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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苦。就和无定宗这个佛子一样,硬邦邦的不知道该怎么下嘴。到最后,衡玉还是很给面子地吃完手中的菩提糕。但在了悟问她要不要再多来一个时,衡玉猛地摇头:了悟对自己做出的糕点到底是什么味道,他心里就不能有点儿数吗?事实证明,他是挺没有数的。因为没吃午饭的原因,了悟连着吃了四个菩提糕,吃到觉得有些撑了才停下来。看他吃了这么多,如果不是自己也尝过菩提糕的味道,衡玉还得以为这是世间多难得的珍馐。等到天色渐暗,衡玉要离开寺庙时,了悟装了几块菩提糕放到篮子里,让衡玉带回去吃。衡玉:“……”回到院子后,衡玉直接走进书房里。她把菩提糕随手放到旁边,走到桌案前铺开纸张,研墨提笔练字。字才练了一半,她察觉到有东西触碰到自己在院中设下的结界。抬手一挥,结界就此破开。传音纸鹤飞了进来。衡玉展开传音纸鹤,发现这是城主送来的,他在里面告知了范长平已经死去的消息。在衡玉心中,此人早已是个死人。她随手用灵力震碎纸鹤,继续低下头练字。练完字后,衡玉取出那个朴实无华的玉盒,摆放在自己面前。她推开玉盒,静静凝视着那躺在盒里的金色银杏叶。因为有灵力注入里面,即使脱落好几天了,银杏叶依旧像是刚从树上脱落下来般。“接下来我要做些什么,才能真正打动这位佛子?”衡玉轻声自语。这两个月来,她和了悟间你来我往,本是一场势均力敌的博弈。这一回落了下风,下一局她肯定得想办法扳回一城。作者有话要说: *那个佛理小故事是在网上看到的:)两个人各怀目的,所以他们之前一直是处于互相博弈状态*这本下一章就要V啦!首订很重要,V后我会努力更新,希望大家也能多多支持!继续留评论随机掉落红包~☆、第二十一章闲着无事,衡玉翻找自己的储物戒指,从里面挑出一些装饰品摆放到书房各处角落。她的书房还是太空荡了些,除了必备的家具外基本没有添置其他东西。说了要享受生活,自己住的房间总不好太素净质朴。整理好书房后,衡玉注意到那篮被她摆放在角落里的菩提糕。她认命般叹了口气,提起菩提糕走到院子里,把全套茶具拿了出来,冲泡好茶水,边喝茶边吃着菩提糕。“吃完这篮子里的三块菩提糕,我接下来一个月必须戒素,饭桌上不能再看到一点绿色!”恨恨咽下一口菩提糕,衡玉嘟囔,――她现在是满嘴青草味!让佛子洗手作羹汤是挺爽的,心理爽。但嘴巴相当不爽啊。-接下来几天,华城下起连绵暴雨。暴雨冲垮贫民的泥房,淹没不少百姓的房子,青云寺的和尚们要忙着赈灾济医,了悟和了念自然也跟着一道去。在了悟忙碌的时候,衡玉识趣地没有过去打扰他。她每天睡醒后都坐在书房里专注练字,练累了就躺在软榻上津津有味翻看话本。这天,衡玉练完字后整理储物戒指里的典籍。整理着整理着,居然整理出一本。“……这书不会是师父放进储物戒指里的吧。”她以前从来没见过这本书啊。好吧,谁放进去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合欢宗厉害了,居然还在著书立传。有了感兴趣的书,衡玉也不急着继续整理储物戒指。她坐在椅子上,随意翻看着手札,发现书中记载着一个个攻略小故事,在每个小故事后还会总结提炼出一个攻略小技巧。衡玉看得津津有味。伸手将手札翻过一页。这页纸张上记载的故事是‘神女问佛’。[神女问佛:佛为何求佛道?佛曰:因为佛道就在那里。]很短的两句话,衡玉却若有所思。这句话,就像在问人类为何要攀登高山,修士为何要窃天地灵气、踏岁月长生般。因为高山就在那里,长生大道就在那里。[神女年华空耗,在合欢树下等了又等,始终不见佛来寻她。她再次主动前去寻佛,这回问的是:佛要如何为一人动情?佛曰:佛渡无量众生,众生于佛眼中皆是平等。神女失魂落魄而归。数百载后,佛成就无上佛法,神女一夜白头]这个故事最后,并没有提炼出任何攻略技巧。只有一行简单的字迹:动心者如何成佛。――东霜寒东霜寒这个名字有些眼熟。衡玉翻开手边的,果然找到这个名字:合欢宗创始人东霜寒。“合欢宗这位创始人,难道就是故事中的神女吗?”衡玉纤细的指尖点在书页上,出声自语。看来当年这位创建了合欢宗、惊才绝艳的天骄是爱慕上了一位佛修,并为这个佛修一夜白头。联想到自己的内门任务,衡玉抬手揉了揉眉间。她总觉得这个故事是有问题的。――比如,世人皆知佛渡无量众生,可在佛未成就佛道之前,也不过是这无量众生中的一员。那个时候,可有人渡了佛?渡佛……吗?若是让舞媚、慕欢接下这个内门任务,她们走的路线一定是攻略了悟,妄图毁他佛道。但她所想的……却是渡他成佛。想到这里,衡玉有些清楚自己接下来要走什么攻略路线了。她挽起右手袖子,指尖抓住毛笔沾取墨水,在‘神女问佛’这个故事底下批注上这样一行字――[助他得证佛道,让他成佛之路与我息息相关]如此一来,佛若回首佛道,同时也是在回望她的身影。写完这行字,衡玉深吸口气,取来一张干净的白纸,将前段时间告诉了悟的那个佛理小故事整理出来。整理完后,她细想片刻,再次写出另外一个佛理小故事。等纸张上的墨迹变干下来,衡玉把纸张折叠成纸鹤形状,注入灵力让它飞去寻了悟。-了悟戴着斗笠。他站在木梯上,身子往房顶探,帮这户人家换上新的瓦片。换好瓦片后,他从木梯上走下来。因为没有刻意用灵力护住身体,他身上的灰色僧袍已经全部被暴雨打湿。僧袍贴在他的身上,一阵冰凉的秋风吹过,