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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少夫人送来谢礼。”小绿推门走进房间,两人的坐姿似乎有些不合礼法。 彤慕急忙起身,她不满帅府的人不懂规矩,进门时不知道先敲门。“拿进来。” 楚尘起身站在画板前提起画笔,他要送一个回礼,大公子一定很满意。“小绿,亲自交到大公子手中,作为谢礼。” 小绿拿着画纸,到无人的地方查看,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她拿着画纸到沧海园林,画纸递交给阿胖,她回去了,走在路上实在憋不住偷偷笑了。画师和大公子一定有仇,她跟着画师好多时日,没有察觉到画师有何问题。 这画还是不要让大公子看到,阿胖找个地方藏画。 “给我。”大公子突然出现在阿胖身后。 “大公子~”阿胖不敢忤逆大公子,画交给大公子。 大公子打开画,眼中的火焰熊熊燃烧,“混蛋,该死的混蛋。”画得真好,细节描绘的真到位,他duyin发作是这副样子,用得着描绘出鼻涕和眼泪,他哀求嚎啕大哭的嗓门描绘的清清楚楚。 第451章清末格格8-10 画师画的真好,再现大公子duyin发作场景,阿胖佩服画师。大公子还在气头上,他还是不要提起儿女亲家的事,免得刺激大公子,伤到画师,他悄悄离开房间,到门外守着大公子。 文柯怒急反笑,楚画师,你给我等着。他虽是一个瘾君子,不能被一个不知所谓的人当众嘲笑。“好极了。”他磨着牙齿,脸色扭曲,“阿胖,找人裱起来,挂到爷的书房。”每当他duyin发作时,要以此为戒,楚画师,好大的胆子,竟然讽刺本公子无能。 阿胖不敢有异议,揣着画做贼心虚走出帅府,一路上躲躲藏藏,生怕人抢了怀中的画。 大公子一房的人一直被人盯着,阿胖的行为太怪异,引起万全一行人注意,他们跟上前查看究竟。 阿胖到了帅府用的裱画师傅店铺里,露出自己健壮的肌rou,凶神恶煞拍着柜台,“掌柜子在哪里?” “这位爷有什么事?”小二缩在角落里,小心问道。 “我是帅府中的人,找掌柜子有事。”阿胖扯着小儿的衣领,踹着他的屁股。“快些,爷有急事。” 小儿揉着屁股踉跄的跑去找掌柜子,帅府中的人不好惹,时常发生和帅府士兵对着干的百姓,直接qiangbi了。 掌柜子亲自为大帅裱画像,得知大帅府又来人了,他不敢耽搁,急忙走进前铺,“敢问小哥找我有何事?” 阿胖扯着掌柜子到装裱房,脚踩在椅子上,手拍在桌子上,砰的一声。 掌柜子跌坐在阿胖脚旁,掌柜子拿下眼镜,擦了擦额头的细汗,大帅手下的兵都是蛮人,不讲道理,他一个本分的老实人,没有得罪大帅。 阿胖嗤笑一声,他手压在画纸上,“你要是敢泄露今天的事,老子把你的脑袋拧下来当球踢。”阿胖挺了挺自己的蛮腰,黑乎乎的铁东西在掌柜子眼前晃悠。 “小的知道了。”掌柜子最怕和这些当兵的人将道理,在这些人面前qiang就是硬道理。 阿胖让他快点裱画,他就在这里看着,什么时候裱好画,他什么时候走。 掌柜子颤颤巍巍裱画,他分神偷偷看着蛮人,桌子上的黑管子吓得他不敢有任何多余的动作。他更不敢嘲笑画中人,知道的越多,死的快,他索性不看画中人。“大爷,裱好了。” 阿胖赏给掌柜子两个银元宝,用牛皮纸包好画,“记住了,敢多说一句话,饶不了你。” 掌柜子急忙答应,前面几次来的帅府中人,虽然是流氓,他们能说人话。这个蛮人耳朵缺了一个口子,脖子脸、手稀巴烂,就像被一群老鼠啃的,关键蛮人不说人话,他要是敢乱说一句话,脖子立刻被扭断,他不敢得罪蛮人。 一群人冲进装裱室,追问阿胖到此做什么,掌柜子没给他们一个满意答案,开砸…… “各位大爷,小的真在给大帅裱画,砸不得。”掌柜子哀求道,砸了大帅的画,他一家老小全没命。 万全气的直跺脚,他是茉莉二太太的人,惹到大帅,被大帅知道他暗中跟踪大少爷,绝对一qiang崩了他们。“他奶奶的,快点跟老子说实话,要不然一qiang崩了你。” 掌柜子脑袋上顶着一个qiang,腿吓软了,直接跪在地上,“大爷,那人让我裱画,其他的事小人真的不知道。大爷崩了小人,大帅的画刚裱到一半,中途换人,画出了问题,要连累各位大爷。” 万全挠头,急得团团转,房间里的东西他不能动,“走。”大少爷是废人,再如何蹦哒,帅府都不是他的。 一群人走后,掌柜子瘫倒在地上,娘啊,做好这个单子搬家,这个地方不能待了。 阿胖抱着画从侧面进入帅府,他要保护大公子的形象。他走进书房,小声道,“大少爷,画裱好了。” 文柯让阿胖挂好画,“窗子拉开,在外边候着。” “是,大少爷。”阿胖恭敬道,他伸手拽开黑布,阳光瞬间洒在书房,他悄悄退下。 画落户到文柯书房中,文柯每次看到画,脸黑如炭,他瘫软软塌上。自从他染上yapian,他待的地方全部用黑布挡着,不见阳光。他从出生开始就是天之骄子,高傲的立于世间,不曾想他会像蝼蚁一样。 …… 小院子整日响起曼妙的音乐,两人在院子中跳着优美的华尔兹。 阿喜抱着一盆杏子,小姐和楚尘一直转圈圈,她被转的头昏脑胀。在帅府的日子太舒服,她过着每日有人伺候的生活。她如同一只慵懒的猫窝在竹椅中,一刻不停息吃东西,来到帅府,她不用担心一日三餐。 “靠的太近了。”彤慕喜欢接受新的思想,但在众目睽睽下两人抱在一起,实在让人难为情。 “格格,这样呢!”楚尘低头在他的耳边低咛,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楚尘单手搂着她的细腰,绣鞋缩在襦裙中,襦裙在空中划出一个优美的弧度。 她单脚着地,原地转了一个圈,含苞待放的襦裙翩翩起舞,绽放出美丽的花朵。她又重新回到楚尘身边,“不跳了。” 楚尘带着她坐在树下乘凉,两人说说闹闹。 生日…… 府中的小姐、姨太太们都穿着旗袍或者洋装,如今这个世道有钱有势家的女子很少穿禾服襦裙,禾服襦裙代表着腐朽封建、愚昧。 慧敏身着禾服襦裙,在众宾客间就是一个封建陈旧的女人,大少爷又不受宠,很少有太太、小姐和她在一起说话。她们碍于慧敏父亲的地位,上前和她打招呼,然后离去。 彤慕和楚尘两人立在角落里,大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