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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对她很是宠爱,故而养成了她平日里嚣张跋扈的骄纵性子。 “本郡主今天偏要上这艘船!” 拓拔玉平时要什么得不到,今日却被一个低贱的船夫给了难堪,她本就是易怒的性子,这会儿心头火起,竟径直取了挂在腰间的长鞭,直接挥了出去,“低贱的奴才,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那华服男子也没想到这郡主会直接出手,当即脸色一变,却又来不及阻止。 然而预料中的鞭笞却没有落下,只见一个身影从旁边侧翻而来,跃到船上,眼疾手快地缠住了拓拔玉挥出的鞭子,再狠狠一扯,长鞭脱手,拓拔玉还被扯了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尉迟赶紧伸手扶住她。 拓拔玉被人抢了鞭子,神色一变,站稳后抬眸便怒视着船上夺她长鞭之人,“哪来的狗东西!姑奶奶的鞭子你也敢抢,我看你是活腻了!” 说着,拓拔玉微微回头看着自己身后两名蓝色衣服的青年男子,怒道:“你们两个是死人吗?没看见本郡主被人欺负了,还不去把他抓住!” 将被吓到的老人家护到身后,戚魄皱了皱眉看了眼那说话的郡主,心道这姑娘说话可真有够难听的。 突然被迁怒的两人连忙低头领命,心里却有苦难言,郡主还好意思说被人欺负了,明明就是她一直在欺负别人…… 心里这样想,两人面上却不敢表现出来,只动身便想要去抓船上的人,只是脚步刚动,一道道低沉透着些微冰寒之意的声音突然从旁边传来。 “我倒要看看,谁敢动我的人!” 拓拔玉一行人偏头看去,便见三个人从长堤左侧缓缓行来,为首的是一个着墨色宽袖常服的男子,面容俊朗,气宇不凡。 拓拔玉皱了皱眉,来的人她不认识,但看衣着气度,应该不是常人。 “你是谁?”她暗中打量,觉得这男人长得倒是比帝都好些公子哥都要俊俏,心下怒气稍降,余光扫过那人身后,略过檀香,触及苏瑶时,瞳孔微缩。 秦铮眸色黑沉,看着拓拔玉,道:“我是这画舫的主人!” 话落,待在床上的老人也对着这边行了一礼唤了声“公子!” 原来是画舫的主人,拓拔玉眼中敌意稍退,神色倨傲对着秦铮道:“你来得正好,你这艘船本郡主要了,多少钱,开个价吧!” 她们说话间,苏瑶便躲在秦铮身后默默看戏,对面那位自称郡主的女子,穿着一袭橘橙色襦裙,柳眉杏眼,脸蛋虽小,可一张嘴却显得有些大,生生破坏了五官的和谐。 她身量不高,目测一米五左右,可她那凶巴巴的气势却仿佛有两米高。 听见拓拔玉嚣张的话,秦铮眼中闪过寒意,嘴角却是轻轻一勾。 他微微侧身,将身后之人拉了上来,而后突然伸出手揽住她的腰肢,低头神情宠溺,目光专注,“这艘船是我要送给瑶瑶的礼物,若是她愿意卖,那我便卖给你!” 一直在看好戏突然被拉上来挡枪的苏瑶:“……” 她皱了皱眉,刚想说点什么,便看见低头看她的男人对着她轻轻眨了眨眼。 呆了一瞬的苏瑶,立马反应过来,伸出小手搂了男人健腰,神情羞涩地依偎进他怀中,用一副故作娇柔的语气道:“天这么热,突然间不想游船了,要不就卖给她算了!” 说着,她微微仰头看着秦铮,眼里晶亮亮的:“卖多少钱合适呢?” 秦铮搂着人,看着她一脸鬼精的样子,眸中闪过笑意,忍不住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尖,一脸宠溺道:“你说了算!” 苏瑶听了,蹙了蹙眉,偏头看着拓拔玉状似为难道:“我也不知道多少钱合适,那就……三百金吧!” “三百金?”拓拔玉瞪眼,怒道:“你开什么玩笑,就这破船,三百金都够买好几条了!” 苏瑶却是摇了摇头,伸出一根手指道:“可是现下这个地方只有这一条船,物以稀为贵,这是其一,其二嘛刚刚郡主可是说了,价由我开的!堂堂郡主总不会连三百金都付不出,还想出尔反尔吧?” 拓拔玉想反悔,可是反悔又应了她说的话,向来爱面子的她拉不下这个脸!只能咬紧嘴唇,面色难看地瞪着苏瑶。 拓拔玉不认识秦铮,一旁的尉迟却是认识的,那天的天子寿宴他也有参加,亲眼看到这个男人不顾天子颜面,任性离席。 身为一方诸侯的他,又岂会惧怕一个小小的郡主。 心中闪过深思,尉迟出来打圆场,一脸笑意道:“这位姑娘言之有理,这三百金我们出了!成园,给钱!” 闻言,尉迟身后一名侍卫打扮的男子默默掏出钱袋走到苏瑶她们面前。 苏瑶接过金票看了两眼便要递给秦铮,秦铮却拉过她的手转身往来的方向走,一边柔声道:“自己收着,说了是送你的!” 苏瑶眨了眨眼,看了眼金票又看向男人侧颜,而后笑眯眯地把金票递给身后的檀香道:“快拿去,收好,你主子爷赏的!” 闻言,秦铮牵着人的手紧了紧,眼里笑意更深。 拓拔玉见尉迟居然直接给钱,当即脸色越发难看,回头怒道:“尉迟,谁让你给钱的……” 拓拔玉正在气头上,想说什么,却被尉迟抓住了手臂,然后神色严肃地对她摇了摇头。 拓拔玉动作一滞,满脸不解,不想听他的,可莫名觉得尉迟正经的样子有些让人害怕,她一时怔住,竟是待苏瑶她们走了之后才反应过来。 她一把甩开尉迟的手,怒道:“我看你是不把本郡主放在眼里!” 尉迟心下无奈叹气,面上严肃道:“刚刚那人是十六方中天江令侯,论身份,他可与你父亲可平起平坐。” 闻言,拓拔玉倏然愣住。 作者有话要说: 卡文的时候: 男主约女主游湖,行至湖央,遇大浪,船翻,猝。 ☆、第二十四章 离了湖堤,见人看不见他们后,苏瑶顿时脸红地想要从秦铮怀里挣开,谁知臭男人却紧紧把着她的腰不撒手。 苏瑶使劲儿推他,低声道:“你……你放开我!” 怀里的人香软溢清,一旦沾上便舍不得松手。 秦铮嘴角挂着抹坏笑,他仗着人高马大,把苏瑶牢牢困在怀里,突然道:“叫声夫君就松开你!” “啊?”苏瑶愣了一下,抬眸不可置信地盯着他看,似乎是不相信他会说这种话。 本还自然坦荡的秦铮被她这么湿漉漉地盯着,一下心虚起来,他咳了一声,想说些什么,心脏突然被强势一击。 “夫君……”柔柔的,软软的,像一把裹着蜜糖的□□,戳穿他所有心房,直入命里。 秦铮被这一声叫得直接傻掉。 苏瑶乘机挣开他的桎梏,双手提起裙摆,伸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