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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乌雅jiejie一个格格上来就罚,到底说出去也不好听呢。”凝棋只是冷冷嘲讽了一句,就大摇大摆回了自己院子。 乌雅氏又气又急,她只觉得所有奴才都在看她的笑话,也不想多呆,回到自己院子里,忍了又忍,到底忍不住发了火。 夜半时分,待正院叫了水歇下以后,秀锦轩有人影儿悄悄去了沉香院。 作者有话要说: 幺蛾子又要出来啦~ 因为日万日夜颠倒的作息,让枸杞又胖了几斤,大晚上吃吃喝喝顶不住哇~ 然后调整作息,今日没能听到闹钟……胖子都这么嗜睡吗? 呜呜……更新晚了,今天还是得把两章都存好才行了,有种坏孩子上学迟到的赶脚~ 好饿,我先去吃个早饭。 明天十二点见哦~ ☆、搞砸(一更) 沉香院里本就只住了钮祜禄氏一人,这会子桃红早已在后罩房歇下,除了廊檐下的气死风灯,再不见一丝光亮。 钮祜禄氏的卧房内一片安静,在夏夜细碎的虫鸣中,只能听到柳绿轻轻躺下的声音。 过了有一会儿,就在柳绿快要模糊睡过去的时候,才听到了钮祜禄氏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那边交代的事情,也快有个结果了。告诉你家主子,他答应我的事情,也该开始准备起来了。” “是。”躺在脚踏下头的柳绿轻轻应了声,支着耳朵再没听得到钮祜禄氏的动静,这才放心睡了过去。 房顶上,没有任何动静发出,可若有人看到,就会感觉自己像是眼睛花了一样,有两个黑色影子一闪而过。 等两个黑影来到沉香院外墙处的树上,才细密交谈起来。 “这事儿要不要跟爷禀报呢?” “你傻啊,都算计到后院子嗣身上去了,不禀告,等死呢么?”这声音好像还伴着被拍了脑袋的声音。 “可头领说过让咱们拿到真凭实据,这不是还不准备动手呢么?”一开始说话的那个不服气。 “你明儿一早,先跟李头领汇报一下,咱们听吩咐就是了。”后来那个犹豫了一下,如此道。 他们二部有太多次事情没办好,都让四部头领在爷面前脸越来越大,这事儿现在汇不汇报还真不好说,他们头领早就想憋个大的,想了许久了。 果不其然,第二天四爷那里并没有收到动静,可正院这边,李思敏却没有其他顾虑。 “凝棋?她怎么会牵扯其中?”松格里已经好久没想起这个名字了。 自凝棋去了秀锦轩,就再没承过宠,在后院里一直老实的跟隐形似的,怎么会跟钮祜禄氏纠缠到一起去呢? “这还用问么,无非也就是钱或者权,她最想要什么,给她什么就得了。”李思敏有些好笑的回答。 “呵呵……我倒是忘了,那位最擅长的,就是空手套白狼。”松格里闻言挑眉笑了。 她倒不是不明白,凝棋最想要的是什么,她不明白的是,凝棋怎么会相信钮祜禄氏能为她达成心愿。 看来自己以前的蠢劲儿是有传染性的,就一个明言顶住了,她扫了眼明言,满脸安慰。 明言被主子看得莫名其妙,但她不爱讲话,站在一旁什么都没问。 “不用管他们,你们只要守好弘晖和三阿哥那里就好,明谨这几日多注意着些正院进出的东西。”松格里冷笑了一声,吩咐完,又想起些什么。 “其他子嗣,尤其是弘昀那里,稍微注意些,别出了漏子。”都养这么大了,她可不想因为一时疏忽,让孩子有个三长两短。 即便将来弘昀要跟弘晖争,那也是将来弘晖自己的事情,帮手也好,绊脚也罢,都留给弘晖才是。 “李姑姑,弘晖那里,你一定要盯紧了。”松格里看着李思敏,直到他莫名其妙却认真的点点头,才稍微放松了一点。 李思敏不明白,他其实已经在弘晖的身边日夜伺候了,可松格里还总是不放心是为了什么,至于他的能力,这位主子该清楚才是啊。 他不知道的是,越临近康熙四十三年,松格里就越烦躁,若不是弘晖已经大了,不方便与她同睡,她都恨不能天天跟弘晖睡在一起。 这样的不安,在听到四爷的话以后,达到了顶峰。 “不行,我不同意。”她苍白着脸,反应特别大。 四爷一开始没想明白,可马上他就反应了过来。 “爷不是说让他现在过去,等弘昀种过痘,让他们一起搬到外院去。你别担心,有粘杆处在,爷不会让他们有任何闪失。”四爷站起身,揽着松格里的肩膀低声安慰。 “呵呵……粘杆处?那他们可有查到后院里又起了风波?”松格里侧身避开四爷的碰触,嘲讽道。 “……”已经许久没在正院黑过脸的四爷,重温了一遍打脸的尴尬。 还在外头办差的李逸桐,不知为何,突然打了个冷颤。 等四爷满脸尴尬的被松格里撵出正院后,他虽然心情不好,可到底是想着先了解发生了什么,得知李逸桐不在府里,他先去了邬有道那儿。 打从满朝文武都知道四爷重新得到万岁爷重用后,对刚从毓庆宫结束禁足出来的太子,比以往更多了几分恭敬。 直郡王和八阿哥等人也暂时消停了下来。 这让太子几个月来的郁气消了几分,他在大朝结束后,跟四爷谈了一番,四爷为着太子的话过来找邬有道商议。 等他跟邬有道谈完后,已经过了晚膳的点儿,李逸桐已经办完差事,在外书房候着了。 他也不着急,让苏培盛传了膳,当着李逸桐的面儿慢条斯理用完了,才理会他。 这会子,且不说李逸桐带着手下办了一天差,只用了个早饭,看着满桌子菜流口水,只看四爷的反应就知道貌似是又有什么大事儿……而且不是好事儿。 “后院里最近有什么事儿,是你没告诉爷的?”四爷在晚膳被撤下去以后,才好整以暇的问。 “……回爷的话,奴才昨儿个半夜查到乌雅格格受了秀锦轩凝侍妾的挑拨,半夜里派人去了沉香院。”李逸桐苦着脸跪了下来,想立个功怎么这么困难,又搞砸了…… “你准备什么时候告诉爷?”四爷冷冷的问李逸桐。 “奴才该死!奴才想着钮祜禄格格说让乌雅格格稍安勿躁,必是还有没露出来的后手,而且奴才手下的人听到了钮祜禄氏身边的柳绿是别家派来的钉子,想着……想着顺藤摸瓜……”李逸桐越说,头上汗越多。 他低着头看不见四爷的表情,可四爷身上的冷气越发严重,他还是能感觉得出来的。 “爷这府里交给你来当家可好?”四爷冷笑了一声。 “奴才不敢,都是奴才的错,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