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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喜欢会持续多久。一切的一切让他选择直接断开和她的联系,与此同时,他也觉得可以一下子断开自己心中那个诡异的悸动。可是,他高估自己了。易惜在像一阵风一般消失的无影无踪后,他会突然有些燥意,他会想起她,很经常的。一开始他觉得这只是一种习惯,一个经常在你身边的人突然离开了难免会有些不适应。总之反反复复,他就是不肯承认……他心里对她有了异样的情感。他尽量让自己像平常一样生活,学校、家、超市,几乎是三点一线。一年、两年,就在他觉得他已经成功将心里的那个不平静磨平的时候知道了姚嘉要出国的消息,也知道了姚嘉要把猫送人。那一刻,他几乎是立刻打电话给姚嘉让他把猫送到他家来。他终于得承认,他又想易惜了。想的,竟然会要留住她养过的易招财。于是在后来那一年,徐南儒开始不控制自己去想她。他会想这两年间她在干什么,想她当初要走的消息为什么没告诉他,又想她为什么会把号码换掉、把所有联系方式都清空……她走到,真的太干净了。平静而寂寞的生活,后来的某一个夜晚,这个生活彻底不平静了。他梦到她了,这是他第一次梦到她,也就是这个第一次,让他在醒来的时候惊慌失措。梦里,她浑身赤裸的被他压在身下,她那时的模样就如当初她家断了电,她在衣帽间里掉了浴巾时一样,皙白的肌肤,妖媚的眼眸……生活开始乱了套,那堵墙也被无形的攻击撞的支离破碎,这是活该吧,是他说了伤她的话后她给他的报应。后来实在难耐的时候,他去酒吧买醉,很少,但也就是那两次,他看到了程媛。她跟易惜真像……无理取闹的样子,妖冶惑人的样子,甚至是死皮赖脸的样子,可他知道,她不是,不管多像,她都不是易惜。后来,他真的没想到易惜会重新出现在他的视线里。那天程媛给他打了“要自杀”的电话后他去了酒吧,他知道程媛不是真心喜欢他,所以他也不认为她会做这种蠢事,但程媛喝的醉醺醺的,即使只是作为一个朋友他也会去看一下。于是碰到了易惜,和她在幽暗的灯光中对视的那一刻,他听见了自己的心跳,怦、怦、怦……好像要从胸腔里挤出来,周围明明有音乐的声音,可他只听到她说:徐老师,好久不见。是很久不见了,久到他的所有克制终于膨胀到最大,然后,土崩瓦解。易惜打完电话后,人有点懵。罗柯:“林敏说你偷偷跑出来肯定是打电话给徐南儒。”易惜被吓了一跳,回头看他:“胡说!我是打电话给我助理谈公事。”罗柯笑了笑:“是吗,那你慌什么呢。”易惜:“滚滚滚,我哪慌了……”说着,易惜便推开罗柯要往里面走,可走了几步,她又灰溜溜的回来了。罗柯全程笑盈盈的看着,明显就是知道她会回来。“阿柯,刚才我其实是打电话给徐南儒了,然后……然后我感觉他好像很喜欢我,从很久之前。”罗柯:“那你呢。”“我?”易惜低头踢了一下脚边的石头,“我有点理解他,又有点不理解他,反正,挺矛盾的。”罗柯:“那就再看看吧,等看清楚了,再想想要不要继续喜欢他。”“我,我说实话吧,我控制不住,我没法在别人那里找到在他那里的感觉……我跟他在一起的初衷是想着有一天狠狠的甩开他,让他感受一下什么叫难过。可是,我越接触越觉得不对劲。”易惜有点烦躁的揉了揉头,“你说他为什么总是藏的那么深,他明明那么冷冰冰,我喜欢什么呀我,我是不是有受虐倾向?”罗柯笑了一声:“你哪有受虐倾向,在你身边的我们才有吧?”易惜怼了罗柯一拳:“你的意思是我欺负你们咯!”罗柯沉吟了下:“没有吗?”易惜对着他翻了个白眼:“懒得跟你说。”刚抬脚往里走,就看到一个穿着大衣的男人走了出来,光影后,他的五官渐渐清晰。“徐南儒?”男人走上前来,低眸打量了她一眼:“你又穿这么少。”易惜伸手捂了捂冷冰冰的脸,声音有点轻:“你怎么来了?”“我刚才问你了,你没回答。”“啊?”“问你要不要我过来了。”喔。刚才打电话他是问了这个问题,当时她要问程媛所以也没回答,没想到他还真来了。“那你回去吧,我没要你过来。”易惜眨了眨眼道。徐南儒目光幽深:“那你要跟我一起回去吗。”易惜一噎:“酒吧周年庆,我这个老板怎么可能那么早走。”徐南儒听罢,目光越过易惜看向了罗柯。罗柯接收到他的目光,轻笑了一声:“好了好了,易老板,你还是走吧,我坐镇就行了。”“听到了?”徐南儒伸手拉住了易惜的手:“走吧。”第35章惺惺相惜易惜跟着徐南儒出来后还是一脸懵逼:“所以我们要去哪里?”徐南儒沉思了一下:“想吃什么?”易惜横了他一眼:“大哥,早过饭点了,一直吃你想我胖死啊。”话音刚落就被他面无表情的敲了脑袋:“别乱叫。”易惜哎哟一声:“那我叫啥?帅哥?亲爱的?宝宝?”徐南儒在听到她说‘宝宝’两个字的时候差点一脚踩空,他稳了稳,偏头看她:“正常就好。”“喔,老师。”易惜缩了缩脑袋,“我想回家了,老师再见。”回头走了一步又被拉了回来,易惜直接扑在了他胸前。抬眸间,只见徐南儒抿了抿唇道:“那么早回去干嘛。”易惜:“我的老师告诉我早回家是好宝宝。”徐南儒拧了眉:“我没说过这句话。”易惜偏着头笑:“我又不止你这一个老师。”“……”易惜觉得,徐南儒也许真的是在过去的某一时刻发现自己喜欢上了她。这个认知让她心里有些飘飘然,怎么说呢,这至少证明她过去所做的一切都不是一个人唱戏,至少,角落这名观众还是坐着的。可是,她对徐南儒还是打心眼里憷的慌。他过于冷静、过于自闭,而且还有那种不动声色的蔫儿坏。她不敢一下子把心全交出去,她怕哪天峰回路转又给她来个回马枪。但是她又得承认,她不舍得就这么结束了,世界上男人这么多,她偏偏就只在意他,而且偏偏还能跟他上个床。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