并不多,我家那里查问一下马棚里的小厮管事,一会儿再问一问揽月,今日是谁看的马。”李镜对此并不惊慌,亦不似秦太太这般忧心,李镜道,“母亲放心吧,这事,我心里有数。”秦太太忙问,“媳妇是知道是谁害得阿凤?”李镜点头,“约摸是猜到了些,只是无凭无据,眼下不好说。待得了证据,我定要那人好看!”秦凤仪因着小玉受伤的事,晚饭都没吃。李镜便与公婆一道用饭,秦老爷秦太太见儿子都没心思吃晚饭了,均担心的了不得,秦太太连忙叫厨下给儿子留些菜,又把那害儿子的贼人拎出来骂了一顿,秦老爷是儿子不吃饭,他也没胃口了,想着要不要去劝劝儿子,但看媳妇坐得那样稳,而且,看媳妇不急不徐的用餐,秦老爷又觉着自己乍乍呼呼的跑去看儿子不大好。李镜道,“您二老不必担心,现在过去劝他也吃不下,一会儿我与他说说就好了。”俩人看李镜这么有把握的样子,也便继续吃饭了。待李镜用过晚饭要回房,秦太太连忙道,“媳妇只管去吧,厨下留了饭菜,若是阿凤有什么想吃的,也只管吩咐厨下就是。”李镜笑,“经常这样有点事就不吃饭,还给他留什么饭,叫厨下把饭菜都自己分吃了,饿他一顿才能长长记性。”秦太太连忙要说儿子今儿个是伤心过度,与小玉感情似海深啥的,但看儿媳妇眼中含笑,似是开玩笑的模样,秦太太正寻思要不要跟媳妇解释一下儿子不吃饭的事儿呢,就见儿媳妇一福身,回房去了。秦太太心疼儿子,与丈夫道,“儿媳妇心宽哪。”有些媳妇,见到自家男人都吃不下饭了,自己哪里还吃得下啊。自家儿媳妇不一样,看比往日吃得还要略多些的。秦老爷道,“那是开玩笑呢,上回阿凤晚饭吃得少,儿媳妇还不是特意让厨下给他烧了鸡汤面。”“倒也是。”秦太太这般一想,也便释然了。李镜回屋,见秦凤仪正在案前用功,她抬脚过去一看,就见秦凤仪正皱眉思量着什么,案中一张白纸,纸上写了三个字:仇人榜。然后,他就啥也没写了。李镜道,“你不要想了,我知道是谁。”秦凤仪连忙问,“是谁?”“这种在马鞍下偷偷放铁蒺藜的事,不是什么正当手段,便是略有些档次的官场中人,也不能做这样下三滥的事。若所料未差,应是恭侯世子做的。”李镜道。“恭侯世子?”秦凤仪想了一会儿,道,“我不认得他啊。”“就是前大驸马!”秦凤仪这才醒过闷儿来,秦凤仪道,“可我也没与他打过交道啊,而且,上回他说咱家闲话,我看大公主已是着人捶了他一顿,就没再寻他麻烦!他为何要害我!”秦凤仪觉着自己对恭候世子简直宽宏大量!李镜道,“大公主的事,都是咱们在为她和张将军跑动,说不得便是忌恨咱们。”“这有什么可忌恨的,不是他先把事嚷嚷出去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