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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肖晗和翟耀也没好到哪里去,王府从不留女眷,以此便能看出王爷是何等不喜与女子接触,如今这番又是怎么回事?“不必,本王只是早间不喜饮茶,并非怀疑王妃。”此时君凰已起身站到她身侧。顾月卿身形娇小,他站在她身侧,一手握着她的手,颇有几分半揽着她的姿态,他说话时微微弯着腰,气息喷在她耳际,让顾月卿精细的耳朵染上少许绯色。君凰的目光在她绯红的耳垂上顿了一顿,而后温热的手掌沿着她细腻的手腕滑下,直接从她手中接过茶盏。一口饮下。将空了的茶盏放回石桌上,继续弯下腰看着她,“王妃。”声音低靡黯哑,顾月卿的心猛然跳了一下,退开一步,镇静道:“茶需慢慢品,王爷这番一口喝了反而尝不出什么味。”“是么?”上前两步,又靠她近了些。“本王是个粗人,浪费了王妃的好茶。”肖晗嘴角一扯,粗人?你倒是见哪个粗人将日子过成这样的?无论是衣衫鞋袜还是饭食茶点,无一不精细,若非名声在外,任谁都不会想到一个将日子过得如此精致的男人会是征战沙场多年的战神。“不过小事,王爷不必介怀,若是喜欢再让人斟一杯便是。”欲要再往后退,却见他突然抬起手撩开她耳侧的头发,指尖抚上她颈间。顾月卿一惊,急忙退开。(后面一章屏了改没审,先放这里,不然台前面了,大家看断章了,不用担心,这是免费章节,增字数也不影响)第三十章险些暴露,血液有异君凰收回手,指尖还残留着细腻的触感。眸光深沉,她脖颈上并无伤痕,也便是说昨夜的女人不是她?不是她,这个答案不知为何让君凰有些不喜。“王妃身子不好便好生歇着,本王改日得空再来陪王妃下棋。”君凰脸上笑意不变,但熟悉他的翟耀和肖晗都明显察觉到他此刻情绪的不对,纵然他们不知是何因由。他们甚至不知他为何一大清早便过来青竹院,原先他分明对这个新王妃没有半分兴趣。“恭送王爷。”待人走远,以顾月卿的能耐都再听不到任何脚步声,她才松口气,脚下一软险些站不稳。若非扶着石桌,此番怕是已摔倒在地。“主子!”秋灵忙过来扶住她,“您没事吧?”顾月卿淡淡摇头,“先扶我回屋。”*房间中。顾月卿坐在梳妆台前,抬手将脖颈上原作易容用的面皮撕下。动作有些大,她轻轻皱了下眉。秋灵忙打来一盆热水给她处理,看到她因被捂着透不得气已发炎的伤口,眼眶微红,狠下心拿起沾了热水的帕子在她伤口上擦拭,“主子,您忍一忍。”“主子,您何苦要这样为难自己?好好待在北荒七城不好吗?想做什么便做什么,也不会处处受人阻碍,更不会有什么危险,不若别待在君临了,咱们回去吧?”顾月卿回头,拧眉看她,“秋灵,这样的话我不想听到第二次。”若她不待在君临,不能报当年恩情是一,最重要的是没有君临的相助,她若要夺回天启皇权,所费心力绝非眼下可比,甚至于成功的几率也会大大减小。此一生,夺回天启皇权是她的责任,她断不会因为过程艰难便放弃,再则,好日子也不是留给她来过的。秋灵自知失言,忙道:“主子恕罪,属下知错。”“先给我上些药。”伤口再不处理,若引发更严重的病症怕是会惊动王府其他人。那样的话,她方才所做的努力都将白费。不是她不信君凰,而是若让他知晓她一个流落在外的公主有着能躲过他府中暗卫到达他居所且顺利逃脱的本事,许会将她看作jian细。说到底,她即便再不受宠也是天启的公主,顾氏皇族后裔。别说是君凰,就算是她遇到如她这般的人,也会心生怀疑。他身上之毒尚需她想法子来解,在此之前她不想受到任何限制,更不想时时被人防着,好在她如今是他名义上的王妃,这个身份更方便她为他解毒。突然有些庆幸选择了和亲。最终顾月卿还是因伤口发炎引起高热,秋灵不敢惊动其他人,就只熬了些药给她喝下,又守在床边,想着若实在不行便是会引起怀疑她也要去请个大夫,好在夜幕降临时顾月卿的情况有所好转,秋灵高高提起的一颗心才缓缓放下。病一场,顾月卿的身子愈发虚弱。*晚间,摄政王府。月华居外院书房中。君凰一袭暗红色长袍坠地,慵懒半躺在主位的大椅上,似是在出神。一人倚着近旁的柱子,手中晃着一柄桃花扇没好气道:“我说景渊,你究竟有没有在听本公子说话?”君凰,字景渊。寻常只有关系极好之人才会如此唤他。说话的不是旁人,正是第一公子,京博侯府小侯爷周子御。君凰端着赤红的眸子看他,“你是说,本王身上的毒压制得极好,不会再像从前那般半月便发作一次?”“是啊,你此番至少得有两个月毒性才会发作,说说看,到底是吃了什么灵丹妙药,竟能达到连本公子这个神医试了无数种法子都达不到的成效?”“你说呢?”“什么你说我说,你就不能多说几个字?本公子若知道还问你作何?照理说昨夜你当会毒发,本公子尚在宫中为皇上诊治便未赶过来,你究竟是个什么情形本公子哪能知晓?”良久,君凰道:“从前如何控制,昨夜照常。”不过是这个照常出了点意外。他会想到顾月卿不是没有缘由。一则是直觉。二则,是因能躲过如此多暗卫直接出现在王府的,极有可能就是王府中人,而王府中只有青竹院那主仆两个女人。然今日一番查探却是得那样一个结果,君凰实在想不透。周子御挑眉,“人血?”作为君凰的御用大夫,周子御很清楚他的病情,包括毒发时的压制之法。不过这压制之法并非周子御想出,而是在许久之前的一次战役中为君凰意外发现。“可这也不对啊,从前你亦是以人血压制,从未见此成效,莫不是这次的血有所不同?”君凰不语。他自然知道这次的血不同。不仅让他失控亲自揽着人吸取,还没有以往那些血液的恶心感。“这次的血从何处取来,那人可还活着?”说着,周子御忽然一惊,“你不会是动你那位王妃了吧?”不怪周子御会这般问,自来君凰取压制毒性的血都是从那些被送入王府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