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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给他买的,一定不能丢。“眠眠给我买的。”左星平拍了拍座椅,一脸得意炫耀的对连锋道。连锋沉眉,目光在自行车上扫了一圈,收回,淡淡道:“去看守所,跟上。”左星平眼睛一亮。三人上车,阿度开车——自从他来到连锋身边后,开车的任务几乎都交给他了。“你昨天不还说没到时候吗?”左星平有些疑惑。连锋没有说话。事实上之前不能去看守所,是因为上面给的命令:钟无离身受重伤,任何人不得去看守所“探望”。这几天,哪怕负责这件案子的连锋也没法子前去。现在能去,是寒旭在中间助了力。寒旭认识军部的江部长,军警虽然不是处于一个系统,但属于“近亲”。一番周旋,到得连锋这里,禁止见钟无离的命令在今天收了回去。这些弯弯绕绕没必要和左星平说,因为以他的智商,说了他也不懂。“昨晚你微信上发的,怎么回事?”连锋问。左星平:“???”连锋:“……”他拿出手机,把聊天记录翻出来,以此提醒间歇性记忆的左星平。左星平刚刚满脑子都在想到了看守所,怎么想办法偷偷教训钟无离,看到记录,想了想,压低声音道:“你还记得给你解蛊的我那位师弟吗?”连锋点头,眉心微蹙——他从姜眠那里要来祁晏书的联系方式,想请对方吃饭表示谢意。只是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太多,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空闲机会。反正姓连这家伙连蛊都知道了,左星平也就没有多瞒他:“我这个师弟本来活不过三十岁,但阳差阳错的中了诅咒,捡回一条命,导致眼睛看不到……”他简单的介绍了下前因。“之前他就爱往眠眠身边凑,现在还说眠眠也是他女儿,虽然肯定是假的,可他若认定自己的记忆,一直sao扰眠眠怎么办。”左星平忿忿。宝贝女儿她善良可爱,就算答应他不和了尘来往,但万一经不住了尘的痴缠,女儿一心软,被他牛皮糖似的缠住,那该怎么办。再者,了尘到底是他的同门师弟,上头还有一个师叔,他就算生气也不能做的太过。所以这事儿得让其他三个家伙出面。又因为遵从就近原则,左星平自然选择离他最近的连锋。听完后的连锋垂眸,语气平缓:“我知道了。”左星平以为连锋会说点什么,哪想他说完这四个字后就闭嘴了。“你没有什么想说的吗?”“你在担心什么。”连锋淡声道,“至于你的师弟,无论他对眠眠抱什么心思,只要我们都在,他就不可能成功。”“但是,眠眠已经长大,她有交朋友的权利,她若是愿意和祁先生来往,你和我都没有资格干涉。”左星平脑袋晕晕的,连锋这家伙也太冷静了吧。他下意识说了句:“万一他把眠眠抢了呢。”已经有三个家伙和他抢女儿,现在又来一个,还是个“假”的。连锋:“你是对你自己没信心,还是对眠眠没信心?”左星平觉得自己又被鄙视了,哼哼:“你说的倒是轻巧,眠眠本来就不怎么喜欢我,还有你。”连锋:“……”“看吧,被我说中了吧,你还不是一样担心。”左星平嘲笑他,“你就别装了。”连锋冷冷的看着他:“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左星平往边上退了些,悄悄捏出几只小纸人,一脸警惕,防止连锋突然动手。然后想起连锋的身手,觉得几只小纸人不保险,又多拿了几只。连锋:“……”连锋收回目光,不再理会他。他在心里计算时间,不出意外,明天应该可以挤出点时间见祁晏书。姜眠下午收工的时候,接到阿度的消息,称天师爹和刑警爹去看守所见了钟无离。至于交谈的内容,他不知道——他被拦在外面。除了他们去了看守所完,还有另一拨人去了,阿度着重说明:【连先生称呼对方为周政委。】阿度之所以着重强调这个人,是因为对方在和连锋说话的时候,虽然语气和蔼,可话里话外犹如绵里藏针。这些话里的机锋左星平听不出来,但阿度曾经被骗去国外当过雇佣兵,或多或少也学到一些。以及,周政委身边跟着的保镖十分专业,阿度直言:【他身边的保镖,不是正规保镖公司训练的。】姜眠目光落在“周政委”三个字上面,银狐说买凶杀她的人姓周——都姓周,这两者之间是否有什么联系。她道:【你问问我爸爸,周政委全名叫什么?】没过多久,姜眠收到回复:【周安民。】姜眠放下手机,现在就等银狐的消息了。姜眠不知道的是,阿度并没有直接询问连锋周政委的全名。相处几天了,阿度知道连锋是一个极其警惕和敏锐之人,他能从一点小小的痕迹中发现蛛丝马迹。然后阿度悄悄的忽悠了天师爹,后者完全没有多想~姜眠卸完妆换好衣服回到酒店,洗了个澡后,把装着小星星的瓶子放进包包里,然后她发现小纸人贴在桌上,一动也不动。“小白?”姜眠戳了下它。后者仍然没有动。姜眠皱眉,她捏起小纸人,后者终于动了下腿,焉焉的。姜眠:“???”过了一会儿,她得到一种奇特的感应——小纸人出现在这种情况,是因为它累了。累了???姜眠怀疑自己感应错了。她茫然的看着小纸人:一张纸也会累的吗。以及,她把小纸人放在房间里,没让它做其他事,它上哪累去?摇摇头,姜眠把小白放回桌子上,放了些食物在大白二白的笼子里,随后戴了个帽子,准备打车去往宋梓依的家。她都已经让唐安安联系好车,结果刚走出酒店,一辆低调的黑色汽车滑了下来,车窗摇下,露出祁晏书的脸:“眠眠,上车。”罗家乐快速下车替姜眠开车门。呃……想起她答应天师爹的话,姜眠扶额,面对祁晏书看过来的目光,她着实不好拒绝,只好弯腰上车:“祁叔叔,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