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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熟悉的树木,目睹至亲离开时的恐惧感涌上心头,他满心不安与躁动,再也受不了这感觉,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松手,听见没?”他试图扯开挂在脖子上的纤臂,少女不依不饶,不满地低骂几句,死死勾着他,白嫩的双腿还恶劣地环绕在他腰间,把他牢牢控制住。他脊梁一僵,抓住她的腿往外拉,厉声斥责:“你还有没有规矩了?”“规矩?老子就是规矩!”靳小爱以为自己又梦见了他,这一次她一定要占领先机,在关键时刻给予对方致命一击。见他想跑,内心戏十足:知道这是老娘的梦想逃了?门儿都没有,今晚就让你臣服在本大王的石榴裙下跪舔喊大王!趁他愣神,少女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男女姿势调换,靳小爱十分满足,挺直腰板跨坐在男人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这名貌美的阶下囚,俯下身去勾起他的下巴,就像高高在上的女王宣布主权:“这是我的梦,我说了算,只有我,才可以为所欲为!”从阳剡的角度看过去,少女微微扬起的下巴和红唇又是另一番诱人姿态,那张天生艳丽的脸嚣张跋扈得让人想压着她好好管教,教她怎么屈服。“还看?谁允许你这么看本大王的,嗯!?乖乖闭上眼睛,等本大王亲手采了你这朵娇花。”她越说越离谱,仿佛自己真的变成了古代宫中最具权威的女王。“女王陛下。”阳剡扶着少女纤细的腰,嘴角勾起个迷人的弧度,说:“我倒想看看,你要怎么采我。”“啧啧,小嘴还挺硬。”感到自己的权威遭到质疑,少女弯下腰去,仔细检查面前这张脸,瞳孔就像是失去了焦距,怎么也捕捉不到完整的面孔,软软的嘴唇在他脸上无意识地轻轻摩挲着,在男人看来,这就是一出若即若离的游戏。她趴累了,又坐起来,双手放到他领口,开始解他衬衫的纽扣,解了两颗,突然扑下去趴在男人身上,像只xiele气的皮球:“不好玩,你就不能象征性挣扎一下?”“原来小爱喜欢玩刺激的。”男人搂住她的腰,一个翻身,天旋地转,两人的姿势立刻换了位,他玩味地把手伸到她腰后,轻轻一拉,解开了她背后的丝带活结。他俯身压上去,“那我就陪你玩个大的。”第11章胸前被男人衬衫的扣子蹭出一阵凉意,感受到耳边温热的呼吸,靳小爱逐渐找回一些残存的理智。这好像不是在做梦??男人恶劣地将手指放到她嘴唇上,用指尖窥探着她呼吸的频率,耳鬓厮磨,性感的声音清淡如羽毛:“女王陛下可还满意?”听见这声音,靳小爱猛地睁开眼睛,浑身一个颤栗,酒醒了一大半,惊恐地看着男人的发丝,发现自己正处在衣衫不整的状况中,屏住呼吸,不确定地唤了声:“阳剡?”“你希望是谁?”他的声音冷冰冰的,嘴唇仍旧在她身上煽风点火,柔软的嘴唇和皮肤接触的每一下都让她止不住颤抖,“女王陛下好像对微臣不是很满意。”说着抬起她的下巴,精致的面孔压下来。靳小爱这下彻底清醒了,迅速用手捂住嘴,“——不可以!”男人的吻最终落在她手背上,灼热的气息从指缝中钻到皮肤上,她又恼又怒,双手不敢挪开半点,死死捍卫着红唇不被侵犯。男人天生带着致命魅惑的声音蕴着怒:“我不可以,谁可以?”联想到上一次被他弄得浑身发软的场景,靳小爱至今心有余悸,看他终于稍微拉开一些距离,她才放心地松开手吸了口新鲜空气,“谁都不可以。我们已经分手了,所以你也不可以。”他沉默凝视她几秒,而后赞同地颌首,“是这个道理。”“那你还压着我干嘛!?”身上的礼服已经褪到腰间,好在她穿了隐形内衣,只是胸前那对不听话的柔软大有呼之欲出的迹象,稍有不慎就会被彻底看光,他曾经欣赏过她的身体,可那时候他没有意识,现在互相都清醒着……她脸烧起来,气急败坏地拿膝盖顶他,“你这叫非礼,是犯罪!再这样我报警了!”“膝盖往哪顶?”阳剡反应很快,成功避开女人的偷袭,抓着那只作案的长腿,笑容邪气:“想让我断子绝孙?”靳小爱迅速坐起来用被子把自己包好,“大不了阳家的烟火我来续。”他握住她的脚,“要给我生孩子?”“生你个大头鬼!我只是单纯的想让我儿子继承你们家的财产,外面不都说我妈看上阳氏的钱么?干脆由我来把这事儿落实了。”清醒后的少女已经恢复了女流氓特质。“这话在我面前说说就好,让老头子知道会气绝身亡。”他勾起嘴唇,指腹轻轻在她脚跟摩挲,不加掩饰道:“让你搬回家是为了哄他开心,适得其反可就不好了。”不入耳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那语气听上去就像是在说情话。靳小爱内心鄙夷,不过也算是找到了他逼她搬回来的诱因。不客气地说:“不好意思,我就是这么想的,所以你最好离我远点,否则……”她目光戾戾地盯着男人某个部位,“迟早的事儿。”阳剡先是一笑,“想生孩子可以通知我。”想起她刚才确认他身份时的反应,眼中残留的温度迅速褪去,“至于别的男人,我劝你打消这主意,敢碰你的人,除非是不想要命了。”很平淡的一句话,说得掷地有声,一点也不像是在开玩笑。“你以为你是谁啊?地球主宰者?”面前的男人无所谓地勾了勾嘴角,领口半开,锁骨露在外面的样子实在是犯规,如果不是因为她正在特殊时期,犯罪的恐怕就要换人了。男人那张清心寡欲的眼被染上了某种不知名的色彩,一瞬不瞬注视着她,笑着开口:“大不了一命抵一命,进去待一辈子。”所谓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大抵就是如此了吧。可他明明什么都有了,从他眼中却看不到任何幸福感和满足感,两个人在一起的那段时间,她时常在午夜梦回时对上那双眼睛,里头的孤独与落寞,就像是被人遗弃的小可怜。靳小爱被男人笃定的眼神吓得心惊胆战,和他退开半米距离,“变态!”阳剡说:“好好回忆一下自己刚才的行为,比比谁更变态。”靳小爱陡然想起刚才的梦境,是那么真实的骑在男人身上解他的扣子,现在是真实的,那么,和这套动作连贯的刚才……不是梦。想起刚才那个胡作非为的画面,她羞愤得无地自容,只能硬着头皮佯装自己记不清发生了什么,朝他挤出个笑容,团着一团被子乖巧地蹲坐在床头,像个小雪人。一改刚才的态度,突然甜声说:“我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