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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以对,他握着的那只手,掌心有些汗湿,被他拉到唇边,轻轻亲吻着手背。“我最大程度尊重你的选择,给你自由,为你挡风遮雨,不过……”“别忘了,我也是个正常的男人。”jian夫yin妇...——我从没见过哪个女人像你这般无耻流氓的!——我流氓,我骄傲!不爽你咬我啊!——看你脏了眼,碰你脏了手,咬你脏了嘴!——有种把你最脏的地方割掉!——————————————————————————————————天黑了,该起床了。我从床上翻坐起来,抹了把脸,面无表情地盯着墙壁看了好一会儿,心想,是时候该做些什么了。起床,披上外套,我直奔陶园。陶二正在看着账簿或是什么,我也不在意了,直接掏出匕首拔出鞘夺的一声插在桌面上,右手啪的一声拍在桌面上。“你要切哪根手指,随便你!”我看着他的眼睛说。陶二眉梢一挑,“你魔怔了?”“我要去追燕离。”我用尽了力气说,“就算最后他仍决定要走,有些话,我依然要告诉他。陶清,这次咱们把话挑明了,我不会放弃燕离,除非他先放弃我——前提是你不做任何动作!”他深深看了我一眼,目光掠过桌上的匕首,淡淡道:“你会破坏我们的计划。”“呵!”我冷笑一声,“我知道你要对付万剑山庄,你在当上武林盟主之后急流勇退,白虹山庄坐稳北武林,而你处心积虑控制南方经济,为的就是从根本上铲除万剑山庄的势力!我李府不过六人,何须你这样的大才疲于奔命?你们白虹山庄和万剑山庄之间的恩怨我没有一点兴趣,但是燕离视你为兄弟,你不该对他有任何利用的心思!”baimun2010-07-3123:46陶二的声音顿时沉了下来,目光锐利,紧紧盯着我。“你觉得我在利用他?”“是,你没有利用他,你们各取所需!”我攥紧了拳头,“你们之间有什么协定秘密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燕离此去凶险,你能确保他安然而返吗!”“荒谬!”陶二皱眉,站起身俯视我,“妇人之见!不入虎xue焉得虎子,闽越国之行,是燕离自己坚持,每个人都该为自己的坚持付出代价,这一场赌,是赢是输,在他不在我!”“呵呵……”我笑了笑,从桌上拔起匕首,递到他面前,“你自有你的道理,我也有我的坚持,你说要代价,我给你。”“你若嫌少,一根手指当定金,待我回来,任你处置。”陶二唇线紧抿,眼中似有黑焰熊熊,负在背后的双手许久不动,也没有来接我的匕首。“你知不知道,自己这么做,会有什么后果?”他强压抑了怒火,缓缓责问道。我苦笑着扯了扯嘴角。“我就是个小女人,没有你们心中广阔的河山天下,我只要我爱和爱我的人平安,你说我自私也好鄙薄也罢,我就是这样,改不了的。从我拒绝刘澈的那一刻开始,你就该知道——”“陶清,你押错宝了。”我清晰看到他瞳孔一缩,怔然道:“你……”“以前,你留不住我。现在,也一样。”我冷冷望着他,“我李莹玉要来要走,靠的不是轻功,除非你现在打晕我,绑了我或者杀了我,否则我一定能走成。”“陶清,知会你一声,也是我给你的尊重。”像是片刻,又像是很久之后,陶清几乎是叹息着说:“他行走的路线,不用我说,你也该知道的。”我收回匕首,系紧了风衣上的带子,“借你的追风一用。”我策马离府之时,府上灯火亮了一半。这样逼他,是我不对。我有我的顾念,他也有他的苦衷,但这一刻,还是让我自私一回吧。燕离和白笙笙虽也是策马南下,但速度不会很快,陶清的追风是万中无一的良驹,我想应该能在天亮之前追上他们。什么深仇大恨,值得用自己的生命去报。燕离重情之至,他可以为报仇牺牲自己,陶清却是个天生的商人,绝对不会用上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数,除非这八百的折损能让敌人万八千来偿还。如此看来,他的目标绝对不会仅仅是黄花谷一门血仇——就算是他老爹的仇,都没见他这么上心过!燕离一行,他必然派了人暗中跟随,白虹山庄的影子比朝廷的暗门更加强大,莲儿是影子的首领,他这时候调开她,八成与燕离有关。我手中攥紧了缰绳,脑中将信息过滤了一遍,生怕有遗漏之处。许久没有骑马,几个时辰下来,两腿几乎磨得麻木了,这吃人参长大的追风倒是越跑越神勇,被困在李府那么久,他也寂寞了吧……见了燕离之后,该说什么呢……无非是对不起,我爱你,我很想你……恶俗就恶俗吧,能把他拐回来最重要,去闽越国就是送死,我宁愿把他困在李府寂寞一辈子都不让他去送死!“追风追风,你鼻子比狗还灵,带我去找燕离吧!”追风吭哧了一声,我摸摸它的脖子,以示鼓励。约莫是丑时的时候,追风顿了一下,突然转了个方向,我心中一阵惊喜,定是快找到燕离了!我一手握紧了匕首,一手握紧了缰绳——到时候会发生什么状况……正逢满月,月华盈满小树林,远远地看到火光,还有拉长了的两个人影。这一路荒凉,连落脚的客栈都没有,所以他们只能露宿郊外——孤男寡女……追风的马蹄声惊动了燕离,我看到他骤然立起,转身面对我,追风踏出阴影的时候,他看到是我,明显怔了一下。我眼角迅速瞥过白笙笙,追风前蹄扬起,刹住了脚步。“你……”燕离愣愣看着我,说不出话来。我动了一下,大腿火辣辣疼得麻木了,下不来,只有伸出手去:“燕小五,我腿麻了,来扶我一把……”他站在那里,一脸复杂地看着我,却没有上前来。白笙笙站在他身后,神色比他更复杂。我咬咬牙,好,你不来接,摔死我好了!我按在追风背上,挪动大腿——擦过马鞍的时候,我疼得想死的心都有了。脚尖着了地,却撑不住身体的重量,膝弯一软,向后倒去——这一次,他总算接住了我。我背靠在他怀里,他双手撑在我肋下,低头皱眉看我:“你这是做什么?”我转了个身面对他,抱紧了他道:“我有话还来不及对你说。”燕离神色不自然地别过眼,“那就别说了,你偷溜出来的吧,这么晚了太危险了,快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