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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爱说话的,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赵小玲,就带着李秋菊出了门,下午地里面的活可不轻松。走远了,很少开口的阮国成,却突然对着李秋菊说道,“离赵小玲远一些!”李秋菊有些受宠若惊,当家的已经很久没跟她说过话了,她连连点头,应承完了以后,她才反应过来,问了一句,“为什么?”,小玲的性格好,从来不厉害她,当家的怎么突然会说这种话。阮国成并未回答李秋菊,只是扛着锄头径直的朝前走,李秋菊心里有些发苦,自从志远走了以后,当家就不理她了,准确的说,就不开口了。这都好几年了,她都没从当家的嘴里面听过几句囫囵话,想到这里,她咬咬牙,主动追上了阮国成,低声道,“国成,你觉得中午吃的三弟妹给的葱油饼怎么样?”阮国成抬头扫了一眼李秋菊,微不可微的嗯了一声。李秋菊像是得到了鼓励,“晚上我也给你烙玉米饼吃!”,他们二房没三房能耐,吃不起细白面做的葱油饼,但是家里的大玉米碴子还是有的,如今各房分饭吃,她也可以放开手去做,反而国成也不会嫌弃她。阮国成吧嗒了下嘴,点了点头,脚下的步子走的更快了。阮绵绵从老阮家出来后,就直奔往村里的二愣子家,这会二愣子肯定知道江迟在哪里,不过,她却扑了一个空,二愣子这会也不在家,而是被江迟带到了大山里面去了。江迟从阮绵绵这里愤怒离去,等走远了以后,他发现自己也无处可去,索性去了山上,站在山顶嚎了两嗓子以后,心里畅快了不少。下山的时候,刚好遇见找他的二愣子,二愣子也是家里的鬼见愁,是村子里面出了名的混子,不过这混子的名声,却是被他二妈给安上去的,他爸妈去在早,他和他奶相依为命,他二妈把二愣子当做眼中钉,天天在外面说他坏话,二愣子冤的很,到了后来长大了一些,反而起了逆反心理,你不是说我坏吗?我就坏给你看!当真成了村子里面的二流子。二愣子是饿着肚子来给江迟报信的,说是阮国华一家子回来了,江迟见到二愣子弓着身子走路都有气无力的样子,就知道这小子连晌午饭都没吃,想着也是自家的小弟,他直接带着二愣子去了山里面,抓了一只野鸡回来,就地拔了毛,烧起来吃。阮绵绵找到他们的时候,两人刚烤好野鸡,金黄的野鸡,传的到处都是味道,还好江迟找的位置好,不然早都被村民给找到了。阮绵绵也是累的不行,她自己爬山不说,还要拖着一个蛇皮袋子,当真是半条命都去了,看到江迟的时候,她眼睛一亮,脆生生,“阿迟!”江迟也没想到,阮绵绵能找到这里,不过转念一想,他小时候每次在家受欺负了以后,可不就最爱往这个偏山凹子里面躲了,所以绵绵能找到也不奇怪。他看着脸色绯红,鼻尖冒着晶莹汗珠的阮绵绵,不知道怎么的,胸口那个地方跳的格外厉害,他一只手按在胸口,只是即使他按上去,胸口的下面仍然不受控制,“咚咚咚”一声高过一声。阮绵绵喊了好几声阿迟,都没得到回应,她的声音不由自主的提高了几分,“阿迟,你怎么了?”江迟硬朗的线条有一丝龟裂,他总不能说见到绵绵以后,心脏跳动的厉害吧!他清了清嗓音,“绵绵,你怎么会找到这里?”阮绵绵瞪着江迟,把蛇皮袋子递了过去,“没大没小,叫姐!”“你给的这东西太贵重了,我不能要!”,说白了,她就是来还东西的。她这话一说,江迟的脸色立马变了,原本眼里面的笑意收敛的干干净净,他一把推开了蛇皮袋子,硬邦邦道,“送给别人的东西,我不可能在收回来!”他的力度太大,有些没掌握好,把阮绵绵一下子推的连人带蛇皮袋子一块摔了个大马蹲,地上可真硬啊!摔的屁股疼,阮绵绵都怀疑自己的屁股是不是摔成了四瓣,她眼泪汪汪的瞪着这臭小子,这臭小子,越大越不好玩,还动起手来了。她伸出手,江迟怔了一下。原本是有些生气,阮绵绵把他当做外人的,可是在看到阮绵绵这样眼泪汪汪的小模样,不知道怎么的,气不起来了。阮绵绵咧着嘴,倒吸了一口气,屁股疼,“还不拉你姐起来?”江迟总算是回过神了,他连忙伸出手,直接提着、提着阮绵绵的衣领子,像是提小鸡一样,把阮绵绵给提了起来。阮绵绵脚下一腾空,她气的脸色发红,连名带姓的喊,凶巴巴的,“江迟,你想死是不是?”她蹬了下腿,腾在空中,着不了地。江迟的嘴角压抑不住的上翘,却还是板着一张脸,“绵绵,你还把东西还给我吗?”阮绵绵,“……”,这死孩子,被让她着地,着地了揍不死他。敢这样欺负她,阮迟都不敢,江迟却敢,真是气死她了。阮绵绵气鼓鼓的把头撇在一旁,就是不看江迟,也不回答。江迟玩起劲了,提着绵绵的衣领子前后摆了一下,阮绵绵惊呼一声,身体就跟做秋千一样,被熊孩子当做玩具一样推来推去。她真的要被气死了!作者有话要说: 七更小仙女们,求个作收好不好,拜托啦~后面还有超多的更新哟~第27章阮绵绵咬着牙,回头,“江迟,你想死是不是!”“快放我下来!”江迟眼里面的笑意收敛了几分,认真道,“不想!”,顿了顿,他委屈巴巴,“但是,是你不要我东西!”都这时候了!这臭小子还在纠结这个事情!阮绵绵恨不得那个柴火棍子,把这臭小子的脑袋瓜子给敲开,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她恨恨道,“你放我下来,我就收下!”特么的,半掉在空中的滋味是在是太难受了。一听到阮绵绵要把东西收下来,江迟嗖的一下,把阮绵绵给放了下来,脚踩到了地面,阮绵绵才有了一股踏实感。她抬手,拧着江迟的耳朵,气哄哄的,“你胆子肥了啊!敢这么欺负你姐???”江迟的耳朵很敏感,被阮绵绵这样一拧,红的跟兔子一样,他丝毫感受不到痛,只觉得让绵绵出气了就好,他硬朗的线条带着一抹讨好,“绵绵,你别生气了,我给你烤了鸡腿!”说着,他就坐了下来,把刚烤好的野鸡,直接撕掉了一个鸡腿递给了阮绵绵。对上这样一张脸,阮绵绵还真气不起来,她叹了口气,“罢了,我跟个小孩子有什么计较的!”,阮迟小时候可比江迟调皮多了,这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