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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的?”“当然!”叶寻意味深长地点点头,“哦,原来是心甘情愿。”叶夭愣了五秒,眼睛瞪老大,“你绕我?”低头一瞧,可不见他嘴角是勾起来的么。“……”已经找不到任何词语来骂他了,叶夭觉得自己的天灵盖都快冒烟了。叶寻把她往上垫了垫,“别那么生气,”他说:“你总不能一直让我唱独角戏吧?那种滋味很不好受的。”强迫一个人喜欢自己,真的很难受。“我只是想听你说一次心甘情愿而已,我真的不是铁打的。”叶夭撇撇嘴,闷了半晌,“别把自己说的那么可怜。”他苦笑:“反正你也不会心疼。”她努了努嘴:“我心疼的。”叶寻一愣:“什么?”她有些脸红,不肯再说。叶寻自顾笑起来:“反正我听到了。”这时,远处有火车的鸣笛声传来,接着很快,轰隆轰隆地就开了过来。风很大,叶寻背着叶夭走在边上,随着火车靠近,他也跑起来,像在跟它比赛似的,叶夭在呼啸声中忍不住放声尖叫,觉得痛快极了。不一会儿,车子走远,叶寻停下来喘气,叶夭笑他:“看你那傻样。”他说:“是啊,我老在你面前干傻事儿。”一次又一次的,把心掏出来,捧给你。鲜活鲜活的心,你肯把它揣进怀里,好好收藏了吗?——————————————————————(1)处引用了里的句子,稍有改动。芈月传开播了,一来就是闹腾腾的宫斗,看得我肠子痛_另外叶夭篇还有大概两章结局,我有预感我又要烂尾了ㄒoㄒ叶夭篇(十二)“小夭,我只是想听你说一次心甘情愿而已,我真的不是铁打的。”那年十九岁的叶寻站在满树盛开的夹竹桃旁冲她笑着,扎眼得很。她正欲靠近,忽而听到有人在叫她,就这么一瞬间,叶寻的身影倏忽不见,她从梦里惊醒,看见鸢鸢坐在身旁,“快起来,老顾说摄像师已经到了,咱们趁着天黑赶紧进村!”叶夭脑子还有些懵,望着四下简陋的宾馆,这才想起自己远在千里之外的西北小镇,身边没有什么叶寻。瞅瞅手机,时间显示二十一点零三分,她才刚眯了不到五分钟。鸢鸢坐在床前收拾背包,叶夭走进卫生间用水泼面,抬头看着镜子里略有些苍白的脸,用力拍了几下,心中默念:嘿,打起精神,要干活了。扎起头发,披上一件牛仔外套,她和鸢鸢下楼,见司机老顾正站在门口和一个高瘦的年轻男子说话。走近了才发现那人有点眼熟。黑色T恤、水洗牛仔裤、半新不旧的军靴……鸢鸢尖叫一声:“我的妈呀,这不是陆泽吗?!”叶夭愣了下,定神一看,几乎认不出来。“你……”陆泽诧异地打量着,目光一转:“叶夭?我靠,你们怎么在这里?”鸢鸢笑着往他胳膊上一捶:“原来咱们台里重金挖来的摄像师就是你啊!”老顾道:“你们都认识啊?”“高中同学。”鸢鸢说:“好多年不见了,没想到成了同行。”叶夭见他这副放荡不羁的样子,忍不住笑起来:“天哪陆泽,我都有六年没见你了……是六年吧?”六年前他们还是青涩的高中生,六年后,叶夭大学毕业进入A台新闻部实习,不料出个差,竟与他在距离A市一千多公里外的西北小镇相遇。“你丫混得不错呀,”鸢鸢很是兴奋:“你们摄制组不是在大西北拍河西走廊的纪录片么,我怎么听说老江带着团队跑到影视基地去了,怎么回事儿?”老江是这个纪录片的总导演,也是台里资深的栏目制片人。陆泽说:“他们B组去拍情景再现,我们A组的摄影团队留在这边拍。”叶夭一阵羡慕:“把你从那么牛的团队借出来跟我们跑社会新闻,太屈才了!”陆泽爱听夸赞的毛病仍是没改,这会儿笑得很是舒悦:“你跟我还客气什么,都老熟人了。”鸢鸢在旁边哈哈大笑。老顾说:“好了好了,办完正事再叙旧吧,快上车。”陆泽诧异:“就我们四个人?”“是啊,”鸢鸢苦笑:“没录音师,没大机器,摄像就你一个还是借来的,够寒碜吧?”他们这次的选题比较边缘,领导一开始根本就不想搭理,只是挨不住叶夭和鸢鸢的软磨硬泡,最后勉强应下来,但拨出的经费少得可怜,就怕她们徒手而归赔太多。几个人上了车,一边往霞光村出发,一边谈论今晚的拍摄计划。“我们昨天早上就到了,本来想先去找几个当事人聊一聊,也好为接下来的拍摄铺路,”鸢鸢说:“谁知道他们镇政府的领导派人把我们赶出来了,说不支持记者采访,还差点对我们动手,所以只好摸黑偷溜进去了。”鸢鸢的想法是,越不让拍说明里头问题越大,她哪里按捺得住这样的好奇心。陆泽琢磨着:“你们找的什么题?暴力重犯?”叶夭点头:“霞光村有一百多户人,近五年发生了十余起杀人案——都是妻子杀死丈夫,有的手段非常残忍,当地媒体也曾经报导过,但是被当做丑闻压下去了。”倘若政府不做反省,不找原因,这种惨剧根本无法杜绝。“我们之前找到一些卷宗,上面有凶手的口供,她们每个人都长期遭受家暴,有的忍了十年,二十年,最后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动手杀人。”“边塞小镇,教育落后,村里很多人没有上过学,或者只有小学文化,法律意识薄弱,再加上经济拮据,人性阴暗面就这么暴露无遗了。”车子摇摇晃晃,他们进入霞光村,横横斜斜几户灯光,显得山沟愈发苍凉。第一个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