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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不怎么分辨得出来了。世珩是第三,这个成绩很不错了,第六的世瑛。没想到水溶竟然是最后一个入场的,他不像别人一样骑在马背上,而是牵着缰绳一步步的走了进来。皇帝见状忙问:“北王这是怎么呢?”水溶目光冷清,皇帝相问也不敢不回答:“回陛下,臣没能耐,驯服不了这匹烈马。”说话间水溶跟前的那匹马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似的,长嘶一声。众人忙将皇帝层层护住生怕马儿冲撞了皇帝。接着又有专门训练过的马夫将那匹受了惊吓的马给牵下去了。皇帝说道:“这北王运气不佳,排到了一匹烈马,没有受什么伤吧?”水溶道:“谢陛下关心,臣无碍。”黛玉却突然看见他背在身后的手正汩汩的冒着殷红的鲜血,又见他面色不改,丝毫没有半点痛苦的表情,心下暗惊。又见水溶与人说话谈笑如常,丝毫看不出什么。黛玉只觉得鲜血刺眼,心想男人果真是什么疼痛都不怕么,要是自己有这样的伤口怕早已昏过去了。赛马结束,名次前列的自然都有赏赐,落第的也没什么处罚。察真又恭请皇帝去别处,这里的台子便就有来撤。永嘉公主正和世珩说着道喜的话呢,众人都走了,黛玉在后面缓缓的跟从着。水溶就走在她的前面,黛玉一眼就能看见他手上涌出的鲜血,她想起昨日病下他给自己送药的事来,忙叫住了他:“北王爷请留步。”水溶回头去看,却见黛玉正站在距离自己不远的地方。他眉毛微微一挑,脸上依旧平静如水,正等着黛玉走上来与自己说话。黛玉前来对水溶说:“请王爷将手伸出来。”水溶先伸了左手出去,黛玉忙道:“另一只。”水溶的右手背有一道长口子呢,他迟疑了一下却并没有神出去而是问着黛玉:“林姑娘看我的手做什么?”黛玉道:“王爷手上有伤,自然不想让别人看见。只是就这样裸露在外面,任其流血难道就不怕留下什么病症么?”水溶方知她叫住自己的意思,只是表情淡淡的并不怎么在意:“这点伤不算什么,倒让林姑娘担心了。”黛玉道:“请王爷伸出手来让民女看看。”水溶被纠缠不过,只得将右手伸了出来,长长的口子还在向外涌着血。黛玉将身上的绢子解了下来替他包好。水溶微微低头看着这一幕,见她十指翻飞就像是在撩动琴弦一般,灵巧的打着结。黛玉又问了一句:“王爷怎么就弄伤了自己?”水溶依旧还是那句话:“这点伤不算什么。”黛玉替他绑好以后,便与他擦肩而过了,并没有再多看他几眼。水溶望着她离去的身影,抚摸着刚才她包扎的地方。唇角微微的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来,关于这伤口的来历水溶无法与人道明。他知道骑的那匹马有问题,事先有人动过手脚的。所以才一出了场,身下的马就变得更加焦躁不安。水溶微微的蹙起了眉头,觉得这里的事有些蹊跷,除了手上这一道口子,他还从马背上正正的摔下来过。肋骨现在都还在隐隐的发疼,不过对于水溶来说已不是什么大碍了。他也不多留,连忙跟上前去了。下午时,世瑾和世琅两人从陵地一路赶了来。皇帝的怒气还没消,对着两人又是一顿训。世珩与水溶退了出来,世珩拉着水溶问:“我见你从马上翻下来了,没什么事吧?”水溶道:“劳六殿下关心,没什么大碍。”“王爷的骑术不至于如此,怎么就发生了这样的事呢?莫非真是王爷运气不佳,分到了一匹十分难驯的烈马?”水溶目光沉着,想了想才苦笑道:“看来应该如此。殿下不必多虑。”他依稀记得当时的场面有些混乱,无意中他感受到有人抽了他的马。那人到底是谁,水溶已无从知晓了。心想既然没闹出什么事来,就让它过去吧。第40章:关山月察真陪同皇帝又视察了下面的几个部落。皇帝对于这两年的治理还算满意,一天下来,身子有些不适。世珩一直陪在皇帝驾前,见此,忙让人传了太医来给皇帝诊治。太医诊治了一回,便道:“陛下只是染了风寒,吃两剂药发散一下就好。”皇帝摆摆手,也不怎么在意。太医便下去拟方子斟酌用药。皇帝一脸的疲惫,半卧在榻上,世珩赶紧亲自抱了一床绣被过来给盖上,又支好了两个大明黄软缎的金线绣蟒的大引枕。世瑾、世琅、世瑛走了进来,世瑾忙道:“悉闻父皇染恙了,儿臣们过来请父皇的安。”皇帝没有说话。世琅接着又说:“皇祖母还问候父皇来着。”皇帝道:“你们告诉母后,不要为朕cao心。没什么事都退下吧。”世瑾和世琅相互看了一眼便退下了。世珩依旧守在跟前,皇帝摆摆手说:“老六也去吧,你去替朕留意一下,不要让他们两个又生事,朕可不愿再管这些了。”世珩也退下了。皇帝方觉得身子很是不适。不多时,柳贵人端着熬好的药进来了。“陛下,该用药了。”柳贵人屈了一膝半跪在榻前。身边的的贴身太监接过了柳贵人手中的药碗,试了试药。“皇上该喝药了。”总管太监贴在皇帝耳边说了一句。柳贵人扶了皇帝起身进了药,皇帝让其他人也退下了,只让柳贵人在跟前服侍照料。且说世瑾、世琅、世瑛三兄弟出来以后。世瑾对世瑛作揖致谢:“我听人说起我们兄弟能回来,多亏了七弟在父皇跟前求情,在这里还给七弟行礼了。”慌得世瑛忙道:“大哥、三哥不必如此。”正说着世珩也出来了。世瑛又赶紧说道:“六哥在旁边也说了不少的话。”世琅脸上看去有些许的不屑,几人中他出身不错,母亲是孙贵妃,父皇没有嫡子,自然就是世琅排前面了,因此也不怎么把这些兄弟们放在眼里。作为皇长子的世瑾却母妃身份低微,在生世瑾以前只是一个才人,有了世瑾以后才封的齐嫔,娘家父亲只是一个小小的县令,自然无法和有权势的皇子相提并论,再有齐嫔年老色衰皇帝早已经不喜欢了。世琅无心与这些兄弟们斡旋,背着手转身离开了。很快的又有忠顺王永泽、景阳侯之孙,二等男戚建华两人来邀世瑾去喝酒。世珩本想劝说几句,又怕大哥不高兴,世瑛笑着和世珩说:“六哥,我先去向皇祖母道晚安。”世珩拉住了他,突然问了句:“我昨儿听人说起,说皇祖母想给你说门亲事,可是不是呢?”世瑛微微一惊:“哪里有这样的事,我怎么一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