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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让你彻查驸马一案,自然很多注意力都会被吸引到你这里,你的一举一动,只怕早就在有心之人的监视之下。而仇愁若是暗中进行,说不定能有新的发现。”萧恒裕道。安芷觉得萧恒裕说的很有道理,便也没有再辩驳。“那么,王爷,我该去找仇愁仇大人吗?”皇帝给的时间不多,眼见着这时间一点一点过,自己手上除了一个阮夜,却再也没有任何进展。“你先晾他几日吧,横竖本王已经散发出去你在休养的消息了。”萧恒裕道。安芷想说不,但是萧恒裕说完这话便转身走了,让她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等萧恒裕走了之后,安芷在屋子里陷入了沉思。阮夜,驸马,公主……驸马一案,表面上看似简单,暗地里却波涛汹涌,况且又发生在帝都之内,天子脚下,牵扯众多,稍有不慎,便会功亏一篑。安芷皱了眉,看了看窗外,虽然自己很想去见那个仇愁,但是她人在王府,为了确保她的安全以及封锁她在王府的消息,萧恒裕是绝对不会让她就这么冒冒失失地去找仇愁的,这不,元培那小子正在门口看着自己呢。安芷叹了一口气。卷二第贰佰伍拾章驸马(柒)以萧恒裕贴身侍女身份在豫王府待了三天之后,安芷不由得开始后悔起自己为何一开始不反抗,乖乖听了萧恒裕的话身着女装在豫王府生活。其实在豫王府的日子除却萧恒裕在王府的时候安芷略忙一些,其他时间几乎都处于放空状态。例如,萧恒裕在的时候,两人的日常如下——“小芷儿,替本王捏捏肩。”“是,王爷。”“小芷儿,替本王磨个墨。”“是,王爷。”“小芷儿,本王饿了。”“王爷,奴婢这就去给您准备点心。”“小芷儿……”“王爷,何事?”“本王并不是你想的那般饿。”“啊?”“小芷儿,先替本王宽衣。”“……王爷,该换元培当值了,奴婢这边去唤他来给您宽衣。”“哈哈哈哈哈哈哈~”……没错,这边是安芷这三日里在豫王府的日常生活。用一个字来形容的话,那是苦。用两个字来形容的话,便是郁闷。用三个字来形容呢?那是,太委屈。用四个字来形容的话,那就是……水深火热……大概,如果萧恒裕知道安芷心中的想法的话,他那脸上便不会有这般灿烂到欠扁的笑容吧?安芷看着面前萧恒裕的笑脸默默地在心里念叨:“我只是来渡劫的,我只是来渡劫的……”“小芷儿,你在念叨什么呢?”萧恒裕见安芷口中念念有词,不由得好奇地问道。“王爷,奴婢只是在想,您这王府什么时候能有王妃呢?”“……”安芷一直期盼着什么时候能离开豫王府,因为萧恒裕虽然说派了元坪来保护自己,但是她觉得,所谓保护自己只是一个借口,这只不过是萧恒裕用来监视自己的一个手段罢了。终于,在三天后,安芷盼来了机会。“小芷儿,换上你原来的衣服,跟本王去一个地方。”这日,萧恒裕一下朝便让元坪将安芷带到自己的面前,将安芷原先的衣物交还给安芷。“王爷,这是?”安芷捧着自己的衣物,不明所以地看着萧恒裕。“时间紧迫,你先换上再说。”萧恒裕道。于是,安芷乖乖地进了里间,洗去目前的易容,再换上之前安道全的易容,然后换好衣物走了出来。“走吧。”萧恒裕看了安芷一眼,眼中略有些遗憾,明明那么好看的女儿身,却偏偏要作男人打扮。看着萧恒裕严肃的样子,安芷知道,大概是有什么棘手的事情被萧恒裕碰上了,但是至于为何要带上自己,安芷设想了很多种可能。因已经是夜晚,路上人不多,王府的马车在大街上行走着,轱辘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十分刺耳。“王爷,咱们这是去哪里?”安芷按捺不住好奇心,偷偷掀开马车帘子往外瞧,却瞧不出这是去哪里的路。她对帝都,还不是很熟悉。“去天牢。”萧恒裕等了一会后,说道。安芷愣住了,这个点,去天牢?这是作什么?卷二第贰佰伍拾壹章驸马(捌)一路上穿过重重守卫,安芷跟在萧恒裕身后到了天牢。这个时候带她来这里,见的人自然只有一个,那边是驸马阮经天。当安芷见到阮经天的时候,不由得低呼出声,只见他脖子上缠着纱布,脸色苍白地靠在牢房一角。大夏的天牢,在守卫森严的同时,为了防止重犯做出伤害自己的个,因此整个牢房都做过特殊处理。牢房的墙壁上和栏杆上都包裹着厚实的棉絮,犯人身上的衣物也是如此,虽然看上去是粗布麻衣,但是这些粗布麻衣却经过盐水的浸泡,一点都经不起撕扯,甚至犯人盛饭的碗筷都是木头制成。“这,这天牢防卫如此森严,驸马究竟是如何伤了自己?”安芷悄声问萧恒裕。“他是用冰伤了自己。”萧恒裕回答道。“冰?”安芷一脸疑惑,虽然现在空气中还透着一丝微寒,但是却并没有达到结冰的程度,更何况,只是冰如何能伤得自己?“虽然他是驸马,但是父皇并没有对他特殊照顾,他还是得跟天牢里的其他犯人一样一起劳动,很快别国使臣即将来我大夏,父皇特命人扩充冰库,以备不时之需。”“所以,驸马也被派去了采冰?”“没错。只是,我们并没有想到,驸马竟然暗中磨炼了一把寒冰制成的匕首,妄图趁人不备了结性命,若不是当时太医来的及时,只怕他现在已经去了。”萧恒裕眼神凌厉地看着阮经天。前几天,他进来天牢看这阮经天的时候,这阮经天还是一脸希冀地盼着萧灵韵来救他出去,没有什么轻生的念头,可是谁知道,这才过了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