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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实花了不少心力,而且不知道有多少人靠着晋江一条街生活着,如果因着太子的小心眼而没了,故故不知道会有多头疼。想到太子,徒明烨神识外放,略略探查,奇道:“怎么不见太子?”十皇子耸耸肩道:“太子病了好几日啦,听说是水土不服,一直待在龙舆里休息。”“哦!”徒明烨微微挑眉,奇道:“太医没给晋江药丸吗?”温院判可说是晋江药铺的脑残粉了,不但自己用,还爱推荐给别人用,宫中在他的潜移默化之下,大部份的病痛都用起晋江出品的小药丸来治疗了,像水土不服这种小病,没道理会治这么久。他们晋江药丸除了消炎止痛之外,另外也针对肠胃去了一系列的肠胃药,这药也是故故因着河南黄灾之事而特别研发的,毕竟水灾之后,除了饥荒之外,瘟疫什也是极常见的,故故所研发的肠胃药虽然不是什么万灵药,但在止泻上颇有一手。“用了。”十皇子不愧是个小八卦精,连这种小事都知道,“不过太子的情况仍不见大好,父皇都把剩下的玉泉山的泉水全都紧着他用了呢。”十皇子有些残念的碎碎念道:“父皇果然还是最重视太子,太子用了那么多玉泉山的泉水,连派个小太监跟父皇道谢都不曾做过,真是太过份了。”徒明烨眼眸微眯,“你说太子不但自己不曾跟父皇道谢,甚至不曾派人跟父皇说上一声。”“是啊!”十皇子重重地点头,“大伙都说太子这次持宠生娇做的过了呢。”“不对!”徒明烨眼神微利,这不是他认识的太子。太子高傲归高傲,但是不至于这么不懂礼数,这其中必定有问题。徒明烨手一挥,直接显出了身形,大步走向太子龙舆。突然凭空出现了一个年轻男人,又直接走向太子龙舆,所有人都顿时傻眼,太子侍卫连忙阻挡,骂道:“来者何人?此乃太子龙舆,还不速速离开。”徒明烨连瞧都没瞧那些侍卫一眼,直道:“滚!”不过是一挥手,那些侍卫就随着这一挥之力,瞬间被推开,好些侍卫跌倒在地上,久久起不了身。十皇子惊讶的小嘴大张,好半响都收不回来,他虽然知道五哥很厉害,但没想到五哥竟然有这么厉害,好像武功高手一般啊。那些侍卫也知道自己碰到了硬点子了,不过他们奉命保护太子,那怕知道不敌也不敢退后,连忙挣扎起身,拔出腰刀砍向徒明烨,喝道:“此乃太子龙舆,不容你放肆!”“大胆!”眼见刀就要砍到自个亲哥身上了,十皇子那顾得了其他,连忙上前一步,喝斥道:“大胆!竟敢对五皇子无礼。”“五皇子!?”侍卫上下打量着徒明烨,虽然徒明烨一身布衣,但那一身气质一望便知是在上位之人,而且眉目之间与平康帝也有几分相似。但五皇子多年未出现宫中,众侍卫与五皇子又不熟,那认得出来,再加上他们身怀秘事,更不敢让五皇子靠近太子龙舆,一咬牙,继续攻击起徒明烨了。徒明烨手臂一张,手指在虚空中画了几道,那些侍卫便像是撞上了什么一般,别说斩杀徒明烨了,就连靠近他都不成,几个心理素质较差的侍卫甚至吓的直呼有鬼!太子龙舆附近闹的如此厉害,再加上十皇子见太子侍卫竟然大着胆子攻击起五哥,一气之下干脆跑去找平康帝了,如此一来自然也惊动了平康帝,平康帝和夏德全匆匆赶到太子龙舆。一见到那些侍卫竟然攻击着徒明烨,夏德全吓了一跳,连忙喝斥道:“还不住手!这可是五皇子”那些侍卫对望一眼,心不甘情不愿的跪下道:“求五皇子恕罪。”平康帝面色微缓,问道:“小五怎么来了?”虽然知道小五的武功连大内宫禁都进出自如,更别提这不过只是休整的营地了,不过小五为何突然出现在此处?而且……平康帝望着太子龙舆,也觉得有几分奇怪,太子已经有好几日不曾出现了,原以为是他病的厉害,但……平康帝眼眸微眯,方才动静闹得如此之大,太子再怎么的,也不该完全不瞧上一眼……“夏德全!”平康帝冷声道:“把太子给我扶出来!”107.活动筋骨平康帝一脸阴沉的把玩着手中的暖玉,这块暖玉乃是太子十岁那年献给他的生日贺礼,上面雕着一个笑容可掬的老寿星,雕功粗糙,甚至还有些歪钭,可以说这雕功全然配不上这块温暖玉。虽然暖玉有着养人之效,老寿星亦有着长寿之喻,但以平康帝之尊,这块暖玉不得什么稀罕物,只是由于这块暖玉是由太子亲手所雕刻,是以他十分珍藏,珍而重之的放在身边,而如今看来……却成了笑话。从知道太子失踪之后,平康帝的脸上亦没了半点笑容,哪怕他再不愿意承认,他也知道太子失踪之事定有问题,他思来想去,只怕太子是起了反心了。平康帝等了许久,才见夏德全一脸为难的从帐外进来。“说吧!”平康帝冷声问道:“太子去了哪里?”夏德全摇了摇头,低声道:“那两个侍卫也不知道太子去向,只是按着太子的吩咐,守着龙舆,不让人靠近。”平康帝冷哼一声,“不知道!?只怕他们是不想说吧。”太子一连数日不出龙舆,他做为帝皇,不便去探病,但他们那些侍卫难道都是死的,不会瞧上几眼吗?若不是与太子有所勾结,怎么会帮着他隐暪。夏德全垂头不语,他管着暗卫营这么多年,多少也有些识人之明,那些人说的是真话,那些人说的是假话,他一见便知,方才他审问了那两个侍卫大半天,还用了刑,看得出来他们是真不知道太子去了何处,不过知情不报,也是大罪。“可查到什么有用的东西?”以夏德全之能,平康帝不信夏德全当真半点东西都问不出来。夏德全低声道:“失踪的不只是太子,还有太子带来的沈姓幕僚,并几个素来服侍着太子的侍卫。”平康帝大怒,“朕的侍卫难道都被太子给买通了?这么多人不见了,竟无一个人察觉出不对?”夏德全低声道:“据说是那沈幕僚水土不服的厉害,太子便以不好为了他而耽误行程为由,便把沈幕僚留了下来,并留了几个侍卫在旁照料。”若不是如此,怎么会离开了那么多人,都不曾引起旁人怀疑呢,现在想想,太子大概也是在那个时间混了出去。平康帝一澟,“这是何时的事?”夏德全算了算,“莫约三日前。”算算时日,正好是太子病的下不了床的时候。“逆子!”平康帝将手中暖玉重重地拍在桌上,暖玉质脆,一拍之下裂成数块,一如平康帝与太子之间的父子之情。平康帝连眼角都不曾瞄上暖玉几眼,整个人气的微微颤抖,“你说太子究竟想要做什么?”不声不响的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