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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杜秉。“岳老爷,发生了何事,让本官折回来?”安芷问道。“哎。”岳尹之叹了一口气。“还是让学生来说吧。”杜秉上前道。萧恒裕点了点头。“是这样的,豫王爷,学生的好友陆迪,被发现死在岳家的荷花池里,学生希望王爷能还学生好友陆迪一个公道。”杜秉重重地跪下。安芷朝天翻了翻白眼,有没有搞错,原来是请她来断案,可是,是请她诶?为何要跟柳胜,啊不,萧恒裕说?安芷的这个表情落在萧恒裕眼中,他的眼中带着笑,随即收了起来。“究竟是怎么回事?”毕竟人命关天,虽然说跟自己无关,萧恒裕也不好表现得太过于不在意。“学生与陆迪接到岳家请帖,因此今日前来赴宴,但是途中,好友陆迪因事离席,迟迟不归,学生心中担忧,因此便出来找陆迪,谁知道……谁知道……”杜秉的眼角挤出两滴眼泪,“谁知道竟然发现他惨死于岳府的荷花池中!”杜秉着重加了岳府两个字,岳尹之一下子脸色煞白,他是岳家的主人,这杜秉虽然看上去并没有将矛头指向岳家,但是字里行间却都在强调这陆迪是在岳家出事的。“什么?”安芷对那陆迪本来就没有好感,但是乍闻他的死讯,还是震惊了一下的,毕竟,方才还好好的,活生生站在那边骂人的人,竟没多久便死了,这对她来说,实在是很震惊。“岳老爷,能否领本官看一眼那陆迪的尸首?”安芷自然是对这事上了心,因此问道。“安大人请随草民来。”岳尹之道。安芷随着岳尹之来到隔壁,那陆迪的尸首被摆在房间的正中间,上头盖着白布,安芷见状上前便揭开白布。那陆迪浑身浮肿,身上并没有明显的其他伤口,看上去,好像的确是溺死的。“杜公子,你最后见到陆迪是什么时候?”安芷问道。“是……是……是晚宴期间。”杜秉迟疑了一下。“具体晚宴何时?”安芷心中对这时间有个大概数,但是这续得从杜秉口中说出来她自己再来证实才有说服力。“具体,具体便是在陆兄骂完那丫鬟后。”杜秉道。这一幕安芷当然有印象,那陆迪咄咄逼人的样子还在眼前,现在却成了这般。世事啊,就是这么无常。安芷摇了摇头。“怎么样了?”若是在以前,萧恒裕还是柳胜的时候,只怕他早就已经上手与安芷仪器检查了,但是现在他身份不一样了,他是萧恒裕,堂堂豫王萧恒裕!“没有发现其他奇怪的地方。”安芷道,突然间,她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伸出手去检查了一下陆迪的鼻孔,果然,当安芷检查完之后,心中大约有了个数。卷一第二十九章岳府一案(四)“安大人,你可是要为学生好友做主,陆迪与我,然后都是世家旁支,身份太低,但是,他毕竟也是世家弟子。”“杜秉,本官问你一件事,你说,你觉得陆迪这事,是意外呢?还是不是意外呢?”安芷道。什么?听得安芷的话,杜秉显然是无法接受,他不知道为何安芷会突然问出这样的问题。“安大人,您这是在怀疑我?”杜秉不敢相信地看着安芷。“安大人,我与陆迪自幼一起长大,他与我有着同样的遭遇,因此我二人才惺惺相惜,走到今天。可是,你这话,是在怀疑我害了他吗?”“哦,本官不是个意思,这个只是随便问问,你只需要回答就好了。”安芷道。杜秉一愣,显然是没有料到安芷的反应居然只是如此。“大人有何话尽管问,学生定知无不言。”杜秉正义凛然地道。安芷细细打量了杜秉一眼,再观察了一圈周围。“岳老爷,本官希望,去陆迪落水处看一看。”安芷道。“安大人请随草民来。”见安芷已然决定插手这是,岳尹之自然是跟吃了一颗定心丸一样,本是宴请各路官员以及乡绅富商,原是好好的一件喜事,谁料到会是现今这般模样?安芷一行人跟着岳尹之来到发现陆迪的荷花池。水才及腰,严格来说,一个成年男子,若不是出了什么状况,是绝计不可能淹死在这里的。“杜秉,本官问你,你之前说,陆迪骂丫鬟,你可知道那丫鬟因何惹怒了陆迪?”安芷明知故问道“这……这……”杜秉原以为安芷会问些其他事情,谁想到安芷却偏偏问了这个,他顿时脸色煞白,陆迪说的那话,足够让此刻在场的那一位江南第一首富岳尹之震怒。“杜秉,若是你知情不报,待日后真相查清,难道,你想背上包庇凶手的恶名?”安芷冷声道。“大人!不是的,学生、学生绝无此意!”杜秉赶紧道。“那么,你倒是说说究竟发生了何事?”安芷见杜秉动摇,趁胜追击。杜秉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此刻,他的内心正在煎熬着。说了,会得罪江南第一富商岳尹之,不说,就会得罪眼前这位安巡按。然而无论是哪一种后果,都不是陆迪和他这样的人能得罪得起的。“事关重大,还请大人遣散闲杂人等,学生自当说明。”罢了罢了,说便说吧,无论后果如何,杜秉闭了眼,心一横道。安芷自然是知道杜秉的用意,于是看了一眼萧恒裕,见萧恒裕点头了,于是便示意岳尹之遣散无关人等。很快,只剩下了杜秉、岳尹之、安芷和萧恒裕四人。“说罢。”安芷道,随机又补充道,“岳老爷,麻烦您将那位丫鬟也去找来。”“噗通”一声,杜秉直直地跪在了地上,“岳老爷,学生先替那死去的好友陆迪向您赔罪。”本来想随便乱扯一通的杜秉见状,见是逃不过去了,于是只能先请罪。“这……这是为何?”岳尹之自然是不知道杜秉这是何意,他看了看安芷,只见安芷点了点头。“一切,都因为那陆迪开了贵府小姐的玩笑。”杜秉整个人抖着说出这番话。“什么?”岳尹之一听,立即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