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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呀。”回到家,秦母秦父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只听秦阳扔下了一个“重磅□□”。“我想去宁家照看宁雨泽一段时间。”话题又被提起,秦家二老依旧持否定态度,不管秦阳怎么说,秦家二老就是不同意,甚至连商量的余地都没有。不过上有政策,下有对策。第二天一早,趁着秦父出门早锻炼,秦母出门买早饭的档口,秦阳拿上早就收拾好的行李,留了张“我去宁家了”的字条,大摇大摆地出了自家的门,把秦父给气的,拿起他早锻炼用的太极剑就要杀到宁家教训他那不听话的女儿。秦阳到了宁宅门口,就看到一个人站在大门口等她,一如既往。宁雨泽殷勤地将秦阳的行李箱拖上了楼,又给秦阳倒水拿点心,林文华看宁雨泽忙前忙后,嘴角带上了一抹笑意。“宁总听到你要搬过来的消息,兴奋了一个晚上,刚睡了没几个小时,又在窗口巴巴地等着。你再来得晚些,他就要出门接你去了。”说着便打了一个哈欠,看得出宁雨泽不仅是自己没睡,连带着也祸害了他。“宁总就交给你了,你好好照顾他。”林文华又打了个哈欠,起身往大门走去,“我回去补个觉,这几天可累死我了,等宁总好了,我可得申请个带薪大假,你给我做个证明啊。”送走了林文华,秦阳意识到偌大的房子里就只剩下她和宁雨泽两人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什么的。总觉得,好尴尬!“脑袋一热就过来了,接下去该怎么办啊。”秦阳把头埋在沙发上,懊恼地叫了一声。秦阳是颇为后悔地来到这里,有的人可是兴奋地不得了。“阳阳,我带你去房间。”秦阳被宁雨泽拖进了一个房间,房间装修得很简单,以黑白两色为主,也没什么额外的装饰,但明显不是客房。秦阳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这不会是你的房间吧?”“对啊,阳阳你不是要跟我住在一起吗?你看,衣柜我给你空出来了,林文华说女孩子的衣服很多,不过还好我的衣柜很大。”秦阳看着几件价值不菲的西装可怜巴巴地挤在角落里,控制不住地按照宁雨泽所说的想了下去。如果把她的连衣裙挂上去,不知道是什么效果,还有抽屉里……Stop!想象到此为止!秦阳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希望脑袋里乱七八糟的想法可以因此而消失。“阳阳,你怎么打自己啊,疼不疼啊?”宁雨泽伸手阻止了秦阳的“自残”行为,吹了吹她被拍红的额头,嘴里还念叨着“痛痛飞”。被高大的身影包裹着,秦阳意识到,眼前这人虽然心智像个小孩,可确确实实是个成年人。“你……你……你离我远一点!”像是为了掩饰什么,秦阳一把推开宁雨泽,转身打量起房间来。秦阳突然的动作让宁雨泽愣了片刻,再想明白秦阳的话,宁雨泽受伤了。黑曜石一般的大眼睛瞬间蒙上了一层雾气,委委屈屈地喊了一声:“阳阳。”秦阳没有回头,宁雨泽又喊了几声,待到最后一声,已经带上了哭腔。假装没听到的秦阳这才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一回头,头都大了。“哎呦,你怎么说来就来。”宁雨泽抽噎地说道:“你吼我,还让我离远一点。”“好啦好啦,是我不对,我不该吼你。”一番连抱带哄,好歹是不哭了。“阳阳,我要跟你一起睡。”宁雨泽眼泪还没干,就扔下这个“重磅□□”。“你还得寸进尺了?不行!”嘴一瘪,又要哭了。“你再哭也没用,这个真的不行!”“呜……”“好了好了,我每天给你讲睡前故事好不好?”“呜呜……”“啊啊啊,那等你睡着了我再走这样可以了吧。”“呜呜呜……”“再哭我就回家了啊!”杀手锏一出,立马老实了。最后两人达成协议,秦阳住在离宁雨泽一墙之隔的客房里,但每天睡前秦阳必须给宁雨泽讲故事,而且等宁雨泽睡着了才能回房间。无视宁雨泽幽怨的眼神,秦阳把行李搬进了客房里。第4章第四章偷吻狂魔秦阳在房间收拾着行李,忽然楼梯上传来一阵跑动的声音和宁雨泽气急败坏的声音,很快这两种声音便朝她的房间越来越近。“你乖一点啦!”宁雨泽手里拉着牵引绳,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前走了几步,一个白色的大毛团朝着秦阳扑过来,在快近秦阳身的时候又被宁雨泽拉住了。这是一只白色的萨摩耶,眼睛黑黑亮亮,皮毛光亮顺滑,看起来被养得很好。“雪糕!”秦阳惊喜地叫了一声,丢开行李蹲下身揉了揉它的脑袋。雪糕也不怕生,乖巧地任由秦阳在它脑袋上为非作歹。“你还认得我吗?”雪糕舔了舔秦阳的手表示回答,秦阳又兴奋地揉了上去。看两人互动得十分开心,宁雨泽有些不乐意了。“本来想给你一个惊喜的,结果它自己跑出来了。”雪糕是秦阳高二暑假在路边捡到的,秦母对狗毛过敏,家里不能养狗,她又舍不得将那小小的一团再次遗弃。原本想偷偷养着,正好被来补课的宁雨泽看到,他提出可以收养雪糕,雪糕就被他接走了,原本以为能时不时地去看看雪糕,但没想到宁雨泽中途有事出国了,补课中断,连雪糕也被带走了,虽然相处的时间不久,但她真的很喜欢雪糕,听到雪糕被带走的消息,她可是低落了很久,没想到宁雨泽一直养着它。雪糕显然对秦阳很感兴趣,一直想往秦阳身上扑,奈何牵引绳被宁雨泽拽得紧紧的,它朝宁雨泽叫了两声,看对方没有反应,又朝秦阳欢快地摇尾巴。秦阳也东捏捏西揉揉,玩得不亦乐乎。“雪糕,你怎么这么胖了,看来宁雨泽没有亏待你呀。”“当然啦,我可是有好好尽到爸爸的责任的。”宁雨泽扬起了一张自豪脸,但没有人捧场。“小雪糕,你现在是大雪糕了,胖雪糕,让我咬一口好不好呀。”“唔……汪汪。”宁雨泽叫了两声“雪糕”,雪糕丝毫没有任何回应,只留了个屁股给他,他又转向秦阳,秦阳也只捧着雪糕的脸,亲亲密密地说着话,压根没空理他。宁雨泽不开心了,阳阳从来没有用这样的语气跟他说过话。他把雪糕往边上挪了挪,自己蹲在雪糕刚才待的位置,拉过秦阳的手放在自己头顶,“不能只摸雪糕。”秦阳哭笑不得,“你这是干什么?”宁雨泽撅嘴,看秦阳没有动作,自己在她的手心里蹭了蹭,“阳阳你只理雪糕,不理我。”这是,吃醋?“幼不幼稚,还撅嘴,多大的人了。”秦阳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