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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南很喜欢也很愿意和司马七讲话,她认真地回道:“当然很开心啊,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自由自在的多好呀。空气很新鲜,饭也很好吃,月亮也很好看,也不用像被关在牢笼里一样,看着她做出一件有意见的蠢事而无能为力……”姜南南说着说着,意识到自己说出了不该说的话,她连忙住了嘴,有些忐忑地看着司马七,好在司马七的表情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甚至还开口帮姜南南圆了回来:“之前因为赵清玄,一直不能开口说话,委屈着自己当一个哑巴,一定很难受吧。”所以现在才会这么的多话,这么的肆无忌惮。呵呵,言多必失,她大概还没有意识到这个道理。姜南南抿了抿唇,连连点头:“对呀对呀,能说话多好。”自由,又自在,谁都别想束缚住她。谁也不行。司马七笑了笑,站起身来:“我要去看阿惜了,你要不要和我同去?”姜南南本来想点头,但是想到了什么,她又摇了摇头,拒绝道:“我还想去……想去采点桂花多做点桂花糕,你先去吧。”司马七也并没有多做邀请,点了点头,就离开了。剩下姜南南坐在那里想了很久很久,才郑重地做出一个决定,她收拾好食盒,站起身来,慢慢的往和昭南院相反的方向走去。姜南南走了好一会儿,最终停在了朝阳院的门口。她深呼吸一口气,敲了敲院门,清脆的少女音响起:“北先生,在吗?”“咦?你终于来找我了?进来吧。”正文第九章作者说,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孟惜的身体状况并不是很好。司马七过来的时候,穗穗其实是不想让他进房间的,省的影响她家大小姐休息。但是这里毕竟是司马七的地盘,况且孟惜柔柔弱弱的声音也从房间里传了出来:“穗穗,让他进来吧。”穗穗心不甘情不愿地放行了。司马七有一些话要对孟惜说,而这些话是不方便让外人听到的,哪怕那个外人是孟惜的贴身丫头。司马七站在窗边,看着窗外的风景,一声不吭。孟惜何等聪明,立马明白了司马七摆出这幅姿态的意思,她闷闷地咳嗽了一声:“穗穗,你先出去。”“可是,大小姐……”孟惜打断穗穗的话:“我嗓子有些不舒服,你去帮我弄些冰糖雪梨来好么?”穗穗哪儿能不应,立马出门去找顾长临,嗯,她并不会做冰糖雪梨,这事儿还是交代给顾长临来做比较好。穗穗走后,孟惜的声音也冷了下来:“你想说什么,就直说吧。”司马七低声笑了笑,转过身来,将视线从窗外的那棵大叔移到孟惜身上,他挨着桌子坐了下来,手指无节奏地随意的敲击着那实木桌面,发出“咚咚咚”的声响,一声又一声的,到后来竟然默契地和孟惜的心跳节奏吻合到了一起。孟惜神情恹恹,眸色也暗了下来。司马七终于开口了:“你还想在我这里躲多久?”孟惜眸光闪了闪,她身体还未养好,脸色还带着点病态的苍白,她侧过头捂着嘴闷闷地咳嗽了几声,声音嘶哑低沉:“我养好了身体自然就会回去。”“养好身体?”司马七挑了挑眉,脸上无辜的笑容带上了一丝刻薄的味道,“那我怎么觉得,你这身体是养不好了呢。”言外之意,孟惜是打算赖在这里不回去了。孟惜沉下脸,病容配合着她那表情,竟有一丝鬼魅的阴沉感,她撕开了自己平日里浅笑无害的面具,露出面具后真实的一面,孟惜勾了勾嘴角,勾出一个刻薄的弧度,声音也冷冰冰的没有一丝温度:“你这是什么意思?”面对孟惜的质问,司马七没有任何反应,他继续百无聊赖地敲击着桌面,似乎并不在乎孟惜在说些什么,只是想把自己该说的想说的都说出来而已。司马七开口:“外面的情形,你应该是知道的吧?让我猜一猜,你挑在这个时候来我这儿找北先生,是不是想避开外面那些事情呢?”司马七故意拖长着语调慢慢的说,一边说着,一边状似漫不经心地观察孟惜的表情。可是让司马七失望的是,孟惜的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她只是垂下眸子,表情无悲无喜,半靠在软榻之上,背部还垫着穗穗临走之前塞进去的软垫,苍白的没有血色的嘴唇轻启,慢慢吐出一句话:“哦?外面的事情?我并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呢。”司马七被孟惜的回答逗得笑出了声,反正他是无所谓,麻烦要是真来了他离开这儿便是,不过是一处歇脚的地方,天大地大,他还愁找不到地方去?只不过司马七并不喜欢被别人牵着鼻子走,被强逼着去干自己并不想干的事情。他不开心,别人也休想开心。司马七吊儿郎当地翘起二郎腿,单手撑在桌子上,掌心撑住自己的侧脸,歪着脑袋一副天真无邪的少年模样,他看着孟惜,笑嘻嘻着,戳破了最后一层纸,他说道:“孟家的人在找你耶,你不会不知道吧?”司马七故意夸张着语气如此说道。孟惜神色不动:“孟家?我早就和孟家没有任何关系了,他们找我做什么。”司马七兴致盎然地看着孟惜,似乎想要看看眼前这个女人还能装模作样到什么时候,他一点一点揭开孟惜并不想说出来的那些隐秘:“哦?是吗?恐怕只是你单方面这么想吧。你一心想要和孟家划清界限,可是那边似乎并不是这么想的呢……让我大胆猜测一下,他们大概是这么想的……”司马七咳了一下,清了清嗓子用一种故做老成的语气说着,“你生是我孟家的人,哪怕死了,也是我孟家的鬼。想要脱离我孟家?呵,做梦!你生来就是来给孟家做牛做马的。”孟惜的脸色终于变了变,她低垂着头,放在身体两侧的手攥成了拳头,雪白的手背上青筋直冒,显示了此刻孟惜的心里状态。司马七摇头晃脑,用一种幸灾乐祸的语气说道:“有句老话是怎么说来着?哦,对,我想起来了,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孟惜还是没有说话,似乎在按耐着什么。司马七看了她一眼,似乎是铁定了心想要撕开孟惜所有的隐秘,在逼迫着她做出抉择:“你既然生来就是孟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