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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原因吧,那个樱花瓣让我很不舒服。”荼毘被迹部樱江的个性所伤,身体里被打进了一些樱花瓣,虽然被日暮草太全部取出,却觉得樱花香一直绕在鼻尖没有散去。“另外,轰灯矢已经被销户了,以后叫我荼毘。”草太喃喃道:“为什么要叫这么悲伤的名字?”“哪里悲伤了?”荼毘疲惫地闭上了眼睛,自嘲道,“不是很适合我吗?我可是冥思苦想了好几天呢。”“灯矢哥……”荼毘轻声叹息,然后一字一顿地说道:“草太,我真的不想再听到这个名字了。”然而“荼毘”一名,日暮草太决计是叫不出口的,只能叫他“哥哥”。“草太!”接到自家丈夫的电话,日暮瞳连夜从奈良赶了回来,在看到日暮草太扶着的荼毘时,脸上焦急的表情一瞬间凝固了,然后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她睁大了眼睛,惊恐地看着他们。荼毘眯起眼睛,咂舌道:“你妻子似乎有点怕我嘛。”“没事的,小瞳,过来,”草太微笑着介绍道,“这是戈薇jiejie的青梅竹马,你可以随我叫他哥哥。”日暮瞳颤抖着出声:“草太,他是敌联盟的成员,是吗?”荼毘的烧伤和长相都太具有标志性了,让人过目难忘。原本就已经是臭名昭著的罪犯,加上今天在街上纵火抢劫,正在被警方全力通缉。日暮瞳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温柔又正直的丈夫竟然做出了藏匿罪犯的行为。她又气又急,难受到浑身发抖。“那些事先别管了,你用你的个性看看,能不能治疗哥哥的病。”“日暮草太!”日暮瞳震惊道,“即使是要为他治疗,也应该是在英雄和警方的监管之下吧?你真的要做出这种事?”与日暮草太不同,日暮瞳有着强烈的正义感。她对于影响社会治安的犯罪分子深恶痛绝,即使知道荼毘是日暮戈薇的青梅竹马,是日暮草太的旧友,她也不觉得能够包庇他。藏匿罪犯,这简直太离谱了!已经触犯到了法律的底线了。“日暮瞳!”草太严厉地说道,“你不能报警!”意识到自己反应过激,他低声哀求道:“算我拜托你,别再让我失去……任何朋友。灯矢哥,好不容易,才回来的。”“咳咳,我说你们两个,吵死了。”荼毘无所谓地朝日暮瞳耸了耸肩,“为我一个外人,把你丈夫送进监狱,自己掂量掂量值不值得报警?至少是两年,像我这种重刑犯,他可能判的更多。”日暮瞳握着手机,死死地咬住嘴唇。“还有你,”荼毘抬脚在日暮草太的屁股上踢了一下,“鬼叫什么,刚才秀恩爱的不是你?!”日暮草太坚定地说道:“灯矢哥,我绝对不会把你交给警方的。就算是坐牢我也——”“去去去,老子还不需要你来cao心……你们别吵了,我都要被你们烦死了。我就是在这里休息一下,我在等我们家铃总……”荼毘靠着御神木慢慢坐下,脑海中浮现出的是星野铃在分开他和星野凛时的表情。她说:“去日暮神社等我。”……明明都自身难保了,为什么在那个瞬间,还能做出那么多的设计呢?为什么还想着护着他呢?……一次,又一次。从第一次见面开始,就是如此。个子那么矮,还是个可恶的小鬼,偏偏要替他举起那么高的吊水瓶。即使是面对全身烧伤的自己,也从来没有露出过异样的眼神。依旧是用看“人”的眼神。没有怜悯,没有同情,没有鄙视,没有嫌弃。给他找医生,给他提建议。给他钱,也给他尊严。她施以援手,却不求回报。……也或许是她不在乎。她压根就不记得自己了。自己告诉她,叫荼毘,她也是一脸茫然。明明是那么显眼的烧伤,她都认不出来。她永远都在路上,屡战屡败,却又屡败屡战,认真的可笑,比压缩先生更像个小丑。却也……不在意别人的嘲笑。那样的星野铃,她活在光明里。她踏进黑暗,却身在光明,两者之间游刃有余,切换自如。真想恩将仇报,弄脏她啊,让她也陷入黑暗,没有后路,只能和自己同流合污,永远离不开。真可怕啊,下水道的老鼠,只要吃到一点rou,尝到一点好滋味,都不想再张开嘴巴了,只想要拆骨入腹,全部吞食。但是,也想让她获得她想要的自由,让她去过她想过的生活,所以才……会拼尽一切帮她。……太矛盾了。荼毘捏住草太的手机,写下了一封邮件。【我会等你来。我会苟到你过来。】手机从掌心滑落,他觉得很好笑……他也不确定,她是不是会来。*星野铃是在爆豪胜己吸入毛巾上的麻醉剂,陷入熟睡之后才离开公寓的。事实上她已经很疲惫了,看到爆豪睡得那么香,她也很想倒头就睡。但是荼毘那家伙也让人很不放心,星野铃让他去日暮神社,是因为知道日暮草太具有极强的治愈个性。日暮草太有求于她,必然也会帮她的忙。只要荼毘跟他说是她让他去的,应该不会有问题。星野铃一路啃着小甜饼,心情轻松自在。原本以为迹部樱江回到了日本,她的好日子到头了,但综观迹部景吾下午倒打一耙的表现,他似乎有解放自己的迹象。只要自己表现的再可怜一点,说不定她就自由了,她必须要让迹部景吾完全站在她这一边才行。握拳!加油!星野铃,你是夜空中最亮的星!来到日暮神社,星野铃直接骑着云母猫冲了进去,很远就看到荼毘窝在御神木下蜷成一团睡觉。他已经换上了干净的衣服,后背的伤也治好了。星野铃笑着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荼某人,看来你已经好了,走,我带你去吃夜宵,你看,我还有好吃的小甜饼。”她将一块爆豪特制的小甜饼放在了荼毘的手里,他却没拿稳,摔在了地上。他整个人被她一推,倒在了地上,露出了眉头紧锁目光紧闭的脸。伸手一摸,他脸上湿漉漉的,全是冰凉的水,额头却是guntang一片。星野铃有点慌了,叹了叹他的鼻息和心跳:“荼毘,你快醒醒!”“铃小姐。”星野铃回过头,看到日暮草太担忧地站着,旁边是他年轻的妻子,一脸冷漠的日暮瞳。“草太君,他发生什么事了?”日暮草太低下头,对星野铃说:“灯矢哥在很早以前经历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