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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吼一声,**她一侧丰盈,连同上面所有染了色地方一齐吸进口中。“嗯”沈可佳发出了一声愉悦的叹息,身体一瞬间又柔软了几千几万倍。除了柔软,还有火热,在某处湿滑的地方,他的武器还在隔着几层布料探索。想他,盼他,念他,最主要的是她渴望着他。空虚的感官,久渴的心都亟待他来填补。这邪恶的家伙却还在反复逗弄她的大白兔,流连着,这边换到那边,那边换到这边。当然,他的大手也没闲着,在她身上四处乱走,走到哪儿都要**一番。“宝贝儿,你好烫。”他终于舍得从她的**中抬起头了,大手底下的温度让他停下来的。低头看她,全身白嫩中透出了红,是热血沸腾,是对他彻骨的渴望,他懂。她不想让他看出来自己有多想他,会很局促不安,他却偏偏点破。“谁烫了?再烫也没有你烫!”她不依不饶地说。“那我们比比,看谁烫。”他说完,把手伸到两人之间,摸索着去解她的牛仔裤。很快,两人炙热的阴阳相遇了,只是贴着彼此比温度,却没有冲杀进去。“怎么样?谁烫?”他还坏坏地问。他是很渴望急切,不过生理特征决定的,小腹燥热无比,某处却不烫。倒是她,湿滑的不像话,让他迫不及待地要一探桃源。“没正经的,怎么那么坏?”“就要坏!”他低下头亲上她嘟嘟嚷嚷的小嘴,于此同时腰身猛力一挺,没有任何障碍地滑入她幽深的花径。“哦”“嗯哼”两人都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这结合似乎已经等了太久了,让他们恨不得能把彼此揉进自己的身体里。解除相思苦的最好方式是彼此狠狠地用力地去爱对方,全力以赴地撞击扭摆痴缠,直到大汗淋漓,直到同时交付生命本源的火热。“宝贝儿,宝贝儿,我爱你!”他一遍遍地在她耳畔喃呢,诉说爱语。“你爱我吗?”他深情地问。“我不爱你。”她才不想服输呢,吵架时他都笑话她求他用力了,这回她再不给他借口。就算再情不自禁,可以辗转迎接,绝对不说让人脸红心跳的话了。“不爱我,为什么小身子那么烫?水那么多?”他邪笑着问她。“这跟爱不爱没关系,这是生理反应。”她倔强地说。“好个生理反应,再不服输,我就让你再反应反应。”刚才放空子弹的枪支又上了堂想要再次冲锋陷阵。“你别这么色行不行?都要把人家拆了,这么一会儿功夫又来劲。”她小声地不满地嘀咕道,引来他开心地笑。“我这是补偿,你不分青红皂白地跑了,欠了我这么多天的亲热,我肯定要讨回来啊。不行,不只是讨回来,还得加倍奉还。”说完,才不管她是不是接纳,硬是攻击进去了。“嗯讨厌停停停停”停?停不下来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一场折磨终于在她的:“我爱你”三个字中结束,她还是输了,认了。他把她抱回床上,躺好,盖上被子。“宝贝儿,想不想这个床?”他柔声问。“嗯!”她点了点头,想这个床,也想床上的混蛋,想着相拥着入睡。在母亲身边睡觉,总是会不踏实,看来今夜要睡个好觉了。忽然,她想起了一件事,问他:“秦子安,你刚才的东西直接你今天没戴那个。”惊讶极了,这么多次,自从她提出来,他再激动也不会忘记。今晚是怎么了?是因为很久没在一起,他控制不住**了吗?完了完了,看来明天又要买紧急避孕药了。“我是故意没戴的,我要在你肚子里种上种子。今年我种上一枚种子,明年我收获一个孩子。嘿嘿,最好是两个,三个也行。”“什么?你这混蛋,你也不和我商量一下,就这么自作主张?”沈可佳有点生气了,这么大的事,总得争取她同意吧?“商量什么?你刚才已经承认爱我了,既然爱我,我也爱你,为什么不早点结婚生孩子。可佳宝贝儿,你看,我们年纪也不小了吧,生个孩子好早点稳定下来。”说的跟父母那一辈人说的话似的,她怎么早没发现他观念这么保守的?其实最主要的,都不是这些原因。他是看她这次一生气就不声不响地走了,一点都不留恋他。他就想,要是她当了妈,就得顾虑着孩子的感受,就不会随随便便离开他了。他现在也是无奈之举,只得用这一招来留她,这可是做母亲的天性啊。不过这话,他可不会告诉她,否则显得他太没出息了。“你想想,到时候我们每天上班下班,其他的时间陪爸妈和孩子一起。爸妈有了外孙,也会比以前高兴的”又开始给她展望未来美好的愿景了,说的她也很期待。这次的分开让她也发现,离开他是一件很痛苦的事。“你确定眉姐会愿意放手吗?”她又问起了这个顾虑。“放心宝贝儿,她没有权力干涉我们的事,因为她不是我的女朋友也不是我妈,更不是我的女主子。以后你不用担心任何事,就是怎么开心怎么过。知道吗?”“嗯!”她信赖地点了点头,窝在他的怀里,不一会儿,困意袭来,柔柔软软地睡着。她睡了没多久,秦子安的手机响了两下,是一条信息。“子安,今晚没回来,是去找她了吗?”他看了看,没回。这次,他是真的生了眉姐的气了,虽然他也知道她可怜,但她也不能因此自私地拆散他和沈可佳啊。现在,他要让她知道他对她不满了,不能让她总以为他会对她一直包容。这是秦子安第一次没有回复梅眉的信息,她握着手机,越想越气,越想越不甘心。看来这个叫沈可佳的失信了,她一定在秦子安跟她解释清楚了以后回到他身边了。看了看旁边空着的沙发,她发现秦子安不在,她心里空落落的,根本就睡不着。想起当初救他们时,他们可怜的样子,她又一次肯定了自己在秦子安心目中的地位。正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