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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出府,马车行走在洛阳长街上,街上行人众多,马车行的极慢。曹津掀开马车窗帘,对一旁骑马的肖云道:“换条路走……”他话未说完,便顿住了。街角处,一对年轻男女挽着手正在一书画摊前停留,那男子指着一幅画说着什么,女子笑着看他,眉眼含情,少见的温柔之色。肖云也循着望去,瞧见那两人,“那不是杨……”想起今日曹津的话,立刻噤声。兴许是察觉有人注视,杨怡回头间,马车上曹津阴沉的脸色映入眼帘,她脸上的笑意瞬间凝滞褪去,而后转过头去,拉着男子便走,步履匆匆,消失在人群中。夜,都督府。曹津躺在床上,枕着手臂,脑海中却全是她对她夫君的温柔笑脸,对自己却是冷如严霜。嫉妒在胸中如烈火烧灼,不可遏制。他倏地提剑而起,在院中舞剑,剑气所指,秋叶纷飞,直到大汗淋漓,他用力一甩,手中剑脱出,扎进树干上。而后策马,直奔杨怡府上。深夜急行,很快便至。杨怡的宅子大门还未关闭,他刚走进去,便有下人上前来,见他一身衣服价值不菲,不是寻常人,连忙道:“您是……”曹津语气放平,“我姓曹,你去禀报你家主人。”那下人交待给守门一声,连忙去禀报。杨怡房中灯火昏暗,已经歇下,下人在门外道:“主子,外面有人找您,自称姓曹。”杨怡心头一紧,从付明诚的胸膛上挣扎着起身,付明诚拉住她,“这么晚了是谁?”杨怡披了衣衫,头发散乱,却也无时间梳理,只对付明诚隐瞒道:“一个朋友,找我有事,我去去就回。”她实在是怕曹津按不住性子,冲到她们内宅来,身上裹了件斗篷便匆匆出门,曹津在前院负手而立,杨怡走近,遣散了下人,让他们先去歇着。“曹大人,您深夜来此,有何贵干?”曹津冷冷道:“与他和离。”杨怡皱起眉头,“什么?”“与他和离,与我成婚。”杨怡气怒,却还不得不压低声音,“曹津,你是不是疯了,我不欠你的,你凭什么拆散我们夫妻!”曹津脸上少有的狠厉,“我是疯了,我本已经劝住自己不夺走你,可你呢,让我看到你们两个恩恩爱爱,我才知道,我做不到。你是没有招惹我,算我招惹你。”曹津一步步靠近,双手握住她肩膀,在她耳旁道:“如果你下不了决心,我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杨怡侧过脸去,脖颈处的红痕印在他眼里,曹津的眼底仿佛也染了血色,“倒是我,太过于纵容,倒让你们还有机会在这里卿卿我我。”杨怡恨声道:“曹津,你不能……”曹津松开她肩膀,“我毕生所求,也不过是你温柔一顾,你既拒我于千里之外,便知道我能!”最后撂下一句,“明日,我希望在府衙中看到你来,带着你写的和离书!”院子里空空荡荡,杨怡失了力气,跌坐在地上。而次日,曹津等来的却也不是什么和离书,而是杨怡送来的辞官信函。下定决心,绝不同付明诚和离。之后,曹津并未允了她辞官之请,但杨怡却再也没来过府衙。一月又过,一日,曹津擦拭手中的剑,自言自语道:“是不是只有他死了,你才肯死心。”一旁的肖云听得胆战心惊,没多久,曹津便交给他任务,称付明诚近日会出城办事,命其买通几人在路上截杀,制造成杀人截货的现场,若是那几人手脚不干净,便让他处理了。肖云不能违背,只能奉命去做,但中途,曹津却又反悔,命他们收手,只是还未等他们动手,付明诚便出了事,整个马车一起落下山崖,怕是死无全尸。肖云带人去山崖前查看一番,但怎么看都像是意外坠崖,他本以为曹津会开心,却不想他一脸忧心忡忡,“以她的性子,怕是会怀疑于我。虽然我确实曾经想那么做,但只要想到她会痛不欲生,我便不愿再继续下去。”付明诚的死讯传来,不过杨家散布的消息却并非是坠崖,兴许是顾虑未有全尸,只称重病而亡。曹津去探望杨怡时,付明诚已经下葬数日,她比之前更加瘦弱单薄,脸色憔悴,神志恍惚,他说了什么都像没有听到。直到曹津走了,杨怡才卸下伪装,对藏在一旁的人道:“你当真,会帮我复仇?”那人身影隐在黑暗里,“你若是想取他性命,何其简单。”杨怡却咬紧牙关,狠狠道:“我要让他身败名裂,心痛而死!”那人却笑了,“自古有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杨大人,你最大的武器不是求助于我,是你自己,他想要什么,便给他什么,等以为自己什么都有了,再让他失去一切的滋味会更痛苦百倍!”一个月后,新亡了夫君的杨怡同都督大人的私情开始在洛阳城中流传。却无人知晓,城外的永安寺中,多了一盏长明灯。——————————曹津饮下毒酒的那瞬,杨怡的心中却没有想象中的痛快,反而胸口处一下一下的钝痛,怎么会如此,她等这一天,等了将近三年,怎么会这样……“这杯酒,大概是此生最后一杯了吧!”杨怡脸色一变,手一晃,酒杯落在地上,碎裂成片。曹津却笑了,一如往日里对她的无尽纵容,一动不动地凝视着她,“这几年,你对我,可有一丝真情?”似乎问了之后自己也觉得可笑,又倒了一杯毒酒,一饮而尽。他这一生,从不愿欠人,欠傅家太重,便答应了三公主私吞税银的计划,欠她太多,就只能用命来偿还了,左右都是死,倒不如死在她的手中。杨怡突然扑过去,想把他手中酒杯夺过,曹津却没有给她,稳稳的放在桌上。曹津似乎累了,也没再说什么,转身走向床前,坐下,好一会儿才道:“这酒,看样子要好一会儿才发作,趁着无人,你走吧,到时候,别人自然以为我是畏罪自尽。”杨怡惨然一笑,“这算什么,你临死前的馈赠?都督府,已经在我掌控中了,就算你此刻毒发,也无人会把我怎样。”曹津也笑,“这样,也好。”他的平静却触怒了杨怡,“难道你不该死吗?是你让我同他生生分离,到最后我连他的尸体都没有看到。”她似乎有些失控了,“你知不知道,这几年每每和你亲热,我都恨不得咬断你的脖子,噬你骨rou。”说着说着,她大笑起来,“哦……还有你那条忠心耿耿的狗,肖云,你是不是一直以为他真的是请辞回乡去了,他被我派的人砍伤,到最后,是我一剑杀了他。”她还在不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