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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上,口中道:“祝姑祖母万事如意,松鹤长春!”期间却夹杂了一个不同的声音,宋嘉卉说了寿比南山,说完了才猛地反应过来,连忙改了口。宋嘉禾眼尾的余光瞟一眼尴尬的宋嘉卉,祝寿词是出门前统一好的,就连五岁的十一弟都没有出错,宋嘉卉也不知脑子里在想什么,连这个都能忘了。一旁的林氏干着急,卉儿到底怎么了,神不守舍的。第38章坐在这屋子里没哪个是聋子,这么明显的口误,自然听出来,少不得多看了一眼。有那么几个城府浅之前还没见过宋家姐妹的,视线不由自主的在宋嘉卉和宋嘉禾身上来回转。怎么说呢,鸡立鹤群!这一家子姐妹,长相也太悬殊了,特别是这对一母同胞的姐妹!跪在蒲团上的宋嘉卉头越来越低,只觉得落在她身上的目光似针扎,暗暗咬紧了牙关。“乖,都是好孩子!”梁太妃彷佛什么意外都没有发生,慈眉善目的开口。这一打岔,那些人也不好意思再多看,纷纷转开视线,心里怎么嘀咕就是另一回事了。丫鬟递上红包,宋嘉禾姐妹四个依次接过又道谢,随后站了起来。不经意抬眼的宋嘉禾,起身的动作不由微微一滞。斜对面坐着一女子,大红牡丹碧纱裙逶迤拖地,身披金色烟纱,娇媚无骨入艳三分。云鬓高耸,娥眉淡扫眼含春,顾盼间流转着丝丝妩媚,红唇艳艳,勾魂摄魄。如此风华绝代之女子,自然非魏琼华莫属。宋嘉禾一直都觉得魏琼华是她平生所见之最美,女人之美,在骨不在皮。经得起岁月流逝,如酒,越久越醇。宋嘉禾惊艳的目光让魏琼华十分受用,尤其这小姑娘还生的十分标致。她勾唇一笑,发侧步摇轻晃摇曳,风流乍现。宋嘉禾不知怎么的,脸悄悄红了下。“暖暖怎么脸红了,这是太热了?”梁太妃笑谑,正好就此掩盖之前的岔子。宋嘉禾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小声道:“半年不见表姑姑,表姑姑好像更美了!”梁太妃大笑,颇为骄傲的看一眼下首的女儿,魏琼华三十几的人,可那些十几二十的少女少/妇在她跟前也只有自叹弗如的份。早年梁太妃觉得这女儿不成体统,这些年也看开了。短短数十载,还有什么比开心更重要。女儿替魏家挣来了万贯家财,凭什么不能活的随心所欲,她又没害人。心情大好的梁太妃虚虚点这宋嘉禾:“你这丫头啊!你不用羡慕,待你长大了,也是个顶顶美人儿。”这话可不是她瞎说,这侄孙女再大一点必是倾城绝色。宋嘉禾羞涩的低了低头。在座众人连忙附和梁太妃夸宋嘉禾。宋嘉禾低头装害羞。眼见着无人留意宋嘉卉了,林氏悄悄松了一口气,猝不及防间对上魏琼华要笑不笑的视线,林氏心跳骤然漏了一拍,下意识别过眼。魏琼华一哂,收回目光。接下来,重头戏到了,梁太妃让人打开宋家姐妹送的寿礼,旁人可没这待遇,都是交给丫鬟收到后头去的。第一个被打开的是宋嘉卉的,月光皎皎,荷叶翩翩,白的,红的荷花点缀其中,栩栩如生,惟妙惟肖。梁太妃含笑点头:“瞧着这画就像是走在荷塘边了。”“可不是,让人身临其境,宋二姑娘功夫了得啊!”察觉到周围人落在她身上目光微微的变化,宋嘉卉嘴角上扬,她五岁起学画,这些年来苦练不缀,母亲和先生都赞她在这道上有天赋,技艺在同龄人中难有匹敌,尤其是画荷花。思及此,宋嘉卉隐晦的看一眼宋嘉禾,希望在她脸上找到一丝怯意,她早就知道宋嘉禾准备的寿礼也是丹青。却见宋嘉禾嘴角含着清浅的笑意,怡然自若。十三岁时,她画工倒是真不如宋嘉卉,毕竟她花在这一道上的时间并不多,可今时不同往日啊。上辈子宋嘉卉不是撺掇着她以画做寿礼吗,这辈子她就更不会让她失望了。她这人心其实也就比针大了那么一点点。没有看到预想中的情形,宋嘉卉的心情登时阴下来,还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接下来就轮到宋嘉禾了,宾客见拿出来的也是画,倒没人惊奇,姑娘家能拿来做寿礼的也就那么几样,书画经文,针黹女红。就是如果差距悬殊,那就有点尴尬了,不过姐妹俩一起作画,想来应该差的不多。随着画卷徐徐展开,端庄美丽的麻姑出现在众人眼前,细看可见衣裳花纹是工细匀整的寿文。背后的两颗老松直入云端,苍劲茂盛,生机勃勃,寓意吉祥。笔墨流转间可见对寿者的尊敬和虔诚。站在一旁的季恪简若有所思的看一眼背对着他的宋嘉禾,他觉得这风格工笔略有些熟悉,季恪简饶有兴致的挑了挑眉。梁太妃乐呵呵的看着宋嘉禾:“好孩子,费了不少心思吧!”宋嘉禾腼腆一笑:“您老人家喜欢就好!”“喜欢,当然喜欢!”梁太妃笑容满面的点头。宋嘉卉脸色不受控制的变得难看,去年母亲生日,宋嘉禾送的那幅富贵花开还一般般。一年不到的功夫,怎么可能日进千里,她分明是找人代笔了,简直无耻!耳边还都是别人夸宋嘉禾的声音,宋嘉卉太阳xue一突一突的跳起来,张开嘴。“你们别夸她了,再夸这孩子就要飘起来了。”宋老夫人突然开口,目光警告的扫一眼掩不住忿忿之色的宋嘉卉,她想干什么!这一眼犹如一盆冰水,不只浇灭了宋嘉卉的怒火,还让她如坠冰窖,她脸色僵硬的抽了抽面皮,慌忙低下头。可已经晚了,她那一系列神色变化早就落在了有心人眼里。梁太妃淡淡瞥一眼后笑看宋嘉晨:“晨丫头给姑祖母准备了什么?”宋嘉晨抿唇一笑:“我给您做了一条抹额,做的不大好!”梁太妃把玩着那条朱红色的绿宝石抹额,笑的合不拢嘴:“哪里不好了,只要你们亲手做的,就没有不好的。”这话可算是说给宋嘉卉听的了。姐妹俩的画,一个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