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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要和红叶成亲了。」室内一片寂静,室外闻得两声雀鸣。茨木好像先是没反应过来,待反应过来后脸色变幻莫名,最后停在了烦躁上。「知道了。」癸虚留满脸问号,咋回事?你是假茨木吗?「不、不是啊,你就这反应?」她匪夷所思地问道,莫不是被气傻了?茨木才莫名其妙,「我还要如何反应?挚友既意已绝,那我便追随他,待事了再一同回大江山。」说完,他还不忘补上一句,「尽管那种女人根本配不上挚友,哼。」听到这里癸虚留心定下来,果然就是茨木没错。「哦,」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但是还是故意道,「可是我是骗你的,酒吞童子没有要成亲。」茨木愣了愣,眉头慢慢拧起来。癸虚留面不改色地与他对视,其实心底开始发虚,开始疯狂数落自己干嘛跟救命恩人作,普通作就算了竟然还瞎几把作,茨木被她捅了伤还新鲜着呢,自己简直不要B脸了云云……换位思考如果是自己为了茨木被他捅了一刀,醒来之后还被这家伙冷嘲热讽,那她估计要炸了。她想了千百种等茨木醒了要怎么讨好对方的方案,哪怕端茶送水她都认了,不管怎样,都绝对没有一条是像现在这样的啊!「对不……咦咦咦?」她沮丧得不得了,垂头丧气地准备好好道歉换取原谅,然而就在道歉的话要说出口的时候,茨木站了起来。不会吧要挨打了?!癸虚留绝望地望着茨木,委屈巴巴,特别的委屈巴巴。「你在跟我开玩笑?」茨木松开眉头,昂首道,「一点也不好笑,真没用。」他的模样一如既往的傲慢,优越感都要溢出屏幕。「……」癸虚留张了张嘴,啥也没说出来。好的好的,这届基佬素质不行,下一个。她现在开始有点相信茨木是个直男了。宇直。作者有话要说:扎心了,老铁hhh第60章灾后风云(二)虽然很早就从花开院本家搬出去到处游历了,但在秀元的地盘始终为癸虚留备着一间小院子。「所以你当时真的以一人之力大败八歧大蛇?快快快!给我说说当时的情况!」与癸虚留自幼|交好的花开院凉奈大喇喇地坐在庭院台阶上,兴奋之情溢于言表。虽则他与癸虚留多年未见,但他们之间一直有书信往来,早已如故友般熟稔。癸虚留有些头疼地揉了揉额头,看向几个花开院家的旧时小伙伴,除了凉奈,还有体能渣的保原、坏脾气的旗火、傲娇大小姐花葉;此时被她的目光扫到,出落得愈发明艳的花葉顿时挑眉。「你可别看我,要不是我爹让我来跟你攀交情,我可没脸来见你啊,大阴阳师癸虚留大人!」她一开口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难听,癸虚留放心的同时又忍不住更头疼。诚如花葉所言,她已经在自己都不知道的时候,莫名其妙获得「大阴阳师」成就了。她这一波小伙伴来得算迟的,在他们之前,登门花开院家想见她一面的人都来了不知道几轮了,险些把花开院家的门槛踩平,这让花开院是光非常气愤,不得不以癸虚留受伤未愈为由闭门谢客,否则癸虚留哪儿有这么太平。结果外人进不来,花开院家开始内部消化了,年长的前辈大人各种表扬夸赞癸虚留,就差开个表彰大会了。癸虚留一下子从当初「不可说」的小怪物,一跃成为热门受欢迎人物,可以说本人从身到心都是懵逼的。凉奈眼神发亮,道:「我父亲说你驱使百鬼大战八歧大蛇及其爪牙,手下有无数妖怪式神对你忠心耿耿,为人类贡献了卓越的战斗力!」……我还踏马为人类解放事业而奋斗呢!您父亲是党员吗?然而可怕的是,这些话她不是第一次听了。「你的妖怪式神浴血奋战,杀敌无数!还救死扶伤,救助了多少无辜的灾民!」「而你!在战中牺牲自我,甘愿以身作饵进入大蛇腹中,最终杀出一条血路,拯救了全京都!」「那些妖怪式神个个身怀绝技,其中最厉害者,正是——一把扫帚!」凉奈说到激动处手舞足蹈,「横扫千军说的就是它,平安京第一帚神!」「……」癸虚留捂着脸不忍再听,她总算知道那些评书故事都是怎么来的了。关键是,这些版本已经传遍京都,所有人都搞得好像真的一样,她一下子地位水涨船高,摇身一变成了人民英雄!——一代传奇,大阴阳师癸虚留!啊啊啊啊啊啊啊耻感太尼玛高了!!癸虚留受不了地打断凉奈道:「号令百鬼指的是我让京都一些小妖怪尽量保卫家园,牺牲自我其实是我中计了,能出来全靠运道好,至于式神身怀绝技……帚神身上戴了我做的试验版御魂,出奇制胜罢了。」不晓得怎么就一战成名了癸虚留尴尬得不行,恨不得缩在家里再也不见人。目光对上小伙伴们钦佩的眼神,她觉得心好累,不管怎么解释都无法平息大众舆论,有种小透明突然上了热搜的惶恐感。#瞎几把艹人设的后果##论人设崩塌的下场#送走了这些来慰问的人后,癸虚留一个人开始思考人生。现在她的各项针对妖怪式神培训的理论已经被阴阳寮收录成册推广出去,不但获得了同僚的认可,更是使她在民间被夸成了天才。「你说,我是不是火了。」她正经严肃地问坐在屋檐上放荡不羁的茨木。养伤养得百无聊赖的茨木嗤笑一声,明晃晃的不屑。癸虚留三两步跑下台阶,插腰对着屋顶上的茨木瞪眼,「喂,你这个态度很容易失去我的。」茨木从屋顶上轻巧地跳下,走过来比癸虚留高了一个头,后者顿时失了气势,只好为自己挽尊:「我去妖怪协会看一眼,好些成员都受伤了,怪心疼的。」对此茨木反馈积极:「好,我随你同去!」癸虚留不用想也知道这家伙后半句话是什么——「我也好些日子没见到挚友了!」向天翻了个白眼,癸虚留不吭声了。也不知道为毛,看他对酒吞热情成这样心里就不爽。癸虚留故意挑了小路走,省得碰到别人尴尬,走了好一会儿,身边茨木突然开口道:「你怎么了?」原本沉浸在即将见挚友的喜悦中的茨木这时才发现,话多且密又毫无营养的少女一个人玩起了深沉,于是不免感到奇怪。癸虚留也觉得自己挺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