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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真柔,柔的她心也软了。世上只有一种情能够包容万象,仿佛父母,不管任何子女任性闯下什么祸端,他们都能原谅。他呢,他不是她的父母,而是他的恋人。他却接受了她找男人的事实,这让沈可佳如何不感动。哪个男人能不吃醋,谁愿意自己的女人和别人在一起?他或许就是太爱她了,才会接受这些,愿意和她重归于好。她伸出两只小手捧起他消瘦了的黝黑的脸庞,柔声说:“别伤心,我是骗你的。我不能接受别的男人碰我。你不是说过我只能是你的女人吗?我记住了,所以,我没有和别的男人。那晚我很伤心,自己出来,刚好在街上碰到了安俊生。他说要陪我喝一杯,我就想,难道我还忘不了你吗?喝就喝,谁知一喝就喝多了,还吐了他一身。他把我带进宾馆,找服务员给我换了衣服。怕我喝多了有什么事,他留下来没走,但是我们之间连手都没有牵过。第二天早上你刚好打电话来,我就利用了他。”“真的吗?”这回轮到他这样傻傻的问。“嗯!”她羞赧地点了点头。“哎呀可惜了,沈可佳,你怎么不趁机俘虏一下市长公子呢?以你的功夫让他做个裙下之臣也没问题,到时当上市长家的少奶奶可比跟着我这个穷鬼流浪汉要好多了。”他得了便宜还卖乖,笑呵呵地调侃她。看把他给美的,这会儿可不像刚刚那副失落的模样了。“你这样一说,我还真觉得有道理。现在俘虏也不晚,你让让,别耽误我飞上枝头当凤凰。”她把捧着他黑脸的手改成推拒他。他却狂吼一声:“你敢!”随即再次啃咬上她的红唇。“嗯”她小手还推着,推着推着就回搂住他,与他火热缠吻起来。十几天的相思,早已无望的两个人重新亲在一起,喜不自胜。忘情的拥吻持续很久很久,直到亲的她的嘴唇都微微的肿胀,他的唇才转战别处。一边亲吻着她白皙细嫩的脖子在上面再次烙下他专属的印记,一边拉她的拉链。何况外套被他脱掉,剩下里面的小T恤,她鼓胀的丰盈在里面呼之已出。被他抓捏了很多次的小樱桃又等在那儿等着他采摘,呼唤着要挣脱内衣跳跃出来。扯下她的T恤,让她上身只留下一件rou色的胸衣,他心满意足地把头埋在她的**中间。男人对乳.房的爱好也许与生俱来,并且这种爱好将会伴随男人的一生。手伸到她身后熟练地弹开搭扣,把她跳跃的一对大白兔完全释放到他的眼前。一对弹跳着的**晃着他的眼,圆圆的大馒头在诱惑着这个饥饿很久的流浪汉。低吼一声,**她一侧丰盈,连同上面所有染了色地方一齐吸进口中。“嗯”沈可佳发出了一声愉悦的叹息,身体一瞬间又柔软了几千几万倍。除了柔软,还有火热,在某处湿滑的地方,他的武器还在隔着几层布料探索。想他,盼他,念他,最主要的是她渴望着他。空虚的感官,久渴的心都亟待他来填补。这邪恶的家伙却还在反复逗弄她的大白兔,流连着,这边换到那边,那边换到这边。当然,他的大手也没闲着,在她身上四处乱走,走到哪儿都要**一番。“宝贝儿,你好烫。”他终于舍得从她的**中抬起头了,大手底下的温度让他停下来的。低头看她,全身白嫩中透出了红,是热血沸腾,是对他彻骨的渴望,他懂。她不想让他看出来自己有多想他,会很局促不安,他却偏偏点破。“谁烫了?再烫也没有你烫!”她不依不饶地说。“那我们比比,看谁烫。”他说完,把手伸到两人之间,摸索着去解她的牛仔裤。很快,两人炙热的阴阳相遇了,只是贴着彼此比温度,却没有冲杀进去。“怎么样?谁烫?”他还坏坏地问。他是很渴望急切,不过生理特征决定的,小腹燥热无比,某处却不烫。倒是她,湿滑的不像话,让他迫不及待地要一探桃源。“没正经的,怎么那么坏?”“就要坏!”他低下头亲上她嘟嘟嚷嚷的小嘴,于此同时腰身猛力一挺,没有任何障碍地滑入她幽深的花径。“哦”“嗯哼”两人都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这结合似乎已经等了太久了,让他们恨不得能把彼此揉进自己的身体里。解除相思苦的最好方式是彼此狠狠地用力地去爱对方,全力以赴地撞击扭摆痴缠,直到大汗淋漓,直到同时交付生命本源的火热。“宝贝儿,宝贝儿,我爱你!”他一遍遍地在她耳畔喃呢,诉说爱语。“你爱我吗?”他深情地问。“我不爱你。”她才不想服输呢,吵架时他都笑话她求他用力了,这回她再不给他借口。就算再情不自禁,可以辗转迎接,绝对不说让人脸红心跳的话了。“不爱我,为什么小身子那么烫?水那么多?”他邪笑着问她。“这跟爱不爱没关系,这是生理反应。”她倔强地说。“好个生理反应,再不服输,我就让你再反应反应。”刚才放空子弹的枪支又上了堂想要再次冲锋陷阵。“你别这么色行不行?都要把人家拆了,这么一会儿功夫又来劲。”她小声地不满地嘀咕道,引来他开心地笑。“我这是补偿,你不分青红皂白地跑了,欠了我这么多天的亲热,我肯定要讨回来啊。不行,不只是讨回来,还得加倍奉还。”说完,才不管她是不是接纳,硬是攻击进去了。“嗯讨厌停停停停”停?停不下来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一场折磨终于在她的:“我爱你”三个字中结束,她还是输了,认了。他把她抱回床上,躺好,盖上被子。“宝贝儿,想不想这个床?”他柔声问。“嗯!”她点了点头,想这个床,也想床上的混蛋,想着相拥着入睡。在母亲身边睡觉,总是会不踏实,看来今夜要睡个好觉了。忽然,她想起了一件事,问他:“秦子安,你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